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嬿婉心里掀起惊涛骇浪,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她没想到促成这件事竟然还有这样的效果。
遇上了如懿这样的主子,惢心也实在是个命苦的。
前世她早就和江与彬情投意合,如懿都看在眼里,却硬生生把她拖到了三十多岁才许婚,还是在惢心为她断了腿之后。
魏嬿婉严重怀疑,是不是惢心断了腿就没了利用价值,如懿这才将他打发出去。
据她当年所知,惢心出嫁除了嫔妃送嫁的体面,如懿都没给人家送点像样的嫁妆。
寒酸!实在是寒酸!
不仅如此,后期凌云彻私情暴露,已经嫁人的惢心还被拉出来顶了锅,年纪又大又断了腿,后来还污了名声。
要不是有江与彬护着,也不知道惢心在婆家日子有多难过。
这样算来,惢心就这样被如懿毁了一生,后半辈子还要时不时瘸着腿去给凌云彻上坟……
怎么是一个惨字能概括的!
这样对待自己的忠仆,魏嬿婉合理怀疑如懿缺心眼子。
她想扶额长叹,又生生忍住了,富察琅嬅正端着盆栽细细修剪,看上去心情不错,她可不想败人性质。
‘叮,恭喜宿主发现世界逻辑漏洞,奖励气运值50,懿症回收速度1。’
魏嬿婉嘴角带笑,由衷的对富察皇后赞道:“娘娘的手艺真是精妙绝伦,这盆栽被娘娘修过好看了不止一点儿呢!”
富察琅嬅捂嘴轻笑,嗔怪的斜了她一眼,主仆两人其乐融融,一旁的素练白眼都快翻上了天,在心里不断咒骂魏嬿婉是马屁精转世。
月牙慢慢升上高空,富察皇后放下剪刀净了手,突然悠悠叹道:“惢心那丫头替人顶罪也是可怜,嬿婉,你明日替本宫送些赏赐过去吧。”
魏嬿婉低头应是,过了半晌又悄声嘟囔。
“要我说也是惢心嘴笨,要我是他我就说跟凌云彻是兄弟之情,兄弟之间送双鞋子不是很正常吗?”
富察惊异的看了她一眼,细想又觉得这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借口,不由摇头失笑。
“你这丫头胡说些什么呢?就算要说那也该是兄妹,怎么能是兄弟呢,这不是乱了纲常吗?”
魏嬿婉眼中闪过狡黠之色,蛐蛐道:“皇后娘娘您是不知道,当年皇上选福晋的时候,娴妃的姑母让她去参选,她就曾说和咱们皇上的感情是兄弟之情呢!奴婢也只是依葫芦画瓢而已。”
提到当年选福晋的事,富察琅嬅的笑容淡了一些,抬手轻抚鬓边的秀发,眼中种种情绪闪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翌日,皇上下了早朝就驾临了长春宫,想来也是为着昨夜翊坤宫发生的事。
他的脸色十分难看,果然是生气催人老,弘历此时看上去比他的实际年龄大了许多,还有种平静的疯感。
富察琅嬅看了皇上的脸色,柔声劝道:“皇上平日里劳累,可也要顾念着自己的身子,您的额间纹一天比一天深了,还是少动些气才好……”
弘历将手里的茶盏重重放在桌上,整个人的焦灼之感几乎要满溢出来,说话的口气也不是太好。
“娴妃宫里的人不懂规矩,她自己也有责任,朕已经下令将她禁足,皇后身为中宫之主,也该杜绝宫女侍卫私相授受,清正宫闱!”
神经!魏嬿婉在心
(function () {var id = "2377029035902478992-21409";document.write('<ins style="display:none!important" id="' + id + '"></ins>');(window.adby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里吐槽。
在真爱那里受了委屈又来对着正妻发火也太荒唐了,这个弘历跟她看到那个爱重皇后是非分明的弘历完全是两个人。
富察皇后倒是面色如常,被皇上训斥了也没有黑脸,规矩起身婷婷袅袅的福身行了礼,告罪道。
“是臣妾御下不严,才忍得皇上费心,还请皇上息怒,不要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弘历不耐烦的挥挥手,眼神朝富察皇后身上扫去,却被秀美的富察琅嬅黏住了目光。
富察皇后今日穿了一身墨色的旗装配靛蓝里衬,非但不显得沉闷无趣,整体看起来既尊贵又雅致。
嫔妃请安已经结束,魏嬿婉刚才就已经替她卸下了了头上繁琐沉重的首饰,只留简单的进行点缀,倒显得清新淡雅,很是好看。
弘历定定的看了半晌,干咳两声起身拉住富察皇后,缓和了声音道:“不怪你,是朕心绪不佳,皇后不要往心里去。”
富察琅嬅对弘历偶尔展现的温柔十分受用,脸上荡起了温柔的笑容,柔声开口继续劝道。
“凌云彻对娴妃毕竟有救命之恩,皇上再生气也没有处死凌云彻,也算是抵了他对娴妃的救命之恩了……”
接着,她话锋一转,叹息道。
“其实娴妃性格就是这样,有些大大咧咧的,当初在冷宫时凌云彻帮了她许多,她心存感念也是必然的……但他俩最多也就是患难之交,兄弟之情而已,与当初皇上与娴妃的青梅竹马之情定然是比不了的,皇上还是不要太过多心了。”
弘历的表情瞬间冻结,梗了半天才脸色黑沉的斥道:“什么患难之交兄弟之情!简直是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