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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镜店遇到的Alpha。他正微笑地看过来,浑身散发着儒雅平和的气度。

    “这么巧,又见面了。”

    姚乾不认为这是巧合,他立刻警惕起来,下意识看向收银台是否有人。

    “别紧张,”盛时晏嗓音微扬,他提起手中探病的花和水果,“我是来医院看我弟弟的。”

    他们站在饮料货架前对峙了几秒,陌生的Alpha让姚乾极度不适,他侧身拿了罐咖啡避开对方不友好的审视,“有事吗?”

    “没有,只是觉得我们很有缘,”盛时晏也选了瓶矿泉水,他笑着问:“上次的抑制圈我留在了眼镜店,你试过了吗,效果如何?”

    因为这件事,姚乾和盛卓延没少起争执。他们之间的误会不仅加深,还导致了今天的局面。

    “没有,我不需要。”

    姚乾回答完便感受到Alpha凝起的眸光盯着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充满了玩味。他不自然地整理拢起领口,盛时晏了然道:“看来,你的确不需要。”

    Alpha深深地呼吸,似乎在感受着姚乾身上的气息,即便他已经使用过阻隔剂。对方也是Alpha,他为什么不像简书政那样排斥,反倒有种痴迷的感觉?

    这让姚乾不悦,他捏紧手中的咖啡,眼底浮现出冷漠的神情。

    “我不认为这样随意揣测素不相识的人很礼貌,请你自重。”

    “素不相识?”盛时宴故作伤心地叹气,“你不记得了吗,是我帮了你啊。”

    姚乾的瞳孔微怔,盛时晏向前一步压低声音:“很多年前,你来到我房间门口,你说——帮帮我。”

    这一刻,姚乾视线触及的光线瞬间消失,无数只鬼魅般恐怖的手从黑暗中伸出来,将他牢牢地按在原地。

    怎么会是他?

    那日姚乾的无助、脆弱以及不堪,都被他看到了?

    他究竟是现在才想起来,还是上次就已经知晓,所以才故意接近?

    姚乾感受到咬紧的牙关在打颤,他的脖颈如同被那段记忆狠狠掐住,几近窒息。

    没有得到回应,盛时宴似笑非笑道:“也是,那种情况下,你应该也忘了。”

    “原来是你,”姚乾发出如释重负的感叹,他庆幸自己有带现金的习惯,从电脑包里拿出来时手指绷紧,“我一直都想当面感谢你,请务必收下。”

    盛时晏以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姚乾递来的钱,戏谑地笑道:“你就是这样感谢帮你的人的?”

    姚乾扬起的笑意中满是客套疏离,“这里有你在医院垫付的钱,其他的是我的心意。”

    那沓钱显然已经超出了“心意”的范畴。

    盛时晏还想再说什么,姚乾将钱放在他手中的果篮中,拿着咖啡转身离开。

    这个Beta,好像和听说的不太一样。

    据盛时晏所知,姚乾应该对Alpha已经到了厌恶的程度。难道不是当初的事情给他留下了阴影吗,他怎么能这么坦然地感谢自己?

    当年盛时宴只是想给盛卓延找点麻烦,他预感姚乾会有用处,所以才把他送去医院,没想竟然让盛卓延念念不忘这么久。

    一通电话打断了盛时晏的思考。

    “时晏,不好意思这么晚还让你跑一趟,”电话里传来柳芷仪的声音,“你到医院了吗,卓延怎么样?”

    “卓延是我弟弟,我来看他是应该的,”盛时晏目送着姚乾的背影,卸下笑意后的那张脸上满是肃杀的寒意,“我刚到医院,还遇到了送卓延过来的人。”

    “嗯,是个Beta。”

    “他好像叫——姚乾。”

    【作者有话说】

    我们小姚的心态在转变了。

    我知道你们想看什么^ ^接下来还有,别急~

    第57章 我闻不到信息素

    无尽的夜色笼罩大地,寒风过境,满目萧瑟。

    姚乾步伐缓慢地走回医院,进入电梯,他想要打开咖啡。

    “咔。”

    突兀的动静划开伪装寂静的外壳,须臾间,无数细微的声响缓慢地聚拢。电梯上升时机器运作,LED灯闪动,胸腔起伏,这些声音盘旋在耳畔,轰然崩塌后如梦初醒。

    易拉口不慎被掰断,这罐已经喝不了了。

    明明知道结果,姚乾还是不信邪地尝试。他的心绪无法平静,仿佛只有做点什么才不会让精神涣散。

    四年前的事给姚乾留下了极大的阴影,让他对Alpha这个性别避之不及,就连被他们碰过的衣服都会直接换下。

    可是为什么遇到帮助过自己的那个人,姚乾感受到的不是被揭开伤疤的刺痛,而是被窥探过去的不知所措?

