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弘历赶到的时候太医已经为皇后诊完了脉,十多个太医分别诊脉,得出来的都是同一个结果。
皇后娘娘郁结于心已经伤及肺腑,今日又大悲大怒,一时间气血上涌,此时的情况十分糟糕。
即便此时能转醒,身子也会比从前更差,须得日日用好药吊着命才行。
魏嬿婉心中又气又痛,上前跪在弘历面前凄声道:“皇上,有人要害皇后娘娘!若不是嬿婉心中挂念娘娘回来看看,恐怕娘娘此刻早已.....”
弘历微微颔首示意她先起来,随后冷沉的目光便落在了海兰身上。
“愉妃,这是怎么回事?”
海兰额上已经冒了汗珠,她嘴角扯起僵硬的弧度辩解道:“臣妾是来请教娘娘一些宫务,却没想到说着说着皇后娘娘就吐血了...”
“你胡说!”魏嬿婉眼神十分不善。“我回长春宫时只有你和皇后娘娘在殿中,太医也说娘娘也是因为大悲大怒才吐血昏迷,你敢发誓不是你对娘娘说了什么吗?!”
若是旁人,在这种紧要关头发誓就发了,但海兰不同,她支支吾吾了半晌,终是不敢开口说话,像是只要发了誓就会受到什么惩罚一般。
弘历气急,正要下令惩治海兰,就见软榻上的富察琅嬅轻咳两声,幽幽转醒。
魏嬿婉忙扑到床边,急切的问富察琅嬅身体可有异样,见她比以往虚弱百倍,忙开口问道:“娘娘,是不是愉妃对您说了什么才将您气成这样?!”
富察琅嬅费力的侧头,视线在店内众人身上扫过,在魏嬿婉和弘历的身上停的格外久,像是想将他们的面容牢牢记在心里一般。
魏嬿婉又催促了几遍,她才虚弱开口道:“是本宫自己身子不好,跟愉妃没有什么关系。”
众人皆是一愣,魏嬿婉急切道:“娘娘...您..."
富察琅嬅微微摇头,艰难的用颤抖的手握住魏嬿婉的手背,轻声道:“嬿婉,本宫后悔了......我不该那么自私,不该让你去劝皇上..."
她眼中有泪,眸子中尽是愧悔,魏嬿婉眼眶发酸,微微摇头,回握住她的手颤声道。
“娘娘,皇上已经下令在京中修建公主府了,您不用再与公主骨肉分离,就算公主出嫁,她也能在京中陪着您。”
富察琅嬅看向弘历,苦笑一声,知道木已成舟,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只能含泪谢恩。
“臣妾多谢皇上体恤。”
弘历走到床边安慰道:“皇后,你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养好身子,那些繁杂的事便不要多想了。”
这时,又重新沏了茶的澜翠才慌慌张张的跑进殿内,见这样的情形也知道刚才有大事发生,顿时跪下请罪。
“皇上娘娘恕罪,奴婢去沏茶的路上被愉妃娘娘身边的叶心挡了路,撞翻了茶盏,所以才耽搁了这么长时间。”
听到澜翠如此说,魏嬿婉顿时眸色一厉,转身面朝弘历跪下哀声道。
“皇上,娘娘心善不愿意问责旁人,但愉妃娘娘所作所为必定是心怀不轨,否则她也不会专门挑这个时候来长春宫,也不会派身边的人去拖住澜翠,请皇上为娘娘做主!”
此刻,翊坤宫。
叶心匆匆跑到主殿求见如懿,希望她能去救自己的主子。
如懿听了来龙去脉,微微蹙眉,面上十分为难,半晌才哑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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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心,你先别急,海兰是五阿哥的生母,皇上定不会实质性的责罚她,就算是看在本宫的面子上,他也会顾及一二的……瞧你浑身的汗,衣裳都湿透了,先回去换件衣裳吧!”
话说到这,如懿脸上竟又浮现了她招牌式的莫名笑容,满脸仁慈道:“本宫今日命人熬了鸡汤,待会就给你送一些过去,你也缓口气,喝碗鸡汤吧,本宫定会想法子去救海兰的。”
如懿都如此说了,叶心也只得领命谢恩,惶惶然回了海兰所住的侧殿。
如懿体面的换了一套精致华美的护甲,慢悠悠的扶着容佩出了宫,叶心在小窗看见她出了翊坤宫,也总算松了口气。
娴贵妃娘娘和皇上可是特殊的青梅竹马之情,想来她去说情,皇上看在她的面子上定不会重罚主子。
如懿出了翊坤宫,却朝和长春宫完全相反的御花园走去,容佩心中疑惑,不由问道。
“主儿,咱们不去长春宫为愉妃娘娘说情吗?”
如懿淡淡一笑,哑声道:“本宫相信公允之道,海兰如今犯了错,本宫也不便牵扯其中,需得要避嫌才好……还是去御花园走走吧,等海兰回来了本宫又给她送鸡汤。”
容佩叹服,由衷道:“主儿聪慧!”
……
虽然富察琅嬅并没有指认海兰什么,但她心怀不轨将人气吐血也是不争的事实,且她自己也没有过多的否认,只从头到尾一副运筹帷幄的神情。
魏嬿婉知道海兰在期待如懿赶来救她,说实话,她也十分期待,不知道不被懿症控制的弘历在面对如懿的疯言疯语时会是怎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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