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本篇为我当初写作不查资料的结果,各龙尊ooc,注意)
“够了吧重岳!再偏袒饮月也要有个限度!”
与其他龙尊的扯皮以他们的这句咆哮作结。
反复拉扯,最后得到的结果是流放丹恒,但不会通缉,算是冷处理吧。
开窗理论很好用——想给屋子开扇窗,但商量时不能直说,要先要求开屋顶,之后再故作退步提出开窗,反对者自然而然就会觉得比起开屋顶开窗更能接受。
流放,这我其实是能接受的,我只是不想丹恒被仙舟联盟通缉。
我问过丹恒是否愿意留在罗浮,只要他答愿意,我是无论如何都会让他留下来。
但他说,他想看看更广阔的世界,想替我去看远方的风景。
听到丹恒这么说,我的心口像是被浸在阳光中一般暖洋洋的,嘴角的弧度是压不下去的。
首先开了屋顶——我开口就是要饮月无罪。
这是谁都不可能答应的。
谁都知道我会偏袒饮月,但他们属实没想到我一开口就震惊全场。
他们面面相觑,安静几秒后开始轮流给我解释当初为什么给饮月判刑,以及那么做对持明族的必要性。
我嗯嗯啊啊,死不改口。
在这场谈判中,我大致窥见了持明族对我的宽容优待程度之高,我都这么胡搅蛮缠了,那几位龙尊竟然还愿意心平气和地同我扯皮,硬是让我从无罪磨成了不通缉流放(虽然这本就是我的目的)。
直到我试图得寸进尺,他们才终于咆哮结束谈判。
不是我说,在持明族眼里我究竟是什么东西啊?总不能真把我当成陨落蜕生的[不朽]了吧?这个流言在持明族里这么有市场的吗?
纠结,但也没办法,毕竟我也不知道我是个什么东西,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辟谣。
给丹恒准备行李,刚开始是打包了一艘星槎给他,被他婉拒了。
“这样不像是流放,更像是去旅游。”丹恒说,“这样会给你添麻烦的。”
啊……是担心我这个代理龙尊被抓小辫子,有人跳出来反对我。
我巴不得,我就要光明正大偏袒,我就是要告诉那些家伙,别打丹恒主意,谁动就是和我作对。
而且这时候还敢跳出来的肯定都是我之前清扫鳞渊境的漏网之鱼,正好再细致清理一波。
但丹恒拒绝了,他说行李太多太重了,不方便带,挑挑拣拣最后只剩下一个背包的量。
好吧好吧,既然丹恒这么说[委屈JPG.]
在他走之前,我给了他一片我的逆鳞,挑的最漂亮的那片,规则的扇形,玄色光泽,边缘有亮眼的金线花纹,穿孔,用我的头发编的绳子给他挂在脖子上。
往逆鳞上加了我能加的各种各样的祝福,让它成为集治疗保护缓解情绪等多功能于一体的护身符,还兼具了美观。
丹恒也回赠了我一片逆鳞,上面有云吟术留下的痕迹。
“诶?丹恒开始学云吟术了吗?”我问他。
“咳,最近有梦到,在学。”丹恒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虚的样子。
“这么快就能熟练应用,丹恒好厉害。”我秉持鼓励教育直球夸夸。
丹恒看起来更心虚了。
[其实周围有一群女鬼(?)在指指点点该往逆鳞上加什么云吟术比较实用,方便朔日常生活]
“万事小心,记得给我发消息。”
我最后还是没有同丹恒说起刃的事,只隐晦提了下可能会遇见些熟悉又陌生的人。
直觉告诉我,如果直接告知丹恒,丹恒周围会出现明显的低气压(?),对,不要怀疑,我说的就是低气压。
[丹枫:?]
我也不知道我这直觉都在告诉我些什么东西,奇奇怪怪的,但还是相信了我从未出错的直觉。
鳞渊境对我的服从度出乎意料的很高,说往东绝不往西,让迈左脚进门绝不迈右脚,其余龙尊也都对我管理罗浮持明没有任何动作,持无视态度。
好好好,总不能你们一直都想让我当龙尊只是过去没有明说吧?
但是从罗浮持明对我逐渐狂热的态度来看,好像的确如此。
[无言以对JPG.]
可恶我真的不是[不朽]!你们这样对得起饮月吗?!
鳞渊境对我来说越发水深火热,我开始更多地躲到景元那里。
自然而然的,我开始干涉景元那动不动加班的社畜生活。
“景元,你是怎么敢在我眼皮子底下熬夜加班的?!”
“景元,到点起床晨练了。”
“景元,你真的吃饱了吗?要不要再来一碗?”
“景元,文书放下我帮你处理,出去外面走走,你都坐在神策府里一整天了。”
“喏,听听,才摁几下,你的骨头响得……多动动,不然身子都僵了。”
……
“朔哥,我做了个梦。”某天,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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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睡午觉的景元迷迷糊糊睁眼说话,“我梦见你成我妈了,真是个噩梦啊。”说完又啪的一声睡了。
“……”刚从外面买了午饭回来的我沉默。
但不管景元是不可能的,哪怕被说像妈妈也是要管的,有长辈在,小辈就不需要那么辛苦,劳逸结合才对啊。
直到白露蜕生,景元收彦卿为徒,我对景元的管控才放松了些。
很遗憾的是,几百年下来,我给他安排的健康生活习惯,他已经改不掉了。
与之相对的是彦卿,他被景元收徒后,自然而然地也开始同我学剑法,白露都不愿意参加的晨练,他只要没其他事,就是天天不落。
乖乖按我安排打磨基础,认认真真喊重岳老师的小孩子真的很可爱。
但我严重怀疑景元有在特意推彦卿来分散我的注意力。
“景元,你在吗……”
“重岳老师!”
呼唤某只白色大猫,却飞出来一只黄色雏鸟,这是经常发生的事情。
“是要去晨练对吧!”穿着练功服的雏鸟眼睛亮亮,满是期待,手上已经提好训练用的小木剑。
“……景元呢?”我温和笑着问彦卿,顺手拆了他一看就是随手扎的乱糟糟的马尾,给他重新扎好。
彦卿已然习惯,顺从地偏下头方便我动作,“将军去买早饭了,等我们晨练回来应该能刚好碰到!”
好,我再次确定,景元他就是推彦卿出来分散我的注意力。
这“刚好能碰上”,完全就是某个智识命途的家伙特意算过的。
买早饭倒估计是真的。
我做饭的话,我总是怀疑他们到底有没有吃饱,会用担忧悲伤的神情注视他们,注视时间久了,他们总会主动提出再来一碗,换来我欣慰的笑。
自己买早饭,只要算好量,我就没有给他们加饭的机会。
“你们……吃不下了直接说不就好了?还绕这么一大圈,你来引开我,景元去买定量的饭。你们倒也不嫌麻烦。”
“可是重岳老师的表情……怎么忍心对那种表情的重岳老师说啊?”彦卿小声嘀嘀咕咕。
我无奈甩甩尾巴,剑型流畅漂亮的剑尾不出所料引起小孩的殷切注视。
拜托了让我看看让我摸摸求求了!彦卿眼里仿佛写满了这些字。
“剑尾是双开刃的,小心别割到手。”我把尾巴放到彦卿手里,引着他去练功场。
能怎么办,我又拒绝不了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