    这是不是说明——他已经不排斥Alpha了?

    得出这个结论,姚乾深深地叹了口气。他不敢相信曾经的阴影在潜移默化中被掩盖,变得轻飘飘的,无足轻重。

    是什么造成了这样的结果?

    起初对盛卓延有了好感,姚乾担心他认为自己是因为战队才心存感激、有所图谋地接近,于是他想循序渐进,一步步慢慢来。

    可是残酷的真相如同让姚乾身陷囹圄,所有的证据都直指盛卓延是处心积虑

    地接近。姚乾越是抗拒,盛卓延越是想将他留在身边。

    一边强迫,一边示好,倘若盛卓延的恶劣能更纯粹,姚乾就不会反复想起那些不经意间撬动心房的细枝末节。

    努力拼凑的碎片让姚乾怀疑盛卓延在那天失去了自制力,否则他也不会说出“我一直在找你”这句话。

    人之心讲究理智,而理智却有失控的时候。

    在姚乾试图为盛卓延找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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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的那一刻开始,这件事就已经变得不可理喻了。这是灾难性的失控,磨灭了过往的伤害,将主宰权交由对方手中。

    姚乾没有继续向下剖析的勇气,他不知道怎么面对盛卓延,更不知道怎么面对早已叛变的内心。

    在走廊停留片刻,姚乾凭着记忆走向病房,简书政正和一位医生说话。

    “今天谢谢你了,改天我请客,地方你来挑。”

    “哦?我可以理解为是约会吗?”

    只可惜姚乾不知道对方也是Alpha,更没注意到简书政为了好友出卖色/相的无语表情。

    好不容易把那人打发走,简书政揉了揉肩膀对姚乾说:“盛卓延注射了镇静剂,这会儿情况算是稳定了,你进去吧。”

    “简医生,”姚乾叫住了他,“你知道盛卓延的易感期会失控吗?”

    简书政已经被姚乾套过一次话,加上被盛卓延骂了蠢,他不会再重蹈覆辙了,“据我所知,他的易感期很正常,靠抑制剂就能度过。”

    姚乾没有气馁,他追问:“那他以前有没有生过病,导致失控的那种?”

    简书政心虚地干咳几声,“没有吧,而且这么私人的

    地接近。姚乾越是抗拒,盛卓延越是想将他留在身边。

    一边强迫,一边示好,倘若盛卓延的恶劣能更纯粹,姚乾就不会反复想起那些不经意间撬动心房的细枝末节。

    努力拼凑的碎片让姚乾怀疑盛卓延在那天失去了自制力,否则他也不会说出“我一直在找你”这句话。

    人之心讲究理智,而理智却有失控的时候。

    在姚乾试图为盛卓延找理由的那一刻开始,这件事就已经变得不可理喻了。这是灾难性的失控,磨灭了过往的伤害,将主宰权交由对方手中。

    姚乾没有继续向下剖析的勇气,他不知道怎么面对盛卓延,更不知道怎么面对早已叛变的内心。

    在走廊停留片刻,姚乾凭着记忆走向病房,简书政正和一位医生说话。

    “今天谢谢你了,改天我请客,地方你来挑。”

    “哦?我可以理解为是约会吗?”

    只可惜姚乾不知道对方也是Alpha,更没注意到简书政为了好友出卖色/相的无语表情。

    好不容易把那人打发走,简书政揉了揉肩膀对姚乾说:“盛卓延注射了镇静剂,这会儿情况算是稳定了,你进去吧。”

    “简医生,”姚乾叫住了他,“你知道盛卓延的易感期会失控吗?”

    简书政已经被姚乾套过一次话,加上被盛卓延骂了蠢,他不会再重蹈覆辙了,“据我所知,他的易感期很正常,靠抑制剂就能度过。”

    姚乾没有气馁,他追问:“那他以前有没有生过病,导致失控的那种?”

    简书政心虚地干咳几声,“没有吧,而且这么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