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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抵住姚乾的肩膀,“你都这样了,还想去哪儿?”

    “这一切不是你造成的吗?”姚乾抬头,颤声质问:“为什么要给我用那种东西?”

    就因为他是没有腺体的Beta,不会因为身体的本能产生谷欠望,所以盛卓延才要用这样的方法折磨自己吗?

    盛卓延开口时嗓音干涩,“如果我说那是无心之失呢?”

    姚乾的神情微微一怔,接着发出嗤笑,“盛卓延,这样的解释你自己信吗?”

    “那是简书政给我的,”盛卓延语气缓和下来,他重新摆放好吊瓶的位置,“就是刚才来的医生。”

    姚乾躲开盛卓延的手,对他避之若浼,“所以呢,简医生也是你安排的人,不是吗?”

    这样的情绪波动不利于身体恢复,盛卓延深知如何解释都改变不了当下的局面,于是板着脸漠然道:“你所谓的那种东西我还有很多,所以你乖一点。”

    “如果我拒绝呢?”

    姚乾的手机就放在床头,他倾身去拿,盛卓延也没有拦的打算。

    这几天姚乾收到很多短信和来电,大多都是新春祝福,还有来自祝越宁的关心。

    祝越宁:[姚教练,你回去了吗?]

    祝越宁:[我找到住的地方了,谢谢你。]

    祝越宁:[记得给我回电,我很担心你。]

    见姚乾想要打电话,盛卓延只是高临下地盯着他,修长的双腿屹然不动,丝毫不畏惧他向谁求助。

    姚乾的余光不经意间掠过一份熟悉的文件夹,他这才反应过来。

    是啊,盛卓延手里还捏着很多筹码。

    姚乾知道他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更不想因为自己波及无辜的人,惘然地放下了手机。

    盛卓延知道姚乾已经做出了选择,他俯下身,不顾姚乾的意愿扣住他的手腕。

    “我帮你挂水。”

    然而只是刚触碰到,盛卓延却控制不住地将姚乾死死按住。

    “盛卓延,你——别碰我!”

    深深的恐惧让姚乾奋力地挣扎,压住自己的盛卓延在蹙眉时给人一种克制的紧绷感。他的眼中蕴含着难以名状的情绪,仿佛稍有不慎便会汹涌地溢出。

    盛卓延的抑制剂只注射了一半,根本无法压住易感期带来的躁/动。

    最重要的是,这两日的快/意依旧停留在大脑,连盛卓延这样平日禁谷欠的人都难以自/持。

    盛卓延侧身抱住姚乾,强劲的心跳像是要冲破胸膛,“别动。”

    感受到被什么抵住,姚乾僵直的肩颈微微发颤,“不要……”

    盛卓延吻着姚乾后颈上的印记,轻声抚慰:“我不进去。”

    耳畔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姚乾绝望地放弃挣扎,木然开口。

    “你计划了一切,只是为了和我做这种事吗?”

    第42章 放过

    “你是这么想的?”

    盛卓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语调微扬,声带清晰的震动顺着姚乾的后颈细细密密地蔓延。

    “既然这么不喜欢,你为什么也会——”

    盛卓延刻意地拉长尾音,他没有说完接下来的话,姚乾下意识否认:“我没有。”

    “我说的不是现在,”盛卓延嗓音低沉,引导着姚乾的记忆慢慢回放,“还记得昨天在车里吗?”

    姚乾被抵住,令人排斥的痒意不时传来。

    “你坐上来,我托着你的——”

    “别说了……”

    姚乾不愿再去想昨天发生的事,他想推开腰间的手,可那结实有力的手臂岿然不动,像是锁链死死扣住。

    “好。”盛卓延笑着答应得干脆,又靠得更近了一些。

    姚乾想,如果没有撞破一切,和盛卓延继续发展似乎是水到渠成。

    他们相互了解,试探暧昧,接吻拥抱,恰到好处的循序渐进换作谁都会沦陷。

    盛卓延似乎很懂得如何让姚乾逐渐放下戒备,又或者说他花了心思,制造了无数能够示好的巧合。

    他也这样对待过别人吗,为什么偏偏是自己?

    姚乾这些年过得实在不算安稳,他一点点脱离吸血的原生家庭,用了六年的时间摆脱内耗的战队和老板,不曾想现在坠入了喜欢的人设下的圈套。

    被盛卓延这样对待,姚乾感受到的不是爱意,而是一种即将溺毙的窒息感,不留余地地扼住他的咽喉。

    与此同时,那一下又一下的穿梭就像模仿那样的动作,让姚乾无所适从,他只得将脸埋得更深,想要躲开身后戏谑的调侃。

    盛卓延搂住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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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的腰,在他的耳畔轻声问:“姚乾,你真的对我没有感觉吗?”

    直击心底的问题如同强光,企图穿破厚重的阴霾,想要一探究竟。

    可姚乾怎么会轻易承认,又或者说他只能选择忽视对盛卓延的感情,这样才不会陷入迷茫的委顿中。

    这是姚乾第一次下定决心接纳Alpha,也是他第一次想要克服内心的恐惧去喜欢Alpha,但是他却错了。

    不可否认的是盛卓延为姚乾铺好了未来的路,就连一草一木都是精心栽培和亲自照料的。

    在和盛卓延的相处中,姚乾体会到了从未有

    过的偏爱。即便这么多年孑然一身,他也曾奢求过这样的感情。

    可好感怎么能抵消欺骗带来的痛苦,盛卓延不惜以姚乾最为重要的手为代价,也利用合同做文章、迫使他就范。

    他无法接受这样被摆布的人生。

    被复杂的情绪不断拉扯,姚乾的发丝间渗出薄汗,他再次提醒盛卓延:“你说过的……不进来。”

    盛卓延理所应当地“嗯”了一声,他标记着姚乾的后颈,任由苦艾酒气味的信息素溢出。

    阒然无声的环境中,感官被放大,将各处细微的变化汇集到大脑,蛰伏着,等待猝然崩塌的那一刻。

    姚乾没有腺体,Alpha的标记于他而言只是单纯地留下咬痕,伤口被啮啃时传来痛感。

    “你能不能,先用抑制剂?”姚乾斟酌着措辞,语气尽量缓和,“我想……洗澡。”

    盛卓延没有回应,更没有停下,而姚乾的下唇被咬得失去血色。

    “盛卓延,你别这样……”

    似乎认为这是在哀求,盛卓延的尾音再次扬起道:“那你叫点好听的。”

    这回姚乾彻底不想说话了。

    除了名字之外,他想听自己叫他什么?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易感期的Alpha就像觉醒的猛兽,原始的兽性让他们极为敏锐,任何一点动作都会被察觉。姚乾觉得现在的盛卓延已经变得不可理喻,他也不想再做无用的抵抗。

    室内温度持续升高,盛卓延意料之中地感受到了什么,“你想去洗澡是为了这个?”他不在意地笑了笑:“不用那么麻烦,我帮你。”

    姚乾讨厌盛卓延,也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