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得知景予安要回来之后,夏夫人就一直翘首以盼。
她吩咐连翘派人去门口守候,所以当景予安踏入景府的那一刻起,夏夫人立刻收到了的消息。
"安儿回来了!" 夏夫人脸上满是欣喜和激动。
连翘轻轻地点了点头。
“是的,夫人。”
夏夫人的脸上满是笑容,迫不及待地问道:
"沅儿呢?沅儿回来了吗?" 她的声音还带着几分颤抖。
连翘听到这句话,脸色微微一变,有些犹豫地看着夏夫人,轻声回答道:
"夫人,奴婢没有看到小姐……"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甚至都不敢看向夏夫人。
夏夫人愣住了,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心中陡然涌起一股悲伤。
但随即她又从脸上挤出一抹笑容来,喃喃自语道:
"可能是沅儿还没下马车呢!"
连翘也连忙附和道:
"夫人,也可能是奴婢没看见小姐。"
"对,一定是这样。" 夏夫人点点头,眼中重新燃起希望。
然后她迫不及待地抬脚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念叨着:
"我要出去迎迎沅儿。"
刚走到院子里,就和景予安碰了一个照面,景予安看见夏夫人后行了一礼说道:
“母亲,你怎么来了。”
夏夫人却一个劲的往景予安的身后瞅,再确认了景予安身后没有人才看着景予安问道:
“安儿,沅儿呢?”她的眼神中充斥着期待。
“母亲,沅儿在外面过的很好……”
一听到这,夏夫人就算是再傻也明白了,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
她的心中一颤,犹如被人捅了一刀,又狠狠搅动几下,感到了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夏夫人的身体晃了晃,仿佛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
“夫人,你怎么了,可不要吓奴婢啊!”
景予安一见脸色也微微一变,赶忙上前扶住夏夫人。
“母亲,切莫大悲,平心静气。”
夏夫人的身体软绵绵的依靠在连翘的身上,她只感觉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听不到了。
景予安的脸色变的难看起来,他对连翘吩咐道:
“快把母亲扶进屋去。”周围的丫鬟也都上来帮忙。
很快,夏夫人便被扶在了床上。
景予安写了一个方子递给连翘。
“按照这个方子去煎药。”景予安的声音平静的吩咐着。
“是,四公子。”连翘恭敬地接过方子,然后匆匆忙忙地去煎药了。
夏夫人面色苍白如纸,静静地躺在床上,眼泪时不时的就会落下来。
景予安看着这样的夏夫人,脸色也变得不好。
他缓缓走到夏夫人的床边,坐了下来,温柔地开口安慰道:
“母亲,你不要太过伤心了,如果一直这样下去,身体肯定会受不了的。”
听到儿子的话,夏夫人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景予安,颤抖着声音问道:
“安儿,沅儿是不是不愿意回来了?她是不是已经不要我这个母亲了……”说完,夏夫人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面对夏夫人的问题,景予安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轻声说道:
“母亲,这是沅儿自己做出的决定,我们应该尊重她的选择。”
夏夫人闻言一时之间忘记了哭泣,愣愣的望着景予安,随后哭出声来。
“可是,我舍不得沅儿啊!”
那是她从小捧在手里的孩子啊!
景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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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也微微一愣,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瞳孔猛的一缩,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夏夫人说完之后,脸色更加的苍白。
景予安面色凝重,给夏夫人把了一下脉。
把完脉了之后,景予安眉头微皱的看了夏夫人一眼,神情不是很好。
……
等到连翘把药煎好,给夏夫人喂完药后,景予安让连翘好好照顾夏夫人便离开了。
离开之后,景予安来到了书房找到景元。
“父亲。”景予安行礼说道。
景元头也不抬,问道:
“怎么了?”态度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
但景予安早已习惯了景元的态度,只是轻声说道:
“母亲如果一直这样劳神伤心,只怕身体会出现问题。”
听到这话,景元的头才抬起来,眉头微皱的的看着眼前的人。
“那你还不好好给你母亲开个方子。”
“孩儿已经开了方子,但母亲是心疾,靠药物只怕是不行的。”
景元闻言腾的一下站起身来。
“那该怎么办?”
景予安顿了顿,随后说道:
“还是要解开母亲的心疾才好。”
景元闻言眼神不由对眯了眯,沉声道:
“夫人这几日甚是思念沅儿,莫不是因为这个。”
景予安微微皱了一个眉头,他不想把这个归咎在沅儿的身上。
“父亲,和沅儿无关。”
景元才不管景予安说了什么,他思索了一番,沉声说
道:
“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把景幼沅给我带回来,真是无法无天了,这里是她的家,她不回来待在外面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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