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办公室,李封阳依赖在陈斯酌怀里,哼哼唧唧的告状,“哼,他们几个骂我,说我坏话”
陈斯酌大手附在他的腰窝,垂眸看着他,眼底凝起浓烈的心疼,“他们怎么说的,说给老公听听,老公给你报仇。”
李封阳抬起脑袋,在他滚动的喉结处啃咬一口,撅着唇,不满道,“我才是老公。”
陈斯酌豁然失笑,“好好好,是老婆的错,一着急就忘了自己的身份,那给老婆说说,他们怎么骂你的?你想怎么报复回去?”
“他们说我好看,还说我凭着一张脸蛊惑你,还提醒我让我保养好我的小脸,不然那天你玩腻了就给我踢了,还说我就是卖屁股的。”
听到前面两句,陈斯酌认为,李封阳是在变相的夸自己。
可越听到后面,脸色越黑,心疼道,“兜兜想怎么做?要不我把他们赶出去?”陈斯酌像是哄小孩儿的语气。
按照李封阳的性格,多半是没有放在心上的。
现在说这些,不过是两人调情的戏码。
若是记恨,当场就会让人下不来台。
“不用,他们也没说什么,我今天心情好,罚他们去扫厕所就好了。”小恶魔般大大的笑。
也只有陈斯酌每次看到他恶劣的整人才会觉得他可爱。
情人眼里出西施。
两人又抱着腻歪了一会儿。
失而复得的感觉难以形容,陈斯酌化身亲亲怪,时不时就要逮着李封阳亲。
每次都乐于见他脸红心跳,一脸春情,樱红的唇翕张,像春日里开得绚烂的桃花,艳而不俗。
从某些程度上来看,上天是偏爱李封阳的,这张轶丽俊美的脸,让人想把他藏起来。
中午吃完饭后,陈斯酌陪李封阳睡了会儿午觉。
下午,李封阳简单的了解了一下和泰地产的情况,又去找陈斯酌看了看丁仪的项目书。
他将电脑搬到陈斯酌的办公室,两人一起办公。
认真的男人,确实很帅。
陈斯酌也逃不出这个真香定律。
李封阳坐在陈斯酌的位置,陈斯酌坐在他面前,工作效率为零。
太爱了。
看哪儿都乖。
眼睛凝神,鼻梁挺直,脸蛋白乎乎的,唇瓣看起来也软,神情认真,一丝不苟,抬手挠脑袋好看,喝水也性感,就连不自觉吞咽津液喉结滚动都觉得是在勾引他。
心里有点酸酸的,陈斯酌化身怨妇,“别看了兜兜,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老婆好看还是电脑好看?坐在我面前你居然能一直盯着电脑。”
李封阳抬眸,撞入一双幽怨的黑眸,嘴角噙着抑制不住的笑,眉眼弯弯。
“小酌,是不是想要了?”
直白、热烈,还有点放浪。
又笑着道,“我最近在网上新学了一个词,白日宣淫不好。”故作深沉,语重心长,“我们都不年轻了,得好好保护自己的身体,那事不能太频繁。”
陈斯酌无奈的捏了捏鼻梁,思索两秒,“你说得对,是得戒色,不过是针对你的。”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李封阳有苦难言。
陈斯酌拉开滑轮椅,来到李封阳身后,将人圈在自己胸膛,嘬了一口脸颊,说,“我把丁仪撵出去,咱别做了。”
李封阳歪头看他,回亲一口,“要对你老公有自信,我强得可怕。”
当年李封阳只读了大二,就退学了,并不了解他在国外的真实情况,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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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怕他难过。
如果这么多年都没碰过这些东西,对普通人而言,五千万不是个小项目。
转念一想,就当是给他玩了,开心就好。
反正有他给李封阳兜底。
有他在,李封阳不可能会输。
丁仪,滚蛋是迟早的事,反叛心理还挺强,留着没用。
不过是颗毒瘤。
李封阳摆弄电脑,不过也是在写企划书。
恰好这时,夜尘敲门进来,目光落在陈斯酌抱着李封阳的手上,眸色深沉,薄唇轻抿,捏着文件的指腹发白,呼吸隐忍得粗重几分,流转到李封阳身上的目光阴寒冷煞。
陈斯酌正准备放开李封阳,来接他手里的文件。
李封阳捏着他的领口,霸道的亲了一口,陈斯酌笑着抚摸了一下他的脑袋。
“东区那块地,这是我拟定的竞标方案,那块地是块肥肉,很多公司都在观望,我们竞争对手也多,你看看。”
陈斯酌向前跨几步,从桌上拿起文件随意翻看两下,背对着李封阳。
李封阳脸上嘴角上扬,带着挑衅,又是一副得胜者得姿态。
夜尘单手拇指掐进手心,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将目光收回到陈斯酌身上。
陈斯酌大致了解了一下,说,“好,我知道了。”
“斯酌,我听小哲说你搬家了,怎么没叫我。”夜尘一副轻松的口吻。
陈斯酌眸中一闪而过的异样,回道,“没有,搬家是临时决定的,苏哲是去找欧阳陌的,所以就没叫你,改日聚聚。”
三人是兄弟。
他搬家,只叫了苏哲,却没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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