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一击,云无双来势汹汹,可没等王景站稳,他的重剑之上浮动出熟悉的金色光芒,剑锋几乎是贴在王景而脑门过的,惊出王景一身的冷汗!
我C!
王景顾不上感叹,赶紧抓紧时间规避这场攻击,伴随着“彭——”的一声,这一击虽然没有成功到王景的身上,倒是一下子击倒在王景身后的石头上,迸溅出无数火星,碎石乱舞,在王景身后的石头上留下重重的痕迹!这攻击力根本不是盖的!很难相信这样的攻击如果真的要打在王景的身上,会有怎样的后果!
王景沉身,加快速度,终于找准机会,卯尽力气一脚踹向了他!
“彭——”
“-41!”
气流激荡,云无双纵身向前,承受了王景一击伤害的同时,一边重剑挡开王景的长剑,连续两个伤害打出。
连续受到两次攻击,眼看着自己的血量持续的下跌,王景这下终于感觉到十分的棘手了。不会吧,难道这云无双他真的要自己的命?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不会玩这么大吧,王景感觉有些吃力了,对方却依然还是用猫捉老鼠那套在逗弄着王景。王景当然知道对方根本没有使出全力,反而是以一种戏谑的态度在进行这次的对战。
他是在用这种方式戏谑王景刚才说的话。
王景几招下来,便感觉对方不仅仅只是依靠于游戏招式的优势,更多的是依靠一种自身对于剑招的掌控,如果不是对方没有尽全力,王景是根本躲不开对方的招式的。
是了,老鼠的话永远也没有可信度。
云无双想要告诉他,告诉云浅浅的,无非也就是这样。在绝对能够碾压你的实力面前,你说再多,都是可笑的,你的性命攥在对方的手里,这样的人才会是最听话,最省事的。在你心慈手软的那一刻,你也应该好好地想想,对方会不会放过你。
看着自己所剩不多的血量,和渐渐消失的力量,王景咬牙,终于认真了起来。看来无法用技巧取胜的他,只能使出最后的杀招!王景注意到他已经冷却的CD,现在王景已经没有办法再顾及接下来可能会出现的意外,只想不管不顾地将眼前的困境渡过。
王景屏气凝神,一个箭步暂时和云无双拉开了小小的一个身位,未等对方攻来之时,王景陡然发动了自己的最强杀招,【爆裂一击】。
即使是之前在和云无双战斗之中,王景消耗了一些力量,但升级之后的王景力量值本就不低,这么消耗之后算下来还有将近300的力量值,将这些攻击值的大部分都加在了攻击之上,王景猛烈一击,终于能打出超高的伤害!
“-482!”
狂战士的防御力本就比起攻击力来说逊色太多,王景这一技能无差别的忽略掉防御力之后,就显得云无双脆皮了很多,王景这一击下来,就打出了将近500的伤害!
这一击蕴含的力量,击得云无双都不免连连后退。
云无双脸上的表情终于开始变化,忍不住的惊讶道,“好小子,居然还有这一招。”
要知道,王景能看得清楚云无双的职业如何,对方也同样能够看得见王景的信息。云无双自然是知道王景压根还根本没有转正成为剑士,本来刚才那么几个来回就已经让云无双对王景有些惊讶,暗想着这小子可能确实有什么奇遇,或者是之前也是练过几招的,可谁成想到,王景的实力还根本不止于此。
最后王景这么一击下来,竟然能成功打掉云无双将近一半的血量,这可就让云无双对王景有些刮目相看的意思了。
云无双连连后退,上下打量着王景,握紧了自己的长剑,眼神陡然锐利了起来,“既然如此,那别怪我来真格的了!”
云无双现在也来了劲,原本漫不经心的样子也顿时有了极大的改变,其实王景已经是强弩之末,可能王景这一击带给云无双的震撼确实是有些大,如果接下来王景再这么攻击的话,云无双的处境也即将变得十分危险,在他血量暴跌的同时,云无双也终于拿出了自己认真的架势来对待王景的攻击。
他的重型长剑稳稳地托在手间,一股压抑不住的夺人气势直逼王景,【暴烈一击】之所以是王景最后的隐藏招数,就是因为使用了他会极大地耗费王景的力量,使用了【暴烈一击】之后的王景,压根就无法再用那少得可怜的力量值去使出其它的杀招。
【暴烈一击】也最终只有一击而已,一击不成,便会成为待宰的羔羊,无法反抗。
现在的王景就感觉拿着长剑的手在剧烈地颤抖着,身上被云无双撞击过的地方也压抑不住的开始更加剧烈地疼痛起来,王景甚至觉得现在拿着手中的长剑对于自己来说,都是一种负担。
无疑,他的这招破釜沉舟是失败了的,云无双比他想象的还要强,甚至于他的最强杀招也顶多只能耗费他的血量,无法对他造成什么较大的创口,只是在云无双的肩膀处留下了一道见血的伤口。
而云无双的沉势,明显是要发动杀招的架势,王景的心中一凉,知道转正为狂战士的云无双是的的确确有了自己的技能。
云无双沉吟道,“无双击!”
巨大的长剑挥舞而来,王景根本来不及躲闪,“-245!”
一个重剑击打王景而来,王景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拳头重重地捶打到四分五裂一般,王景猝不及防的被捶入了地里,还没反应过来接连的伤害就在王景的身上打出,连续的剑招根本让王景无法躲避。
“铛——”
云无双的长剑贴着王景的头皮狠狠地插进了地上,王景已经被打得满头都是鲜血,额头上的血顺着王景的额头一点点地染红了他的整张面容,他的眼睛已经被打得睁不开,被【爆裂一击】掏空了所有力气的他,最后只能毫无挣扎余地地躺在地上,任由对方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