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选手极为罕见,他的优秀是所有战队公认的。
因为母亲的原因无法进入大型俱乐部,姚乾在认清形势后很快寻找到一支全新的新战队,从头开始,为了将来做准备。
至于为什么选择AXD,其中一个原因必定是刘靖给予了他足够充裕的发挥空间和发言权。
姚乾太懂得审时度势、趋利避害,六年的时间他都能隐忍下来,自己又能困住他多久?
就在刚才,盛卓延有一瞬间的恍惚。
真的不行吗?
姚乾的这句发问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在他的胸膛上划出伤口,苦楚裹挟着钝痛缓缓渗入。
不能让他离开吗,只能用这种方法才能把他留在身边吗?
可现在的局势已经无法逆转,姚乾不再信任自己,怎么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更何况盛时宴有极大的可能将愤恨转移到姚乾身上,只有让他留在身边,盛卓延才能保证他的安全。
“谁告诉你我只想做那种事?”盛卓延收回视线,屏幕的强光无法映入他垂敛的眸中,看不清其中的情绪,“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我想跟你谈个恋爱什么的?”
姚乾明显愣了一下,他怀疑盛卓延对谈恋爱有什么误解,否则不会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然而抛开蓄谋已久不谈,盛卓延做的那些确实传达给了姚乾好感。直到现在,他才明白盛卓延那天真正想表达的是什么。
他说,付出过的,已经拥有的,害怕失去的,拥有这些前提才能叫做止损。
在姚乾不知道的情况下,盛卓延付出过、暗中安排了很多,他拥有了许多接近姚乾的机会,也因为担心真相败露而害怕失去。
所以从一开始,盛卓延便无法及时止损,更回不了头。
可那些伤害真的抛得开吗?
明明知道自己排斥,盛卓延还是不顾后果地做了。
姚乾不会再相信他了。
重新拿起筷子吃起水饺,姚乾没再接话,认为还是填饱肚子最要紧。
凌晨,姚乾因为口渴连续喝了两杯水。他掀开被子想下床,盛卓延起身走了过来。
被Alpha高大的身影笼罩,强烈的不适让姚乾抗拒地后退,“……你干什么?”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盛卓延笑着反问,他弯下腰,轻而易举地将姚乾抱了起来,“不是要去卫生间吗,我帮你。”
姚乾还没有适应这类的亲密举动,即便有失重感也没去搂盛卓延,他冷冷地说道:“放我下来。”
盛卓延置若罔闻,他迈开步子走进浴室,让姚乾坐在洗手台上,双手撑在两侧拦住他的去路。
“你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吗?”
姚乾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问的,他向后靠在镜子上,偏头想躲开盛卓延的凝视,谁知对方放缓语速道:“在床//尾的那次,你——”
“让开,”姚乾预料到盛卓延想说什么,他侧身将重心放在没有受伤的腿//上,“我自己可以。”
“你被我抵着,整个人——”
“……别说了。”
“后来你总说不行,我们就——”
没想到盛卓延还想继续说下去,姚乾实在没了办法,干脆捂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姚乾没什么力气,即使掌心紧贴唇瓣,盛卓延还有能说话的空隙。只见他眉梢轻挑,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时间仿佛定格了几秒,姚乾慌乱地想收回手,却被盛卓延紧紧扣住手腕,再次回到刚才的位置。
那张英俊的脸上时常紧绷着严肃的神色,让人感受到作为上位者和Alpha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此刻理性的克制被打破,浓重的渴//望在眼底不断扩散,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
能让Alpha兴奋的是什么?除了Omega信息素,姚乾想不到其他的。
“你清醒一点,”他试图提醒盛卓延,“我是Beta。”
“我知道,”盛卓延的鼻尖掠过姚乾的指节,垂下的眼睫和笑意都在轻颤,“所以你也不会知道,现在你的身上沾满了我的信息素。”
咬痕也好,气味也罢,这些带有侵略性的元素完全满足了盛卓延最原始的yu望。
因为Beta无法被标记,Alpha就用这样的方式表达他们的占有欲。
姚乾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逃离盛卓延,他像是享受捕猎过程的野兽,将自己一点点绞缠,在即将窒息时又倏地松开,企图用这样的方式来折磨他。
盛卓延的气息喷//洒在姚乾的手心,伴随着呼吸
(function () {var id = "2377029035902478992-21409";document.write('<ins style="display:none!important" id="' + id + '"></ins>');(window.adby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震颤,如同落下一个又一个缠绵的吻。
沐浴露的茶香萦绕在浴室中,除此以外,姚乾再也闻不到其他的味道。
“能不能先给我几分钟?”他挪开视线,喉结滞涩地动了动,“如果你想做的时候不扫兴的话。”
第44章 别让我等太久(修)
浴室内,浓烈的苦艾酒信息素从发烫的腺体中释放出来,不留余地地掩盖了其他味道。
听到姚乾的这番话,盛卓延的眼神中添了几分意味不明,肆意逡巡,最终落在他的唇上。
姚乾意识到再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他极力地
想挡住那道视线,慌不择路地再次用了手。
他的手掌本就不大,勉强只能遮住盛卓延的眼睛。指腹掠过细密的睫毛,难耐的痒意顺着手指蔓延。
姚乾调整了好几次位置都觉得不妥,原本并拢的手指在不经意间露出缝隙,那双幽深的眸如同有穿透力地凝视着自己,像是在欣赏掌中之物。
“姚乾,”盛卓延嗓音低哑,侧颈上凸起的青筋越来越紧绷,“无论你怎么样,我都不会觉得扫兴的。”
显然,他更有感觉了。
明明他们之间什么都发生过,仅仅因为一个捂眼睛的动作,他再次有了变化。
姚乾不明白,究竟是盛卓延的易感期还没有结束,还是这是正常的现象?
不,一点也不正常。
再这么下去,他真的要被盛卓延弄死了。
可姚乾又能做些什么来反抗,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就在他颓然地放弃挣扎时,盛卓延将他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
“别让我等太久。”
门关上的那一刻,姚乾从里面上了锁。他俯身急促地喘气,满是咬痕后颈不安地颤抖。
而外面的盛卓延靠在门框上,他阖着眼,回味着那只手带有凉意的触感。
记忆将他拉回几年前,又或者是更早的时候。
……
从记事开始,盛卓延的世界便是混沌和黑暗的。因为患有先天性腺体综合症,他无数次陷入病症发作的折磨之中。
当时没有有效治疗的药物,就连医生都对此束手无策。在某次研究中,他们发现让患者打了针剂后独处、凭借意志力能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