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心里暗道:你的茶艺可不就是挺好吗?
封总,你有没有数过,从我下飞机到现在,你喊过我多少次哥了?
两手两脚加起来都不够数的!
就这样,封大总裁第一次成功的登堂入室到秦医生家里来,他一进来那是目光四周环视,眼眸亮晶晶,然后,熟门熟路的夸秦砚眼光好,审美好。
末了问:“秦哥你的茶叶在哪里?厨房是在那边吗?”
“昂。”秦砚抬手指路:“那边是厨房,茶叶这些东西全被阿姨收在茶室,你随便逛,我先去换个衣服。”
“好的,你快去吧,我去厨房烧水...”封曦对于秦砚的话笑的开怀,贵气的脸都不值钱起来。
那相当傻白甜的笑容看的秦砚忍不住微微撇开脸,着实没眼看,他抓了把自己的头发,在心里默默地反思把这人叫上来是不是个错误的决定。
因为直觉告诉他,这封总来了就可能不想走!
看着他家的眼神,都快放光了喂!
像穷凶极恶的狗看见肉包子似的。
秦砚回房换衣服时,随便冲了个战斗澡,前后没花几分钟,当他穿着睡衣顶着一头水汽出来时。
封曦已经把泡茶的水烧好了,袅袅的雾气从茶室的飘出来,秦砚眼神微愣,他的家里挺少见这样的烟火气,他一个人住着,要么是在医院吃饭,要么是助手去打包外卖,就算是阿姨在家做饭,他回来时饭已经做好。
封曦听见拖鞋的声音在不远处停下,他放下手里的镊子,刚要起身就见秦砚顶着一块白毛巾进来。
宽松的缎面深色睡衣在行动间不经意的勾勒出男人的身体曲线,或许是因为套的急,睡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都没扣,露出锁骨...
封曦喉结滚动一下,就移开目光,把目光落到透明杯子里在沸腾的水上:“你头发在滴水,不擦干对身体不好...”
秦砚看他这副纯情的样子就想笑,遥想他第一回见封曦就是在医院,某人中的春药但很符合逻辑的来看医生...
他脚步一转坐到封曦左手边的矮椅上,把头上顶着的白毛巾拿手里,将手肘抵在扶手上,单手支着下巴,含着水汽的眼睫眨了眨,从额前碎发滴落到眼睫的水珠颤抖的浸湿眼眶。
封曦不知道从那一瞬间起,就目不转睛的盯着秦砚眼睫上的那滴水珠,在水滴滴落时,他手指无意识一跳,夹茶叶的镊子滑落那么一些。
秦砚瞥着封曦懒洋洋的开口:“我知道啊,但奔波一天累了,不想动...”
封曦喉结微微滚动,目光炙热,他轻轻的呼出一口气,身体稍微向秦砚方向前倾,他的声音轻轻的:“那我帮秦医生擦头发好不好...?”
随着封曦的靠近,秦砚的心脏猛地跳动一下,他抓住白毛巾的指尖微微蜷缩,陷入柔软。
一点暧昧的情愫在他们对视里轰然炸开,仿佛融入进那沸腾的水雾里,无孔不入的人吸入肺腑,春风细雨。
封曦越靠越近,他们的鼻息在水雾里蔓延...
“嘟嘟——”
轰然间,手机震动的声音如霹雳雷霆一般将风雨打破。
秦砚猛地回过神来,耳尖在短短时间内充血的一塌糊涂,在手机的震动里倏然起身,把手上的毛巾抛封曦身上,转身就去拿桌上的电话的同时说:“行,你等会帮我擦一下,我先去接个电话...”
那快速转身的动作怎么看,怎么有两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封曦的快乐脸在秦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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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的一瞬间就垮了下来,阴沉沉的捏着手里的毛巾,那毛巾都被他捏成小小的团,眼看秦砚的背影消失。
封曦眼神愈发阴沉,深深地吸一口气,心里想把这个深更半夜打电话来的人给刀了!
别让他知道是谁这么缺德!
“...林衡?”秦砚接电话的声音飘进来,有点疑惑。
封曦眉头微蹙,想刀人的阴沉稍微松了那么一点。
好好好...
又是姓林的那个扫把星!
这大尾巴狼怎么那么讨厌,深更半夜不找谢骁来找他家的秦医生干什么!
缺德!
缺德到家了!
深更半夜打电话的林衡完全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封某想刀他的心情抵达巅峰。
他稍微清了清嗓子:“打扰到你了吗?”
秦砚想到刚才的场景,耳根更红,声音很稳:“没有,你这个点给我打电话是要约我出来吃宵夜吗?”
林衡从秦砚这个老铁格外稳定的声音里咂摸出两分不同,稳过头了就彰显的有些不一样了...
这秦医生不是和封总一块走的么,这孤男寡男深更半夜的...
他轻咳了一声,也稳:“吃宵夜还是等几天吧,谢总感冒了我走不开,这会给你打电话是想问...”
林衡来到房间的露台前,眺望月色下的圆林美景,他缓缓问出:“你今天请我吃烧烤是因为盛跃的事情吗?”
林衡的问题让秦砚有点莫名,他回头瞥了眼茶室的方向,介于在谈工作他声音稍微压低:“是啊,这事原本是让我去告诉盛跃的,你问这个做什么?”
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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