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酌理解喜欢一个人时的状态。
也理解爱而不得的发疯。
他不计较,是不想纠缠。
不代表替李封阳原谅。
陈斯酌把话说得很明白,碰了最后一杯酒,“走吧,多去看看其他人。”
陈斯酌嗓音低沉沙哑。
夜尘浑身卸下力气。
执着于陈斯酌十几年,直到他亲口说出这句话,也是可悲。
-
俞父打听到秦朗的位置。
找到酒店。
“秦先生,您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啊。”
秦朗面露不耐之色,高高在上,讥讽道,“哪里来的死老头,你女儿谁啊?凭什么让我去救?”
俞父死死的拉住他要关门的手,“秦先生,我给您跪下来,求求您。”
秦朗脸上浮现狠色,眉头紧蹙,“滚啊,神经病吧你,大半夜的,你再不走我报警了。”
俞父也没想到,秦朗完全没把小女记挂在心上,过河拆桥,一看俞思就是被利用了。
冷着声音威胁道,“秦朗,你别忘了,这件事可是你叫我女儿去做的,你信不信我直接去告诉李封阳,你才是幕后主谋。”
“嘁!”
“哈哈哈哈!”
“臭老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暴力的一拳打在俞父脸上,瞬间歪倒在地上。
居高临下,嘲笑不停,
“死老头,我想你是搞错了,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不过是俞小姐聊了聊,表达我对她的心意罢了,哪怕是有监控,那又能怎么也样?”
“有监控就能代表是我叫她去做的吗?有证据你就去跟李封阳说,去和警察说,来把我抓走。”
“要是没有,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踹死你?哪怕弄死你,我也还是那个相安无事的大少爷。”
“还不快滚!”
啪嗒一声关上门。
门内,秦朗仰天长啸。
哈哈哈。
真是小瞧俞思那个臭女人了。
做得好,做得好哇。
看来是时候去给李封阳送一份礼物了。
-
俞父失魂落魄的回到医院。
“爸爸,怎么样了?秦先生怎么说?”
不过两日,余思脸颊凹陷、眼下两团青黑,头发凌乱,膝盖已经跪出血了,整个人的状态就是个疯子。
看着他爸回来,以为自己的救星来了。
李封阳让她一直在这里跪着,她时时刻刻都想起来,可她母亲一直按压着不让她起来。
说是她要是敢起来,不仅让她们家破产,还要把她们全部送进去。
亲情在此刻显得可笑。
一个巴掌,口鼻出血,奄奄一息的摔在地上,怎么都起不来。
俞父打骂,“你个蠢货!你被秦朗利用了你不知道吗?”
“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你和他聊天有证据吗?你有他让你去推李封月的证据吗?”
“你就该死,跪死你也是活该。”
“就是把自己蠢死的,我们全家都被你连累的,让我们陪着你一起去监狱吗?”
“你可真是孝顺。”
满脸脏污,浑身酸臭,口中一直念叨着,
“不,不会的,不会的。”
“秦先生说过喜欢我,会和我结婚。”
“是他说李封月是他们家的私生女,是他让我去教训一下李封月的。”
俞思跪了很长时间,现在倒地,没有一丝力气爬起来。
目光落在曾经最爱自己的两个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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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表情冰冷,满脸怒气,希望她去死了然后息事宁人。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精神崩溃。
想爬起来跑。
双腿却怎么也使不上劲。
在地上阴暗扭曲的爬行。
李封阳从休息室出来看李封月,一家人正闹得热闹。
一见到他,俞父俞母都给他跪下了,
“李先生,求您放过我,我们知道错了,此事全是俞思一人的错,你要怪就怪她,不能连累我们其他人啊。”
李封阳看着监护室里浑身插满管子、毫无声息的女孩儿。
眸色冰冷,“是吗?那你们去把她交给警察,我就不追究你们家的责任。”
“是是是,谢谢李先生,我们现在就报警。”
“我们一定会好好处理这件事情的,您相信我们,不会让您失望的,谢谢您给我一次机会。”
曾经高高在上,现在跪着点头哈腰,毫无尊严可言。
“兜兜!”欧阳陌叫了一声。
李封阳抬眼看了一眼,从他手中接过资料,是秦朗和俞思两人在宴会厅的口语翻译。
还没看完,“哟,这么热闹啊?”
秦朗这张丑恶的脸出现在几人面前。
“快去吧,就放那门口。”他命令手下的人。
欧阳陌看到那白色的花圈,嘴角勾起一抹笑,荡漾出嗜血的暴力因子。
而李封阳,眼底一片漠然,好像什么都激不起他情绪的动荡。
欧阳陌甩了甩手,活动两下手关节,又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扔在地上,扎起墨黑
的发。
“你,你要做什么?”秦朗害怕的往后退了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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