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可可什么意思?
很明显,
这是要给顾欣来个下马威啊。
可她这话,却让跟在顾欣身后的四个青年一愣,
老板不是吩咐他们四个照顾顾欣么?
这又是哪冒出来的人?
“这位小姐,请问您是?”
他们是在确认身份,
可楚可可眼神多利啊,身上穿着侍应生的装扮,她怎么会客气?
“你说谁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头发一扬,高高在上的那种谱,立马就摆了出来:
“我说房间满了,你们是听不懂么?”
“这里没你们的事了,出去。”
就这一幕,
若是放在古时候,妥妥的宦官家狗仗人势的贴身丫头!
可谁知道,
顾欣身后的四个人压根没惯着她,
抓住楚可可的手腕,一把拽出去好远,
随后,
面向顾欣,微微笑道:
“顾小姐,您里面请。”
靠!
楚可可简直是傻了眼!
这群侍应生干什么?疯了不成?
看着自己被抓红的手腕,楚可可气急败坏地吼道:
“你们是不是有病?”
“我说了这个房间不……”
没等他说完,
四个侍应生齐齐站到了门口两侧,
并且,
指着楚可可的脑门说道:
“小姐,公共场合,请您安静。”
疯了!
楚可可是真的要疯了!
不远处,
原本还在等着看尴尬的顾欣,
可看了半天,事情好像不对吧?
陈皓慢慢起身,
等走到跟前,直接自亮身份:
“不好意思,我是酒会的主办方,”
“整个七层今天都归我们所用,你们经理没跟你们说?”
扫了陈皓一眼,
四个青年摆摆手说道:
“陈先生是吧?”
“七层今天是你们主办酒会,但这个房间,不在您使用范围之内吧?”
“这是老板的交代,具体情况您可以去问老板。”
老板?
他上哪能联系到酒店的老板去?
陈皓眼睛一眯,盯着房间的门,
半天,他低头一笑,
“算了算了,不就是一间休息的房间嘛,给她了,”
“一会,有的是时间和顾小姐交流。”
交流?
呵,
如果陈皓不说的那么咬牙切齿的,也许别人都信了。
而楚可可,还能怎么办?
只能不了了之。
连她都没有单独的休息房间,
现在可好,
顾欣一来,不仅有单独的休息房间,
连酒店的侍应生都得专门派四个伺候着。
这是什么?
明星的等级差异么?
搞笑!
楚可可捏着发红的手腕,火气很大。
而陈皓,笑呵呵地安慰道:
“行了,这有什么好气的?”
“想想今晚之后,想想现在顾欣拥有的光环,即将落到你身上?”
画饼专家的话,确实是有用的,
听陈皓这么一说,楚可可的火,消了不少。
而此时,
酒会的主持人也已经登台,
高亢的声音,精美的致辞,拉开酒会的序幕!
像这种群星聚集的酒会,
首先感谢的是谁?
当然是主办方,
所以,陈皓成了第一个登台致辞的人。
别人或许会紧张,
但对陈皓这种自小就生活在明星周圈的人来说,
这种级别的酒会,他可以做到毫无波澜。
拍拍话筒,
试试音,
陈皓夹住嗓门,低沉的声音传遍全场,
“各位领导,各位朋友,各位同事……”
老套又无聊的开场白,其实没什么好听的。
但台下一众导演艺人却听出了陈皓这开场白的不同之处!
那就是两个字,
领导!
“呦,今儿这场子还来了领导了?”
“不清楚,不过陈公子都这么说了,那指定是有啊。”
“不简单呐,这种酒会有领导光顾,这说明人家陈公子跟领导的关系,很近啊。”
“嗨,这话说的,还不是理所应当,你忘了,陈公子可是京都来的。”
“啧啧啧,京圈那帮人,不简单呐……”
议论声很小,
但奈何,有挨着的人,也在议论,
所以,
这些话,渐渐落到了向克继耳朵里。
不过,他并没说什么,而是静静地听着。
可他越是安静,
旁边的方同就越是不安,
“老师,要不……您骂我两句?”
向克继扫了他一眼,
“我骂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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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旁边这些人不都已经在骂你了么?”
方同耷拉着脑袋,
他就
知道自家这位老师生气了。
是啊,
旁边这些人嘴里议论的领导,不就是方同么?
就算有向克继和王忠天在,
他俩名义上毕竟算是退休老头了,
哪还是什么领导?
“老师,我这不也是想赶紧把嘉禾的事……”
正说着呢,
“领导。”
一个很合时机的称呼,传进了方同耳朵里。
就算不回头他都知道来的人是谁!
“曾董啊,这种场合,就不要这么叫了吧?”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
此时方同的眼神,已经把曾国昌弄死千百遍了。
当然了,
他怕的不是周围人对他投来的奇异目光,
而是怕自己旁边的老师!
曾国昌和体制里的人接触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眼神什么意思,他太懂了。
赶忙伸手轻轻抽在自己嘴上,一脸赔笑道:
“瞧我这张嘴,方老哥,东西我都带来了。”
说着话,
曾国昌拍了拍手里厚厚的文件袋。
方同现在是真的不想搭理他。
可向克继来了兴趣,
看看曾国昌,再看看方同,
随后,向克继点着头,微微一笑:
“方同啊,你说我这个老头要是写封检举信……”
没等向克继说完,
方同已经抬手求饶了,
“老师,我保证立马解决完,再也不昏头了!”
方同说的是实话。
就算没有向克继的压力,他也早就打算这么干了。
因为什么?
就因为在霞光里饭店里的所见所闻!
就因为那个稳坐主座的宁北!
正想着呢,
门口,
一前一后,两个人慢慢走了进来。
走在前的人,闲庭信步,悠闲自在。
跟在后面的人,
面带微笑,似乎是很久没参与这么热闹的场合了。
看起来,没什么奇怪,普普通通。
可就是这平平常常的两个人,
每走一步,却都让周围的人感觉像是有一股莫名的推力,
推着他们让出了一条路。
“北哥,坐后面?”
宁北笑了笑,
“看戏,前面好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