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晔!”
傅景晔这头刚把任务给云钦布置下去,那头方才还在皇位上的傅书衔就过来搭住了傅景晔的肩膀。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傅景晔不禁皱眉,不动声色的将傅书衔的手放了下去。
“朕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怎么样,久违的宴会,是否有趣?”
“无聊至极。”傅景晔如实答道,如果不是因为宁儿,他可不愿意在这种地方多呆一秒。
“哈哈,嘴硬的小子,如何,可有看上哪家小姐,朕可以帮你牵牵线。”
傅书衔本机是开个玩笑,并且已经准备好从傅景晔那里听到否定的话了,但是对方却出乎意料的沉默。
“等等,不会吧......”
“是谁,是哪家小姐,快让朕瞧瞧!”
而傅景晔现在无暇理会一旁激动的傅书衔,因为他看见那粘在宁儿身边的苍蝇起身离开了。
“哎朕没想到真的会有这么一天......唉,景晔,你去哪?”
“云钦。”
没时间和傅书衔闲聊了,虽然还想在宴会上多看看宁儿,但傅景晔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
薛涿出了保和殿,愉悦的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轻松的伸了个懒腰。
“那女人倒是比想象中的难缠一点,但是再见两次也就差不多了。”
自己没有想到顾溪嫣给自己的任务会这么轻松,只需要和那女的聊聊天就能得到顾溪嫣的青睐,真是比划算的交易。
“但那女的倒是长得不错,不过和溪嫣比不了就是了。”
薛涿沉浸在幻想的喜悦之中,看着路旁的花花草草都觉得十分可爱。
不知哪来的冲动,薛涿笑着靠近了一旁的灌木丛,正准备近距离看看这些花草。
“唰——”
就在这时,一双手猛地从灌木丛中伸了出来,将他一下子拉了进去,并且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呜呜呜。”
“闭嘴,你这个混蛋。”
薛涿下意识的挣扎着,但只是无用功罢了,他完全挣脱不开那人。
不一会,刚刚还在挣扎的薛涿消失在灌木丛中,只留下一地散落的树叶。
“飒飒——”
随着灌木丛摇晃的声音逐渐消失,保和殿外再次陷入了沉寂。
这是一个和往常一样安静的早晨。
——
“薛涿啊,他不就是顾溪嫣的跟屁虫吗?”
顾桑宁看着离开的薛涿,忍不住的发笑。
一看就是顾溪嫣派他来和自己说话套自己底的,自己就是无聊陪他聊聊,看上去还真给他聊出自信了。
顾桑宁起身,今天到铺子里,将衣服收个尾就可以摆出来展示了。
顾桑宁走到皇宫门口,本以为又要向往常一样和那两个死板的护卫纠缠一番,但两人的态度却直接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顾小姐,快,这边请!”
“......我?”
顾桑宁里大门还有一百多米的时候,两护卫就发现了她,并且恭敬的迎了上来。
“今天不看令牌了?”
“哎呦看什么令牌啊,顾小姐真是见外,一路顺风啊!”
顾桑宁对这种态度的反转感到新奇,看上去两人今早被傅景晔吓得不轻。
这一次,顾桑宁光明正大的走出了皇宫,多亏了傅景晔。
“没想到还能沾到傅景晔的光。”顾桑宁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到了时锦铺,顾桑宁麻利的将衣裳迅速收尾,其实本来按照自己的计划,这件衣服应该会在后天完成。
但是还是因为傅景晔,因为他昨夜彻夜蹲守,自己的进度才会提前这么多。
简单的将店面收拾了一下。顾桑宁将那件精心制作的衣裳摆在了台子上。
许是觉得不太显眼,顾桑宁又将将搬到了外面,将好东西摆在外面,这样路过的人才会注意到,从而提起他们的兴趣,这样才能将生意做起来。
果不其然,将衣裳摆出去之后,路上的行人纷纷投来新奇的目光,他们对这件拥有奇特花纹的衣裳感到好奇,这就是顾桑宁想要的效果。
不一会,就围上来了几位小姐开口询问。
“老板,您这衣裳是用什么布料制成的呀,我从未见过这种奇特的布料。”
“只是普通的棉麻而已。”
“什么,棉麻?”
那几位女子似乎是不相信,纷纷凑近观察。
“是棉麻,只是我加入了一些特殊的工艺,当然,价格不会比普通棉麻高出很多。”
在刚开始的时候,价格不能太高,先将名声打出去才是主要的,所以顾桑宁给她们了一个很合理的价格,他们在听闻价格后都瞪大了眼睛。
随着顾桑宁和她们的对话不断进行,周围驻足的路人也越来越多。
“不光是款式,颜色也可以选哦。”
顾桑宁微笑着,继续推销着自家的衣裳,老实说,她对自己的衣裳有信心,不光是扎染的特殊工艺,衣裳的缝制和设计也是绝对的上等和精细。
其实自己对于正真的古代流行服饰不是特别了解,能如此顺利的完成这件衣服多亏了原主母亲玉兰的那本遗物。
上面就明确的写了玉兰对于衣裳的理解,顾桑宁也理解了她为什么生前会成为坊间最受欢迎的绣娘了,在这个思想固化的时代,玉兰的思想显得很独具一格.
