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落瑛既淫凶,又骄暴,而她兄弟陈七恶奸馋滑懒,“四毒”俱全。
为何不是五毒?因为好色那一项被老婆制住了!
宫美娥,都不能说是冷艳了,而是长了一张万年寒冰似的无情脸!
六劫散仙的修为,宫、陈两家的实际掌控人,除了至宝冰轮剑外,还有两个葫芦随身携带。
黑葫芦藏黑风,红葫芦装红砂,都有神鬼莫测之威能。
所以何丽珠被带进来后,表了来意,讲足情理,任她礼貌词色用心,都换不来对方一笑,只说陈落瑛自作自受,是死是活,与神葫谷无关。
及至后来,何丽珠只好推说路上劳累,神乏难耐,恳请住上一宿,明日再回返东海。
宫美娥应了,回顾身边人,吩咐道:
“送何妹子去迎宾阁休息,任何人不准去打扰。”
接着她又对何丽珠说:
“好生休息,明日一早,我去送你。”
见她句句防自己如防贼一般,何丽珠心中勃然大怒。
如在别处,如有帮凶,她早向宫美娥喝斥辱骂,翻脸成仇了。
只因知道对方厉害,会吃眼前亏,才勉强忍住。
等到了谷口迎宾阁内,送她来的两个仆妇要示意其上楼时,她才开口问道:
“我道行浅薄,眼神也不好,适才好像未见陈家主七恶仙友,他不在家吗?”
仆妇深知宫美娥脾性,想表示亲近的客人,会留在家中客房,讨厌的才赶来迎宾阁,所以没人理会何丽珠。
如此一来,把个生性要强的何丽珠气到要炸,直想用七煞销魂网,先炼了几个蠢妇,再与宫美娥去决一死战,以便泄了这一肚子的火。
这七煞销魂网是她和六个妖女布阵之宝,现在那六个已然被吸成人干,这网就被她当作随身至宝来用。
眼见夜色渐深,她却如热锅上的蚂蚁般乱转,可偌大的阁楼中,只有四个仆妇,连个男丁也没有,想施展手段都无处施展。
“咦,哪里来的美人?”
正在她走到窗前远望时,忽有一个男子的惊讶声入耳!
接着就听下面的仆妇答道:
“宫少主啊,上面是东海来的客人。”
“东海!陈落瑛那个贱人派来的吗?我上去看看。”
听到这里,何丽珠这心怦怦跳了起来。
心里话:“磕睡来了有人送枕头!拿下宫少主也行啊。”
虽说不知道为什么陈落瑛没说让她去哄宫涛,但既然现在碰上了,一定要贴上去!
何丽珠略整衣裙,把衫口拉低,露出大片洁白,长裙上光华一闪,变成超短,将一双笔直长腿现出,然后就往楼下走。
宫涛依两家约定,原是陈落瑛的丈夫,可陈落瑛嫌弃他面丑身臭,所以逃婚走了。
这样一来,宫涛自然觉得难堪。一直想去东海找她麻烦,却被姐姐阻止,怕他反被陈落瑛害死。
今天见了东海来人,火起燃胸,往迎宾阁中就冲。
但迎宾阁中有阵法防护,仆妇们又得了宫美娥吩咐,一边传讯,一边启阵,立时乱成一锅粥。
何丽珠很快到了下边,带着满身骚气,准备引诱宫涛上钩。
可到了门口一看,四个仆妇捏紧玉牌,厚重青光护罩中卡住了一个男子。
何丽珠忙隐身往外来看,见那男子大半仍卡在护罩中,只露出一个头来,又小又黑,五官都挤到了一块,正呲牙咧嘴地叫骂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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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丑,怪不得陈姐姐不要...宫美娥挺漂亮啊,这弟弟怎么......难道和我跟余英云一样,不是一个爹生的?”
看了会儿,何丽珠知道宫涛并不是进不来,而是不敢进了。
因为宫美娥和一个矮小男子,已然远远现出身来,注视这里,神色冷冰。
“那就是陈七恶吧,果然也不好看,都比不过文暗尘。实际上,连那个小白鲤,也没有暗尘英武...”
先前在东海上,如同生死仇家,现在孤单落寞了,这女人自然会想漫漫长夜里,谁伴她最好!
不过她自知难以回头,更愿意和余英云比个高低。
但她不是去比修炼,而是比交往朋友,聚拢势力。
她长了一副伶牙俐齿,能说会道,可以把贞女变成荡妇,将仙子拉入魔尘。
又仗着生就曼妙妖躯,让男子看了眼热,还晓得进退,知道吃不到最香,所以在矜持与媚惑之间摇摆,让邪徒跳脚,使义士情炽。
所以何丽珠明知前面丑男如鬼,近前就会仙体染垢,可一则就此回东海,必为陈落瑛所笑。二则只是虚与委蛇,暂且忍受几天,实在不行就找个机会,把他推到文暗尘剑下送死。
呆看了一会,一咬银牙,心想:
“反正横竖一个走,能拐就拐,拐不成就去深海中寻妖修去,反正我和余英云、文暗尘不死不休!”
想到这里,何丽珠便现身出来,走上前去。
那宫涛被卡在护阵中卖乖,却是知道自己姐姐凶恶,不敢再挣扎。
此刻看见一个娇嫩美人冲自己似笑非笑、如嗔有怨地走来后,立时忘了东西南北,一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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