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澜刚要开口,蒋惜梅一把按住她,笑眯眯的上前两步,上上下下打量尤进好几个来回。
个高腿长,脸蛋白净,模样还算周正。
就是眼神透着一股子过分的精明,令人很不舒服。
蒋惜梅笑眯眯道:“这位就是尤老爷吧?尤老爷这通身的气派,一看就是非富即贵,但不知令公子何在?
我家妹子无亲无长,我这个当姐姐的少不得要替她掌掌眼,还请尤老爷将令公子请来,容我们相看相看。”
蒋惜梅刚开口时,尤进笑得嘴角都咧到了耳后根。
他就说嘛,凭他这模样,这气派,这身家,区区一个绝婚下堂的二手货,闭着眼睛都能拿下。
哪知蒋惜梅中间喘了一口气,就把尤进一张脸给喘的乌漆麻黑。
“这位娘子可真会说笑,今日是我求娶夏娘子,我发妻早亡,膝下并无子嗣。”
蒋惜梅眉头一皱,啧啧连声:“你这把年纪尚无子嗣,别是有什么毛病吧?”
“你!”尤进气得喷火,“哪里来的泼妇?!如此放肆!”
蒋惜梅出来的急,没扛长刀,不耐烦的撇了下嘴:“我最讨厌别人骂我泼妇!”
话音未落,手腕轻轻一甩。
但见阳光下一点寒芒闪过,快如流星。
嗖的一下,刀背贴着尤进的头皮划过。
螺髻齐根斩断,连同金冠滚落在地。
尤进蓬头散发,整个人懵了一瞬,反应过来时,脸白的像死了八天似的。
冷汗淋漓,牙关打架,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王媒婆原本想骂蒋惜梅来着,话到唇边硬生生咽了下去,险些把舌头咬了。
蒋惜梅扬唇一笑,对尤进说:“你的聘礼我收下了,你看个好日子,随时遣花轿上门来抬我。”
尤进脑瓜子嗡嗡的:“不不不……误会!都是误会!我这就走!这就走!”
尤进踉踉跄跄转身想走,蒋惜梅一把薅住他的后脖领子,拎小鸡似的把他拽回来。
俏脸一沉,笑容尽散,磨着后槽牙阴沉沉道:“聘礼都敲锣打鼓送上门了,媒婆也请来了,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想反悔?”
尤进哆哆嗦嗦地道:“那姑姑娘想想想怎么办?”
“我想嫁给你啊!”蒋惜梅微微眯眸,斜着眼睛打量尤进。
十多年的山贼,五年的兵匪,气场全开时就连梁溪都得绕道走,春红身为秦王府顶级高管都不敢跟她硬碰硬。
尤进不过是个圆滑商人罢了,那点子小心思小算计,拿到真正强横的人面前,都不够塞牙缝的。
尤进都快哭了:“求姑娘高抬贵手,当小人是个屁放了吧!”
蒋惜梅摇头:“那不行!你长得不错,富得流油,我要是把你放了,上哪儿再找个这么好的相公去?你放心,我不急着守寡,三两年的恩爱总归是有的。”
尤进脑中轰——的一声,如同一个炸雷劈下来。
他的算盘,被这个女强盗看穿了!
蒋惜梅一松手,尤进就软绵绵的跪下了,哭丧着脸哀嚎:“姑奶奶!小人知道错了!求姑奶奶饶小人一条狗命!
小人这就把宅子腾出来!三天!三天内小人一定将宅子打扫干净,恭请二位姑奶奶入住!”
蒋惜梅冷冷一哼,抬脚将他踹得滚出去老远:“滚!”
尤进连滚带爬的跑了。
王媒婆哆嗦着嘴唇,整个人都是懵的。
蒋惜梅咧着嘴笑,慢悠悠朝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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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
王媒婆只觉得身下一热,水渍渐渐洇出来,将地面染成深色。
蒋惜梅嫌弃的退后两步,回头问夏澜:“断手,断脚,还是割了舌头?”
夏澜摇头,一脸惊慌失措。
绿萝鼓起勇气挡在夏澜身前,颤声道:“蒋姑娘,我家姑娘胆子小,您别吓唬我家姑娘。姑娘,咱们回屋去。”
夏澜心说,绿萝这不大聪明的小脑瓜,终于聪明了一回。
主仆俩互相搀扶着,刚从宝瓶门穿过去,就听见一道凄厉惨叫,刮得人耳膜刺疼。
蒋惜梅让青松把她的长刀扛来,笑眯眯道:“小子,我今儿兴致高,给你露一手,看仔细了!”
长刀出鞘,雪亮的刀光缭绕成一团银球。
飒飒风声中,灰扑扑的发丝随风乱飘。
片刻,长刀归鞘,只见一颗光秃秃的卤蛋新鲜出炉,泛着湛湛青光。
王媒婆早就吓晕过去了,每每胖墩墩的身躯要倒下,蒋惜梅就一脚把她踹正,三下五除二给她剃了个光头。
“青松,把这老虔婆给我扔尤家大门口去,叫她男人儿子亲自去领。”
青松鼓掌鼓的手都红了,赞不绝口:“蒋姑娘厉害!多谢您护着我家姑娘!今日要不是您,我家姑娘不定要吃多大的亏呢!”
他立即去叫门房福根过来,两人一起把王媒婆拖到门外,然后掏了几个铜钱,请两个围观的闲汉把王媒婆抬去尤宅门口。
蒋惜梅不放心,先去找陈进财,让他去警告夏氏族人,老实点别作妖,要不然没好果子吃。
春红回来后,蒋惜梅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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