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我在写这些的时候,看到评论区问了一个问题,就是小妈在哪里见过的。
实际上我第一次见小妈,不是在小说里,是我家里。
这个小妈是我妈妈的表弟的小三,小三阿姨的姐姐是我妈妈表弟的老婆。
很绕口的一段话,总的来说,就是我妈妈有一个不成器且道德败坏的表弟,这个表弟在某不知名乡村谈了一对姐妹花,还带到城里来了,左拥右抱的,我妈妈得知消息后把她表弟打了一顿,表弟死性不改,我妈妈就把小三阿姨接到了家里,让小三阿姨明天去找工作,不要跟我表舅混在一起了。
小三阿姨那天晚上哭了很久,说是她先喜欢我表舅的,看得出来她真的很喜欢我表舅,因为她说我表舅长得像苏有朋。(其实我表舅长得像苏大强。)
可是被我妈闹了一顿,小三阿姨也觉得很尴尬,同时她其实是知道这样的事情不仅不对,而且很恶心,她一直在哭,一边是委屈,一边是觉得对不起她姐姐。
我妈也是又无奈又无语,夜深之后就让小三阿姨先跟我一起睡。
可是小三阿姨睡不着,在床上跟我说起了她和我表舅的爱恨情仇。
她含着眼泪问我:小妹儿,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贱。
我摇头,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她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
她说:你说嘛,你说我很贱,我就是贱。
我看她哭得很伤心,我就说:好嘛好嘛,你很贱,好不好?
结果第二天她就搬出我家,还给我妈告状说我说她很贱。
妈呀。
我妈差点揍我一顿。
我妈说我得罪了人家,我很生气,我说她现在也得罪了我,我再也不要和她玩了。
我跟Z女士说起这个事儿的时候,她说:你是不是在点我?
我:?
她说:意思是你自嘲的时候我不能跟着嘲,不然你就会不跟我玩。
我:……
也可以这么理解吧。
我以为是常识呢,这又给姐们儿捡到了。
66.
昨天我们各自在家里休息了一天,今天我去她家里玩了,因为她妈妈喊我去了,估计是想听我继续夸阿姨她教子有方。
但是去了之后她
妈妈有事临时出去了,我就和Z女士玩着,我们刷到了某个死游戏,我和Z女士看法有分歧,我是对营销无语,Z女士是对技术无语。(这是能说的吗?)
其实我俩在平时就经常对某些事情又分歧,不是那种你黑我白的分歧,而是对某事的看法和偏重不同,但说着说着就会变成你打压我我打压你的感觉,Z女士偶尔说点话还是蛮尖锐的,我会被噎住。
我噎住之后就懒得继续说了。
但是Z女士完全不会破冰,我就有点无语。
我说你看到我不高兴了,为什么总是沉默,你应该马上蹭过来问我怎么回事啊。
她说她不好意思。
我说那你生气了我是不是哄你了。
她说是的。
我说那你为什么学不会。
她说因为不好意思。
我一直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哪里不好意思了。
直到下午的时候,她妈妈突然回来了,让Z女士去下饺子吃。
Z女士端饺子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晃了一下,汤撒了,她可能挺高兴的,当时端出来还笑着说是今天用了小妹拿来的辣椒油。
结果她妈妈看到她把汤撒了,就一下子很冷漠很生气那样,踹着手冷笑:干点啥能干好。
Z女士也是有脾气的,看她妈这个样子就把碗放下,去厕所洗脚,我也跟了进去,她脚背都烫红了,我帮她用凉水冲了一段时间,然后带着她去楼下拿烫伤药。
期间她其实一直表现得没必要,而且还跟我斗嘴来着,但是我觉得跟我下楼的时候其实蛮开心的。
好像放风小狗哈哈。
我们买到药之后,我立刻问那个营业员怎么用,Z女士就在旁边看说明书,拉我的衣服说回去看吧。
但是我就是爱问,营业员也很详细地说了,因为多问了几句,营业员还帮忙演示了一下怎么涂药比较好,最近不要沾水否则要气泡什么的。
那个时候Z女士就一直站在我身后,最初还在扯我的衣服,后来好像放松了吧,也开始和营业员说话,看起来心情好了很多。
我们没有回去上药,因为Z女士说她妈看到得说大惊小怪,小题大做之类的,我猜她妈妈应该是会说矫情什么的。
于是我们就在楼下
的小亭子里上药,我以为按照她的性格会自己来,但是她坐下后就把拖鞋甩了,然后把脚翘到长椅上说:这个怎么弄呢。
我笑扯笑扯的白了她一眼,然后开始挤药膏。
我感觉她以前说的那些不好意思,或许是因为家里根本没教过怎么和亲密的人相处。遇到矛盾就只会硬着头皮大眼瞪小眼。
我看着她很老实地被上药,也没有再表现出不好意思的样子了,我就边用纸巾抹药边说:这才乖噻。
她不知道怎么想的,脚指头立刻前后左右地动了起来,好像五只灵活的猪儿虫,她说:这样更乖,还会跳舞。
……
难说。
这事儿让我感觉她其实拉不下脸是因为家里人就这样,不知道如何处理亲密关系,只能说她妈妈或许也是这么长大的,深究起来说不准是谁的错了。
67.
