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别碰我!”心里生着闷气,鼻音很重,有气无力的甩开他的手。
触碰到他肌肤的第一感觉,很烫。
不顾他的反抗,将手贴在他的额头上,一只手按住他不让挣扎,“别动,你发烧了。”
嗯?发烧了?
难怪浑身没劲,脑子沉得要命,还有些喘不过气。
“滚,不要你管。”苏哲像个生气的小娘子,在和自己的丈夫闹别扭。
欧阳陌眼前对他还挺感兴趣,耐心的蹲在他面前,用手蹭着他脸颊,“别生气了,我的错,我道歉,你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苏哲闭着眼睛不理人。
欧阳陌起身弯腰,直接将人拉了起来,给他换上衣服,弯腰抱着往外走去。
苏哲浑身都疼,像是被大卡车碾过,又加上发烧更是没劲,乖顺的窝在欧阳陌的怀里。
-
两天后。
盛世集团。
陈斯酌这两天上班都是牵着李封阳来的,不过每日上班的时间推迟了一个小时。
不是李封阳故意睡懒觉,只是因为陈斯酌在给他养身体,想让他多睡会,每天早上的早餐也比往常费心。
家里卧室的窗帘也换了,遮光性更好,哪怕早上十点钟也宛如黑夜。
所以每天到公司基本上都十点了。
今日的李封阳格外的兴奋,笑起来也格外得乖,亮晶晶的杏眼闪烁着细碎的光。
陈斯酌牵着他到办公室,舍不得工作,捏了捏他的脸,“打什么坏主意呢你?笑得这么…不怀好意。”他就是李封阳肚子里的蛔虫。
李封阳卖乖的用脸去蹭他的手,为自己辩解,“小酌,胡说八道,我哪有,分明很乖的。”
“对了,今天苏哲来上班了吗?”那家伙已经三天没来上班了,看来上次很疯狂啊。
陈斯酌挑眉,薄唇上扬,“你这么关心他做什么?连续问了他好几天了。”
苏哲和夜尘也是盛世的老板,都是有股份的,只不过分别比陈斯酌要少一些,每个人所涉及的业务也不一样,上班时间都比较自由,来不来都无所谓,只要不影响公司大方向上的进度,他都不会多问。
“哈哈,没有啊,找他谈谈心,关心关心他的生活。”李封阳笑着说道。
陈斯酌警铃大作,感觉头上飘着青青大草原,停下手上的动作。
“你关心他?你找他谈心?”我还没死呢。
李封阳笑得眼睛眯着,“小酌,你闻到没有?”
“什么?”
“空气中泛着酸味。”还捏了捏自己的鼻子。
陈斯酌脸一黑,沉着声音,“李封阳!”
“哈哈哈,没有,没有,别生气,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听不听。”他走到陈斯酌面前,跨坐到他身上,神秘兮兮的。
“什么秘密?关于苏哲的?”陈斯酌看他有些不安好心,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样子。
李封阳将嘴巴凑到他耳边,吐着热气,“你兄弟,可能要有老公了?”
陈斯酌眉头一皱,“谁啊?欧阳陌?”苏哲性取向不是女吗?双手怀抱着李封阳,惩罚性的拍了拍他的背,“是不是你在搞鬼?苏哲不像是喜欢男人的人。”
李封阳亲昵的吻了吻他的深刻锋利的眉骨,又狎昵的亲了亲他的唇,才说,“以前可能不喜欢,但谁以后谁说得准呢。”
陈斯酌捏了捏他的鼻子,“以后少掺和他们的事,管好你自己!”
他才不掺和,他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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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添油加醋,给他的爱情添把火。
烧起来才有趣。
两人腻乎了一会儿,都快聊了半个时辰,李封阳才从办公室出来。
运气就是这儿好,刚在背后蛐蛐完别人,一出门就碰见拿着文件找陈斯酌签字的苏哲。
骚里骚气的一头红毛,一件黑色镂空的纱质上衣,配上一条白色的裤子,看起来有些颓丧。
往常两人见面总是要呛上几句,今日只是瞥了一眼后就移开了目光,没心情搭理他的样子。
李封阳贱贱的伸手挡住他的去路,“哟,苏总无故旷工几天做什么去了?”目光落在他脖子上已经淡化但是还没完全消失的暧昧痕迹。
“李封阳,你犯贱是不是,我干什么去了还要给你交代?”本来就心烦的,看见李封阳更烦了,他和那个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两人还是朋友,李封阳这贱不呲溜的样子,他严重怀疑是两人故意整他。
还有那莫名其妙的避孕套,踏马的肯定和眼前这黑心肝的脱不了关系。
李封阳笑着摇头,“啧啧啧,看你这样子,欲求不满呀。”
苏哲懒得理他,冷着脸正要掠过他。
李封阳梅开二度,又伸了一次手,向前跨了一步,离他很近,放低声音,“我跟你说,我算命很准的,要不要李大师给你算算?”
苏哲像看神经病似的。
李封阳接着在他耳边说道,“我猜,你一定和某人有种特别的羁绊”话音一转,加重语气,“还是一个男人。”
“滚开!”神经病,苏哲脸色难看,那双潋滟的桃花眸失去往日的光彩,似烧成一团火要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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