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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型,说实话,是不是他强迫你了?”

    姚乾揉了揉眉心,感叹着颜栖超强的第六感,“……不是你想的那样。”

    后来颜栖软磨硬泡好久,姚乾只说他们因为战队的事才有了交集,其他的没提及太多。

    “那你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我会想办法帮你的!”

    “好,我会的。”

    挂断电话,有人轻轻敲了敲房门。

    “咚咚。”

    “小姚,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姚乾先是愣了一下,他起身穿好拖鞋,急匆匆地打开了门。

    姚乾没有听错,来人是他们基地的李阿姨。

    “我听说你骨折了,伤筋动骨要一百天呢,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

    李阿姨先关心了姚乾的伤势,接着说明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女儿年前回国,怕我太辛苦就劝我把基地那边的工作辞了。我平时闲着也是闲着,想着找个做饭的家政活儿,没想到这么巧。”

    李阿姨的到来让姚乾多了几分安心,但是他只把这当作是巧合,不愿多想。

    昨天姚乾窝在沙发上睡着,眼镜忘记摘下来,镜腿被压歪了。他自己调整不了,只能给眼镜店老板发了消息。

    老板:[你有空可以过来修,我基本都在店里。]

    姚乾:[今天可以吗?]

    老板:[可以,那我等你过来。]

    得知姚乾要出门,在门口待命的邹文微笑着询问他要去哪里,说自己任他派遣。

    “盛总这几天可能会比较忙,姚先生您如果有急事,可以打电话或者发消息给盛总。”

    除了战队的事,姚乾不认为自己会主动找盛卓延,但他还是做出回应:“知道了。”

    一路上,姚乾都在和许邵讨论二队选手的安排,直到返回别墅才发现装眼镜的袋子里多了个盒子。

    是昨天那个Alpha给的抑制圈。

    这时眼镜店老板发来消息:[对了,昨天你走的时候落了东西,我放在袋子里了。]

    不知道是误打误撞还是处心积虑,它终究还是到了姚乾手中。他拿出盒子,浏览着使用说明。

    这种高阶电子款专门应对Alpha的易感期,对Omega和Beta都适用。并且具有一定的保护模式,会根据监测到的信息素自行解开,通常是在五至七天之内。

    光凭这个真的能够阻止被标记吗?

    名义上是阻止标记者,却让被标记的人戴上,这本身就是一种不公平的待遇。对Omega来说或许可以,但对姚乾这样的Beta而言,这更像是宠物的项圈,让他被束缚住无法反抗。

    姚乾又去搜了Beta是否能被标记这件事,得到的结果和那天Alpha说的有些出入。存在个例,但是微乎其微,比中彩票都难。他松了口气,将抑制圈和眼镜盒放了回去。

    之后的两天姚乾都没有见到盛卓延,他没有睡在卧室,就连客房都没有住过的痕迹。但可以确定是盛卓延每晚都会来给姚乾上药,他的脚踝骨折本就不严重,肿起的位置也没有那么疼了。

    他们这是在冷战吗,还是吵架?

    姚乾认为盛卓延更多的是接受不了被自己这么看待,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什么都唾手可得,何必非得来碰姚乾这颗不起眼的硬钉子。

    以前姚乾不太关注这些,自从盛卓延在比赛现场露面,去哪儿都能听到讨论他的声音,就连青训时都有选手在好奇这位盛总究竟是怎么样的人。

    能将梵英发展到现在的规模,打造出无数热门游戏IP,开创全新的、风靡一时的游戏模式,作为总裁,盛卓延的能力毋庸置疑。至于其他的,姚乾还是有发言权的。

    到了第三天晚上,姚乾的睡眠本就很浅,他被上楼的脚步声吵醒,睡意在门打开的瞬间全无。

    江谷的声音压得很低,“盛总,您今晚喝多了,要不要……”

    “出去。”

    Alpha的嗓音喑哑,他没有开灯,进来时带着酒气,沉重的脚步在进屋时放缓放慢。

    姚乾感受到他腿上的薄毯被掀开,紧接着护踝也被拆开。

    黑暗中,温热的指尖轻轻拂过受伤的脚踝,痒意丝丝渗透。

    一声不易察觉的叹息后,带有凉意的喷雾落在皮肤上,抚平疼痛与不安。

    ***

    翌日清晨,别墅内一片寂静。

    姚乾很早就醒了,也可以说昨天盛卓延的到来让他彻夜未眠。

    他不明白,既然决定以这种病态的模式相处,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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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延又为什么总是让自己察觉到他的温柔和体贴。

    姚乾尽量不去想这些,他在洗漱过后下了楼,李阿姨没有像往常那样过来准备饭菜,而刚才出现在他脑中的Alpha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逆着光,看不清神情。

    茶几上放着一个盒子,姚乾认出那是昨天拿回来的抑制圏。他的眼镜盒摔落在地,包装袋也被揉成一团。

    “醒了?”盛卓延偏头看过来,他冷笑道:“睡得好吗?”

    姚乾不觉得这是在寒暄,他尽量保持着镇定走过来,“为什么翻我的东西?”

    盛卓延敛眸,脸色阴鸷,“你承

    认这是你的了?”

    “是我的。”姚乾想捡起眼镜盒,盛卓延猛地扣住他的手腕,语气阴冷而笃定:“你见他了。”

    这个他指的是昨天的Alpha。

    所以盛卓延认为自己只是借口修眼镜出门,实际上找别人要了抑制圈?

    “我见谁跟你没关系,再说你不是让人监视我吗,为什么还要问我?”姚乾感觉骨骼都在被碾压,“放开。”

    盛卓延极力压抑的愤怒顷刻释放,他重重地将姚乾推到了沙发上,“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戴着这种东西,因为怕被我标记?”

    姚乾的手腕被痛感侵蚀,他冷眼看向盛卓延,“对。”

    盒子被暴力地撕开,盛卓延攥着抑制圏压了下来,“那我成全你。”

    “咔嚓。”

    抑制圈戴上脖子的瞬间,姚乾觉得自己陷入短暂的耳鸣。他的后颈完全被遮挡住,像是戴上了耻辱的项圈。

    盛卓延的手指抵住抑制圈的边缘,欺上他的唇。

    这个吻和往常的都不同,盛卓延格外用力地含/住姚乾的唇瓣,牙齿啮/啃着软/肉,并不急于攻城略地。

    姚乾痛得喘不过气来,忽然想到了抑制圏的使用说明——他没有信息素,抑制圏感知不到便不会自行脱落。如果盛卓延也不标记自己,那是不是说明他无法解开抑制圏?

    炙//热的唇顺着下颌来到脖颈,盛卓延从姚乾的后颈处扯住抑制圏,圈带勒住他的脖子,强烈的缺氧与窒//息冲击着大脑。

    姚乾的眼角渗出眼泪,他的喉结每每滞涩地滚动,盛卓延便不放过地tian着,犬齿也有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