苏哲自从上次和李封阳打架之后,就没见过陈斯酌,虽然在一个公司上班,但是工作内容不同。
主要是有点心虚,他不好意思说自己上门和李封阳打架,还被揍了一顿。
实在是没脸说。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陈斯酌通过监控早就知道了。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终止和秦氏的合作,之前都还好好的。
“拟定合同,照我说的做。”
陈斯酌不仅经营着全国最大的物流公司,当然还涉及其他业务。
京市也不仅仅只有秦氏一家互联网公司,也不是最优选择。
“酌哥,发生什么了?好端端的…”
话被陈斯酌打断,“没什么,不合适。”
不可置信的苏哲看了看手机的号码,不合适?意气用事从来不是陈斯酌的作风。
“酌哥,终止合作不仅要赔钱,咱们旗下的物流车间短时间内还行,时间长了恐怕会崩溃。”
物流工厂不仅有一套完备的运行系统,就连安保系统也是秦氏那边操作的。
“没事,我自有考量。按照我说的做,这两天我就回公司了。”
李封阳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反正他现在没工作,带去公司上班也不是不可以。
这段时间,陈斯酌也没有完全闲着。
比如:秦长寿收到的快递是一个血淋淋的破布娃娃;从天而降的花盆在他面前摔得稀碎;出门遇到车的祸不是追尾就是剐蹭;收到的饭菜里面裹满了屎尿;等等。
这天上午,秦长寿黑着脸将杯子里面全是盐的咖啡杯砸了出去。
“去给我查,到底是谁干的!”
助理卑躬屈膝,腰都快弯到地上了,送来之前都检查好的,怎么一到秦董的手里就全变了味?
撞邪了?
“秦董,有没有可能是风水的问题?或者您最近沾染上了什么脏东西…”助理壮着胆子。
“你给我说撞邪了?这全是盐的咖啡送到我手上你给我说是撞邪了?一次你信,两次你还信,三次你还觉得是?你干什么吃的?不能干给我滚蛋!”换来的是无情的怒骂。
助理一脸抱歉,“我这就去查!”
弯着腰准备退出去时,“等一下,去给我找个可信一点的风水大师!”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秦长寿实在想不通这段时间得罪谁了,用这么损得招。
-
从陈斯酌接电话,李封阳就凑着耳朵去听。
直到他打完电话,“你准备和秦氏解约了?”
“嗯。”
“因为我?”
陈斯酌摸了摸他的头,“不完全是,秦长寿做事没那么干净,终止合约是最佳的选择,迟早的事,只是提前了而已。”
李封阳脸上漾出甜腻的笑,眼里闪着光,“老婆,你真好!”
差点没在他怀里翻滚。
李封阳若是知道陈斯酌使得那些阴招,怕是要溺死在他身上。
“他们公司就是垃圾公司,确实不能继续合作,换一家吧。”去L.Z是最好的。
剩下的话他没说,怕他生气。
“嗯。我知道,明天和我去公司,以后就在盛世上班,我怕你一个人在家里太无聊,跟着我是最好的。”
李封阳没有回答,他在思考,去的话会不会不太好。
他是L.Z的人,去盛世…
想了想,又觉得只是去陪陪小酌,又不是真的去工作。
陈斯酌看他默不作声,揉了揉他的脸,“怎么?不愿意?”
“没有!绝对没有,我最想和老婆待在一起了。”露出一个卖乖的表情。
下午,刚睡醒李封阳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
“李先生,李小姐病情恶化,需要您过来签字。”
“先治疗,我马上到。”
他两天前才去医院看过李封月,小姑娘还和他嬉嬉闹闹的。
这会忽然接到他的电话,心头被恐慌占据,手都在抖。
陈斯酌看他状态不对,捏着他的手,全是冷汗,“兜兜,怎么了?”
“去医院,封月出事了。”
陈斯酌开车,一直手拉着李封阳的手,被他挣脱开了,“你认真开车。”
一路沉默,陈
(function () {var id = "2377029035902478992-21409";document.write('<ins style="display:none!important" id="' + id + '"></ins>');(window.adby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斯酌时不时的回头看他。
一颗心也跟着悬着,李封月是李封阳唯一的亲人,不敢想象要是她出点什么事,他要怎么办。
车速很快,两人到医院的时候李封月已经在手术了。
他站在手术室门口,看着亮红的三个字“手术中”
李封阳是个无神论者,但是每次站在门口,隔着这道重重的门,都希望上天开眼。
能够可怜可怜他,不要带走他唯一的亲人。
如果可以,他愿意用自己的寿命去换李封月健康。
可是没有如果。
世上没有神,也听不到他的祷告。
绝望、悲恸笼罩全身。
陈斯酌上前揽着他的肩头,亲了亲他的额头,轻声安慰,“我们先去那边坐着等,会没事的。”
没过一会儿,欧阳陌也满脸焦急的赶来。
看到陈斯酌怀里的李封阳,
气喘吁吁的,飘逸的长发被汗水浸湿有几根贴在脸颊上,“点点怎么样了?”
李封阳抬起无神的双眸看他,摇摇头,“不知道,还在手术。”
“别太担心了,点点她吉人自有天相,进过那么多次手术室,都安然无恙的出来了,这次也一样。”
比起李封月,他更担心的是李封阳。
李封月是先天性心脏病,治不好,之前在美国已经换过一颗心脏,不过还是会有些大大小小的问题,医生曾说过活不过二十岁,是李封阳一直想方设法续她的命。
死亡是迟早的事。
欧阳陌是怕李封阳会疯,毕竟她妹妹活着,已经成为他的精神支柱。
几个小时后,李封月从手术室出来,好在人没什么大碍。
人被转到重症监护室,观察二十四小时后转普通病房。
欧阳陌因为工作原因,李封月从手术室出来就离开了。
只有陈斯酌陪着他。
两人一起去了李封月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主治医生年龄四十六岁,是京市最好的心内科专家,刚手术下来满脸倦容。
“李先生,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你妹妹的情况不容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