我说别动了,像猪儿虫。
她说什么是猪儿虫。
我上完药之后就给她搜了图片,她跟我都吓得差点把眼珠子扣下来,手脚不断抽搐。
她说:为什么重庆会有这么恶心的生物。
我说:都说了是虫庆了。
她说:不应该啊,我是外地人,我怕本地的诡异生物很正常,你为什么也怕。
我有一段特别不好的回忆,等我歇息好了之后才与她细细道来。
这件事主要是因为我五岁的时候,爸妈工作很忙,没有时间带我,暑假的时候就把我放回了爷爷家里。
我奶奶早就去世了,就一个爷爷,于是那个暑假我就和我堂姐在农村老家玩耍。
有一天我堂姐说吃不吃冰激凌,我说吃啊,她就拿出了一个指甲盖那么大的一坨冰激凌,很不舍地喂到了我的嘴里。
我一吃,凉凉的。
牙膏。
我从此恨上了她。
有一次我听我爷爷说什么猪儿虫猪儿虫的,我以为那是一种猪,长在树上,等长大了就会变成家里三百斤的大肥猪。
我还很得意,跟我堂姐炫耀,我说:你知不知道,我们家院子后面的树上有好多猪,我是大富翁了。
她比我大些,对这种天方夜谭嗤之以鼻,她说:不信,你给我看。
我带着她去看,结果一只也
没发现,被她嘲笑了一顿,遗憾退场。
但是过了大概几天吧,我们这儿下雨了,猪儿虫也如雨后猪笋般冒了出来。
我欣喜地捉了很多回家,还用毛衣裹着,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我的床上。
它们每一只都很肥很大,而且臃肿不堪。
我迫不及待地去找我堂姐,想让她来看我的猪。
但是她被她四嬢还是哪个嬢嬢带去走亲戚了,我又一次遗憾退场。
小孩子可能记性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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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天下午我就自己玩着泥巴,等晚上的时候我吃了饭,很困,随便洗了一下,就上床睡觉。
第二天我被堂姐的惊声尖叫吵醒,她说:啊啊啊啊啊!!!猪儿虫猪儿虫好多猪儿虫!!!
我才慢吞吞地爬起来,一看,原来我把猪儿虫压死了,汁液四溅,没被睡死的就吊在我们的蚊帐上,还有的趴在我身上、脸上,不知道在干啥。
我堂姐那天吓晕了,因为她在我爷爷家里住的嘛,跟我睡一起的,这回她死活不肯跟我一睡了,而且连夜打电话告诉她爸妈一定要回成都。(她爸妈当时在成都打工。)
我虽然记忆模糊了,但是我堂姐当时十来岁了,每次家庭聚会她都会说这件事。
也是蛮对不起她的。
我唯一记得很清楚的是,我当时真的觉得那些软趴趴的猪儿虫很可爱,堂姐的尖叫吵醒我的时候,有一幕,就是我呆滞地爬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抠了抠脸,抠到了几只猪儿虫。
触感软软的,眼睛大大的。(后来知道那不是眼睛。)
从我开始能够辨认出这个世界之后,我就一度不敢回忆这件事,因为每次回忆,我都会浑身起鸡皮疙瘩,抽搐倒地,轻则中风,重则丧命。
我给Z女士说完之后,她已经呆滞到不能说话了。
我们就这么默默地看着对方,刚买的雪糕也吃不下,好像两具刚死掉的僵尸。
过了起码半个小时,我们的脑子才逐渐被小视频洗礼,变得正常了一点。
她说:我有一个请求。
我问:啥。
她说:你以后再做任何一件事之前,一定要告诉我,否则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木然点头:好的,我紫薇也要告诉你吗?
她说:是的。
她过了一会儿说:什么?
哈哈。
我才不告诉她。
作者有话要说
这块儿写一点小感受,算是我自己的一定的想法吧,而且我也不知道如何形容,分享给大家看看。
我看前面的评论有人说司马脸有点不好,其实我感觉到过,就是用有女性的词汇骂人不好,我也不是不上网哈哈哈,但主要是怎么个事儿呢,我心想,当时主要是为了写Z女士那种冰块儿脸,脸臭的样子,也就是俗称的不高兴。
要是死了爹了,怎么会不高兴呢?死了爹了那不得是喜上眉梢……
所以我采用了司马脸这个形容,虽然我肯定不愿意谁的妈妈离世哈,只是我认为妈妈离世会让人不高兴。
如果改成死爹脸,细细一品,好似她多喜欢她爹一样,那可奇了怪了,太离谱了。
不过可能只是我不喜欢爹,大家有喜欢的我也很尊重。
然后还有一次是Z女士说你妈的,我也没有改成你爹的,因为我俩正甜蜜,我宁可我们的甜蜜中参入了妈妈的元素,而且这是无恶意的,有点像调情你们懂吧,一定程度来说,这话肯定不好,但换成你爹的……
救大命,我感觉我俩之中突然横插了一个活爹一样恶心。
所以其实关于某些词汇我是理解的,而且也懂大家为什么会这样想,只是某些时候,某些语境,用男的骂人真的不是调情,那感觉是真来侮辱人的了。
比如我之前和辣妹子聊天,她仿佛对我极其无语了,就说:哥们儿,你有病。
我差点气炸了。
不知道你们有么有这种感觉,就是当你真的,特别想侮辱对方的时候,用哥们儿,有奇效。
好吧,这些都是我自己和粗浅的看法,仅针对某些语境和某些亲密关系的用词,然而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理解,大家在任何语境下肯定还是想咋用咋用的,我都尊重和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