“我,我要一件!”
“我也,我也要!”
终于,一位小姐先开了口,随后她身后的两位也跟着说道。
“感谢小姐,那么这边请。”
顾桑宁顿时笑开了花,营业第一天就开张,这是一个好兆头。顾桑宁将她们带入铺子中,记录好了她们要的款式和颜色,收好了定金,随后订好了取衣裳的时间。
待她们走后,顾桑宁看着兜里的几枚铜币,心里很是开心,这种喜悦是来源于自己的技术被认可的喜悦,顾桑宁许久未感受到这种纯粹的感觉了。
她现在干劲慢慢,脑子里想象着这家小店美好的未来,等自己赚到了钱,一定要先把这家店好好的装修一下。
一刻也不能闲着,顾桑宁立刻转身投入到新一轮衣裳的制作。
——
“啊......”
另一边,方才暂时失去直觉的薛涿逐渐在摄政王府的地牢中醒来,懵懵的看着眼前那个一身黑衣的人,一瞬间顿时慌了神,立刻扭动着身体大声的喊叫着。
“你,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云钦见到薛涿醒了,立刻冲上去揪住他的领子,恶狠狠的说道。
“闭嘴!等王爷来了,你小子就死定了。”
“什,什么?王爷,什么王爷?”
“哼,看看你,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云钦粗暴的一把将他扔到地上,薛涿像一片叶子一样无助的摇晃着,他其实一直很想这么干,像个坏人一样,这种感觉很新奇。
“什么,你在说什么,我爹,我爹是不会放过你的。”
“薛公子真是愚笨,居然在不知道对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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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情况下,就做出让我们王爷不舒服的行为?”
“看上去你并不清楚我们王爷是什么样的人,不过没关系,等你见到了王爷,你就会醒悟并且忏悔。”
“吱——”
就在这时,牢门打开了,发出刺耳的声音,一袭白衣的傅景晔走了进来。
云钦立刻迅速的站到傅景晔身旁,得意的说道。
“王爷,我已经提前教训过这个无礼的家伙了。”
“做的好。”
傅景晔随口说道,随后慢慢逼近薛涿,毫不掩饰眼里的杀气。
傅景晔本来只是想警告一下薛涿,但当云钦告诉自己这家伙在离开宁儿后,独自一人所说的的那些无礼的话后,他改变了主意。
“摄,摄政王!为,为什么......”
薛涿一脸恐惧的看着眼前的傅景晔,他不敢相信,绑架自己的居然是这位活阎王,一时间,薛涿的脑子里,除了恐惧什么都感受不到。
傅景晔眉头紧锁的看着薛涿逐渐湿润的裆部,感到十分嫌恶,仅仅是这种人,居然干在他的宁儿面前瞎晃?
“王爷,我们是不是该使用烙铁了?或者先折断他的手脚?”
傅景晔没有说话,默许了云钦的主意,这些刑具都是自己在拷问犯人时常用到的。
但是娇生惯养的薛涿哪见过这种架势,立刻趴在地上开始求饶。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他感觉自己要死了,绝对要死了,如果绑架自己的是摄政王,那即使是自己的父亲也没有办法。
你会因为一个庶子去得罪这位活阎王吗?只有蠢货会这样做,除非你也不想活了。
“求,求您了摄政王殿下,小人,小人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求你,求你大发慈悲......”
傅景晔垂眸看着自己脚下的薛涿,你只有这点胆量,却敢去勾引他的宁儿吗?
“你为何要像只苍蝇一样在她面前乱晃。”
傅景晔喃喃的说道,即使是现在,他一想到两人畅谈的景象,就感到一阵心痛,即使微笑的宁儿很好看,但傅景晔很伤心,因为宁儿微笑的对象不是自己。
“什,什么,是,是顾桑宁吗?”
“别乱叫那个名字。”
薛涿话音刚落,就感到一阵窒息,傅景晔一下子掐着他的下巴将他提起,一股冰冷的气息流淌出来,尖锐的空气随时都会刺破薛涿的喉咙。
薛涿现在除了颤抖,什么都做不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摄政王会因为一个平平无奇的庶女这样对自己,但他无法开口,这不是他能知道事情。
而傅景晔这边,逐渐考虑起了很多事情,他本来是想要杀掉这个烦人的苍蝇,但是,或许宁儿真的喜欢与他了交谈呢。
如果自己杀了他,宁儿会不会因此彻底离开自己,甚至对自己生气?即使这个男人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一番简单的思考,傅景晔最终决定饶这个男人一命。
“以后,不要出现在她的视线中,若让本王看见......”
“是,是,遵命王爷,小人保证,保证再也不会出现在您二人的面前,求你了,求你大发慈悲!”
“很好,本王可以饶你一命,但......”
“啊——”
霎那间,一身刺耳的尖叫响彻了整个地牢。
薛涿的左手被硬生生的折断了,薛涿立刻痛苦的倒在地上惨叫,他几乎快要晕过去了。
“派人去尚书府。”
傅景晔撇了一眼地上痛苦挣扎的薛涿,冷哼一声,随后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