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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眼腕表,他的双腿随意交叠,以一种更为放松的姿势靠在沙发上,“说完了,还剩十五分钟。”

    姚乾眉心一跳,保持镇定道:“你不是要去机场吗,不怕来得及吗?”

    “对我而言来不及,”盛卓延故意理解错姚乾的意思,他稍稍抬起下颌,语气轻佻道:“但是对姚教练你来说绰绰有余。”

    “你自己玩自己吧。”

    “我想看。”

    ……

    休息了两天,FRA继续赛前训练。

    那天盛卓延的确有事要离开,姚乾自己做不到,在他怀里被nong出来两次,疲惫地躺了很久才缓过来。

    队员们在训练室各自打Rank时,姚乾察觉道祝越宁始终不在状态,走到了他的身后。

    “越宁。”

    “啊?!”祝越宁吓了一跳,手里的鼠标差点都摔出去,“姚、姚教练,怎么了?”

    姚乾眉头微蹙,“你这局打完出来一下。”

    “喔,好。”

    祝越宁很快被敌人打死,他先是看了眼手机,立刻将其反扣在桌上,走出了训练室。

    姚乾给祝越宁递来一瓶他爱喝的苏打水,“你这几个小时都在练跳伞吗?”

    祝越宁心虚得连瓶盖都拧不开,“不是的,姚教练,是我没对过枪才落地成盒的。”

    “发生什么事了,还是你的发qing期要到了?”

    “我……没事。”

    姚乾不会过多干涉队员的私事,祝越宁既然不想说,他也不会勉强。

    然而三天后,一位上了年纪的女人找来基地。她手下的人打伤门口的保安,不由分说地就要将祝越宁带走。

    “阿姨,您先冷静一下。”

    眼看着凌佩就要劝不住,邹文及时出手制止了对方。他的身形相比于普通的Beta而言要高大许多,将祝越宁护在了身后。

    事情发生时姚乾正在和教练组开会,他们及时赶来,也了解了事情的原委。

    当年祝越宁想要来打电竞,家里人极力反对,认为这是不务正业,所以过年期间他才赌气没有回家。

    “这个臭小子竟然背着我们申请了休学,还联合同班同学一起骗我。要不是前几天邻居的儿子告诉我他拿了什么冠军,我还被蒙在鼓里。”

    祝越宁带着哭腔道:“妈,这件事我明明和你们商量过,我没有瞒着你们!”

    “别说了,我不会同意你继续待在这里的,”女人看向姚乾问:“你就是这里的老板吗?你让我把孩子带回去,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否则我就去告你们诈骗!”

    她嘴里嘟囔着打游戏能有什么未来,都是骗骗小孩子的把戏,还打了通电话继续叫人来帮忙。

    姚乾做了深呼吸,他看向祝越宁问:“越宁,你的想法是什么?”

    祝越宁死死攥住拳回答道:“姚教练,你相信我,我真的是和家里人商量过才来打比赛的。”

    基地的大厅混乱不堪,祝越宁母亲的决绝态度让姚乾有些恍惚,当年他就是这样差点被王雯霞断送职业生涯。

    不想祝越宁走了自己的老路,更不想任由事态发酵,姚乾请了祝越宁和他妈妈来到会议室。

    “阿姨,越宁已经是成年人了,”姚乾尽量保持平和的语气劝说,“我相信他不会轻率地做出决定,希望你们能好好聊聊。”

    祝越宁还想再解释什么,他妈妈的眼眶倏地变红,哽咽着问:“越宁,你有多久没给你爸打电话了,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我……”

    “就像你们姚教练说的,你已经是成年人了,需要担起责任。你先回去看看你爸,再做决定也不迟。”

    ***

    祝越宁的解约过程很顺利,他们家里愿意支付违约金。他很快搬离FRA的基地,至此淡出了电竞圈。听说他继续回去上学,也是为了完成父亲的遗愿。

    赛前变更队员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他们四人经过无数次地磨合才成就了如今的FRA。即便换上替补,姚乾很清楚战队的状态再也回不去了。

    全国大赛如期而至,正如姚乾想的那样,替补无法弥补祝越宁的空缺,加上训练时间非常有限,FRA最终止步决赛。

    时间像是暂停在他们失败的这一刻,负面情绪时常涌动,从云端跌落的滋味很是煎熬,姚乾比谁都清楚。

    消沉解决不了问题,姚乾很快让自己忙起来。他想找同样能够打高度配合的队员,最好是和祝越宁类似的选手。

    很多人慕名前来试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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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较为出名的选手不甘于只去架枪位,毕竟枪手和指挥的价值更胜一筹,普通选手里没有让姚乾满意的,加上现在办青训过于兴师动众,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做。

    盛卓延从凌佩那里知晓这件事,提前回了国。他不希望姚乾因此伤神,将他从基地的训练室带回来散心,然而人家根本不领情。

    “我明天约了选手试训,如果你只是为了让我帮你度过易感期,回别墅就行,不需要特意来这种地方。”

    “谁说我的易感期到了?”盛卓延压抑着不悦问:“圈子里这么多选手,我是没有给你足够的钱买人,还是不让你选你想要的人了?”

    “如果能用钱解决,我就不会……算了,你不会懂的。”姚乾没有再说下去,他拿起手机就要离开。

    “给我回来。”

    姚乾充耳不闻,他被盛卓延扛起来扔在沙发上,手腕被领带死死系住,“你听不懂我的话?我是不是太放任你了?”

    既要解决战队的燃眉之急,还要顾及盛卓延的易感期,这样的情况每个月都会发生。

    姚乾应接不暇,也时常睡不着觉。如果不是盛卓延强行把人带去医院,他还意识不到自己的精神状态已经出了问题。

    姚乾有时候想,怎么能有人像盛卓延这样恶劣。不仅消磨了过去仅存的好感,还让他们的关系糟糕到无法转圜。

    他曾以为盛卓延很懂他,可事实给了他重重的一击。

    再到后来,盛卓延说帮姚乾找到了合适的人选。

    与温叙沟通完后,盛卓延认为要等他成年后再签署合同更为妥当。

    那句“谁知道家人代签会发生什么意外”如同揭开姚乾的伤疤,分明盛卓延才是罪魁祸首,到头来他竟然用这件事来嘲讽他。

    姚乾知道当下所拥有的一切都离不开盛卓延的帮助,也只有无条件服从才会让他愉悦。

    这三年像是做了一场梦,那阵清冽的风裹挟着酒吧初见时的微醺气息,逐渐变得浑浊混沌,在三年后顺着车窗的缝隙,在异国渡入——

    暗流涌动的车内,姚乾回忆完这几年发生的事后轻笑道:“盛卓延,我们就非得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盛卓延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没见过几面的时候你就觉得我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