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奎活了这么长时间,老祖也只是听说过,从来都没有见过。
就连教主,也只是见过一面而已。
这条璀璨的金龙,竟然与老祖有交集。
王奎心中一惊,恐惧瞬间袭上心头,已不敢再多说下去。
他忙冲着金龙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而后拉着墨尘匆匆离开。
王奎走后,金龙蜿蜒着身躯,来到乘风面前。
它微微低头,对着乘风轻轻吹了口气,声音低沉而有力,“起来吧!”
眼前的金龙,乘风并没有忘记。
至今还清晰地记得,那天晚上,在幽深的大树洞里,见过八条一模一样这样的金龙。
当时,那八条五爪金龙,身姿矫健,小心翼翼地抬着一顶拳头般大小的轿子。
小轿里面有一神秘生灵,那沧桑的声音,至今还在耳畔回荡。
乘风旧疾未愈,没能起身,此刻身体虚弱无比,只能躺在地上,双手抱拳。
“多谢前辈搭救,晚辈身体有恙,不能起身,还请见谅。”
五爪金龙“咦”了一声,微微点头,眼神中流露出一抹赞赏:“原来如此,不错,不错。”
乘风脸上写满了悲戚,“前辈!晚辈师父刚刚惨死。现在,我又是这般模样,有何不错可言?”
五爪金龙摇了摇头,“这是你的磨砺而已,不必较真。”
“磨砺?”乘风哑然。
这磨砺实在是太深刻了,犹如一把锋利的剑,深深地刺痛着灵魂。
师父曾经是那么的慈祥,此刻却断成两截,无力地躺在地面上。
惨白的阳光,无情地洒在他的身上,给他的身体,披上了一层凄凉的外衣。
乘风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却又是那么的无能为力。
“对!这是对你身心的磨砺,只有这样,你才会强大起来。”
金龙看了他一眼,平静地道。
事已至此,乘风也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而自己还要走下去。
他叹了口气,“前辈,晚辈以后的路,该如何去走?”
五爪金龙低头思索了一下,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
“你的路,充满了未知。以后该怎么走,就怎么走,随心而行就是。”
听了这话,乘风默然,呆呆地望着玄机子的尸体,陷入了迷茫之中。
五爪金龙见乘风不再言语,金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深邃。
“好了!小友,我也该走了,咱们后会有期。”
话音落下,一道金光倏忽而去。
顷刻间,五爪金龙已不见了踪迹。
看着玄机子地上的两截断躯,乘风心中充满了悲痛。
但对于杀他的那个老人,却已恨不起来。
乘风隐隐地感觉到,这个世界并非非黑即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和苦衷。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旧疾才自行隐去。
乘风从地上站起,将玄机子的断躯,小心翼翼地挪到屋里,放在一块门板上。
然后,他拿起地上的青芒剑,砍了一些木材,为玄机子做了一口简陋的棺材。
直到将玄机子的断躯,收敛进棺材的时候,乘风才发现他身上的包裹。
里面是一本剑术秘籍,和一些散碎的银子,那是玄机子身上唯一的遗物。
乘风犹豫了一下,只取了银子,并没有拿那本秘籍,他并不知道,这是玄机子留给他的东西。
乘风于后山找了一处空闲之地,挖了一个坑,将玄机子和剑术秘籍,还有那把青芒剑一同埋葬。
这些东西伴随了师父的一生,记载了他老人家曾经的璀璨和光芒,乘风不想拿走老人唯一的念想。
做完这些,乘风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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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还有一个躺在地上的金不换。
他的手里拄着的那把斩天刀已经不见。
刀皇只带走了斩天刀,并没有将他的尸体带去。
乘风皱了皱眉,于山脚处随便挖了个坑,将金不换的尸体扔了进去,草草掩埋。
剑玄门已是破败不堪,满目的疮痍。
这一战之后,这里几乎已被扫为平地。
房屋倒塌,院墙崩毁,已经不可能再住下去。
“唉!”
乘风轻轻地叹了口气,以后该怎么办?是回家?还是去丞相府找师兄?
考虑了很久,乘风两条路都没有选。
离家出走的目的,就是出来治病。
现今,顽疾没有一点起色,怎能就这么回去?
师傅治不好,还有下邳城的华佗华神医呢。
乘风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带着被墨尘削断剑尖的残剑,离开剑玄门。
一阵冷风吹来,几片落叶从空中缓缓飘落,为这片土地添上一抹淡淡的忧伤。
……
乘风在一条蜿蜒曲折的山间小路上行走了十多天。
山风拂面,带着草木的清新,似乎也洗去了心头的阴霾。
随着脚步的深入,一座古朴繁华的山间小镇悄然映入眼帘。
乘风沿着脚下的青石板路,步入小镇,步伐虽显疲惫,但眼中却闪烁着期待。
十多天的行程,一直都是在荒无人烟的荒野中行走,如今终
于进入了人烟稠密之地。
乘风环视四周,仔细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前方是一处饭馆,饭馆规模不大不小,生意似乎不咋地,大厅里面空空荡荡,有些冷清。
“梅团饿乐马”
望着饭馆大门上的金字招牌,乘风嘴角勾起了一抹淡笑,“这饭店倒也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