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佩闻言任劳任怨的接手了凌云彻没有干完的活,擦得十分卖力。
哪怕手上因为最近干粗活而多添了不少伤痕,她依旧没有任何怨言,仿佛感觉不到疼一般。
凌云彻和如懿则默默对视,半晌都羞涩的低下了头。
如懿垂眸才看到凌云彻手上一条浅浅的红痕,立即去妆台前拿出了金疮药对凌云彻柔声道。
“瞧你,这么不小心,也不爱惜点自己的手,快让我替你上药。”
凌云彻推辞了两句便顺了如懿的意思,乖乖的抬起手放到了如懿面前。
如懿亲自抹了药膏细细涂抹在凌云彻手上那即将要消散的红痕上,还娇俏的吹了吹。
俩人正相视而笑间,殿外响起了掌声。
“真是朕的好皇后,如此关心体恤下人,简直让朕大开眼界!”
弘历皮笑肉不笑的大步走进殿中,看着如懿和凌云彻的眼神充满了讥讽和嘲弄。
他本想继续说什么,走进殿中却有些不适的皱了皱鼻子,疑惑道。
“这是什么味道,如此难闻?”
跟在他身后的进忠也闻到了一股若隐若现的尿骚味和一股说不出来的馊味,顿时屏住呼吸,凑到弘历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弘历闻言看向凌云彻,眼神中的嫌恶几乎快要满溢出来。
成年男性阉割之后不会和幼年阉割的公公们一样,他们大多数是无法正常排尿的,甚至会有尿失禁的情况。
长此以往,身上必然会有异味。
感受到弘历鄙夷的目光,凌云彻自卑到极点,忙佝偻着身子跪在地上给弘历请安。
弘历走到上首座下,冷冷的看着如懿道。
“皇后,小凌子伺候的如何啊?有没有让你舒心满意。”
如懿瞪着弘历,哑声道。
“臣妾不明白皇上说的意思,臣妾依然是那句话,我和凌云彻是清白的,并不像皇上想的那般龌龊!”
弘历看着凌云彻手上未干的药膏,轻声呢喃道。
“清白?乌拉那拉家究竟是如何教养女儿的,竟会养出你这般不知廉耻的女子,宫妃亲自给太监上药,恐怕只有你做的出来!”
如懿丝毫不惧,也不为自己的家族辩解,只瞪着一双眼睛道。
“皇上,侍卫和太监们也是人,他们平日辛苦,臣妾体恤他们又有什么错……当年李玉被罚跪时,臣妾也亲自给他上过药,难道您又要因为这个迁怒于我吗?”
进忠抿紧嘴唇,看着弘历黑沉的脸色在心里为李玉默哀了三秒。
弘历心头火起,可不知为何那火却没有冲上脑门,反而一路朝下而去。
他看着如懿立场坚定的站在凌云彻身边,一股邪念不知从哪冒了出来。
“皇后说的对,朕确实不该如此苛待凌云彻,既然如此,今日朕就赏他一个殊荣吧,让他伺候朕与皇后安寝!”
……
弘历气冲冲的走进了翊坤宫中,没成想竟破天荒的在皇后处留了宿,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他又带着更大的怒气一路出了翊坤宫。
那黑脸的程度和生气的架势,进忠毫不怀疑,弘历路上遇见只狗挡路都得扇狗子两巴掌。
他气冲冲的上了早朝,一早上都像个炮仗一样一点就炸,尤其针对乌拉那拉氏的族亲,一个倒霉的乌拉那拉氏远亲因为左脚先迈进殿中被弘历怒斥其不敬皇室,勒令他回去闭门思过。
直到下朝后,弘历的气依旧没消,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李玉拉出去打了二十大板。
等殿中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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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进忠两人时,弘历才深深叹了口气回头望向进忠,咬牙道。
“鹿血酒有如此强劲的药效,你为何不告诉朕!”
眼看这把野火即将烧到自己头上,进忠忙跪下请罪,脸上十分无辜道。
“皇上,怎么了,这鹿血酒有什么功效,奴才没有见识过,并不知情啊……还请皇上明示。”
弘历瞪着一脸无辜且惶恐的进忠,只觉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半晌后颓然靠倒在椅子上,重重叹口气无力道。
“罢了,朕也是第一次喝这酒,没想到药效如此厉害,你起来吧。”
进忠听着殿外板子捶打在人身上的闷响声都觉得屁股疼,得弘历赦免后才悄悄舒了口气站起身来,用袖子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
弘历沉默了半晌,又豁然坐直身子咬牙道。
“把那个凌云彻发落去刷恭桶,朕不想再看到他!”
他想借此恶心如懿和凌云彻,却没想到这两个人没脸没皮的压根没有自尊心,最后恶心到的人也变成了他自己。
一想到昨晚做过的事,弘历心里就如活吞了只绿头苍蝇那般恶心。
‘叮,任务完成三分之一,请宿主再接再厉。’
魏嬿婉扬眉,片刻后对身边的春婵说道。
“你待会去请江与彬过来,再去敬事房报个记档,就说本宫最近身子不适,总是小腹坠疼,让他们将本宫的绿头牌撤去,等本宫养好了身子再说。”
……
皇后复宠的消息第二日就传遍了后宫,倒不是后宫的消息有多灵通,而是皇上在翊坤宫留宿的第二天,如懿就迫不及待的重新开启了翊坤
宫的大门,恢复了妃嫔早起请安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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