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姚乾才会在组建战队时向他抛出橄榄枝,当然也给予了丰厚的报酬。
“阿乾,这么巧,”袁懋打量着面前的姚乾,“你……这是去哪儿了?”
印象中的姚乾经常穿着队服,此刻他身着一袭浅灰的羊绒大衣,在寒冷的冬季显得格外绅士儒雅。金丝边眼镜后的双眸弯起弧度,不经意间便会陷入他的温柔中。
都说Beta平平无奇,袁懋在见到姚乾那天起就打破了这样的刻板印象。
他的好看是英气毓秀的,那张脸上永远都是自持沉静,越交往越能感受他的疏离,让人忍不住好奇。
“我去买了点东西,”姚乾眼含笑意,“你呢?”
袁懋看得有些愣神,“哦……我回基地拿文件,”他不自然皱了下鼻子,“你要加班吗,正好我有数据表要做,要不要一起?”
冬日的风呼啸凛冽,姚乾攥着拎带的手发凉。他看懂了袁懋的心思,简洁明了地拒绝道:“我约了人。”
“朋友吗?”
显然袁懋的问题越了界,也许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姚乾,他的目光根本挪不开。
“嗯,是朋友,”姚乾口袋里的手机响起,猜测是盛卓延发来的消息,他适时地结束了这场对话,“我先走了,下周见。”
袁懋遗憾地轻叹,呼出的气息消散在空气中,“行吧,拜拜。”
姚乾拿出手机,未读消息弹出。
盛:[回头。]
斜对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着那辆熟悉的商务车,姚乾原本以为只有他和盛卓延两个人,这么看来江谷也在。
姚乾还是把盛卓延的微信备注改了,怎么说他也算自己名义上的老板,再用死装来说事儿不太妥当。
待袁懋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姚乾走了过去,江谷来到右侧为他打开车门。
后座的盛卓延看上去刚结束工作,他有条不紊地整理着手里的文件,神色有几分倦怠。
姚乾上车后问:“等很久了吗?”
“没有,”盛卓延敛眸,“刚才和你说话的是谁?”
姚乾上车后将包放在身后,生怕手表的包装盒露出来,“他是我们战队的副教练,袁懋。”
盛卓延若有所思,“你们好像很熟?”
“认识很多年了,以前他和我同队。”
姚乾顺势介绍起其他教练和工作人员,这些人都是他亲自挑选联系的,他们平日合作得愉快,都很支持他做的决定。
听完这些,盛卓延看了过来,语气不明地问:“目前为止,你的团队没有反对的声音吗?”
姚乾动了动唇没回答,他思考着这个问题的用意,可身旁的人仿佛已经有了答案,不容置疑道:“我之前物色了几位教练,晚点让江谷发给你。”
江谷颔首说了句“好的”,开车带着两人离开基地。
窗外萧瑟冷清的景象不断倒退,天空灰蒙蒙的,路上行人寥寥,大都穿着厚重保暖的衣服。
“盛总,”姚乾微微蹙眉,他试探性地问道:“你对谁不满意吗?”
盛卓延极轻地笑了一声,比起轻蔑,更多的是善意地提醒。
“你现在不仅是FRA的主教练,也是战队的负责人。我只是让你看看其他优秀的教练,多重选择。”
可这样的建议发生在介绍袁懋后,姚乾不免担忧。想来盛卓延看到了他们说话的场景,或许误会了什么也不一定。
注意到车辆驶向市中心的方向,姚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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岔开话题:“我会考虑的。盛总,我们这是去哪儿?”
“公司,”察觉到姚乾心情莫名低落,盛卓延不由失笑:“我们姚教练怎么看上去有点失望?”
习惯了这样的说话方式,如今姚乾也能应对自如,他很快调整好自己,“可能因为车里没有我想象中暖和。”
话音刚落,江谷立刻调了档位和风向。强劲的暖风吹向姚乾,差点让他喘不上气。
姚乾不满地瞥去一眼,盛卓延缓缓问道:“你剪头发了。”
没想到他观察得这么细致,姚乾点头:“下午有空就去了。”
“你高中还是短发,为什么想留长?”
“几年前拍摄时戴了假发套,经理和造型师说我适合留长发。”
“是这样吗?”盛卓延间接否定了这个理由,“你不是没有主见的人。”
姚乾扶了下眼镜,偏头看过去:“盛总这么说,是觉得长发不好看?”
盛卓延的小臂搭在扶手上,弯起的手指有规律地轻叩着。那道凝起的视线中盘桓着轻佻,仿佛在质疑姚乾为什么明知故问。
“我说过吗?”
扬起的尾音使得车内的气氛逐渐暧昧,姚乾避开盛卓延灼灼的目光,说了实话:“长发比短发更好打理。”
“为了空出时间吗?”盛卓延整理了一下领带,露出的喉结滚动,“听说姚教练经常加班到深夜,这不是个好习惯。”
但凡涉及战队的事,姚乾都亲力亲为。除了旁听课程,比赛和训练他都全程参与,其他时间还需要和数据组、教练组分析各个选手,除了休息日都在连轴转。
“看来盛总在基地有眼线,否则不会这么清楚,”姚乾一早猜到那位职业经理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