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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团队始终竭尽全力研究治疗方案,可现在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盛卓延不想姚乾看到希望。

    以姚乾在圈子里的影响加上自己的安排,就算重新组建战队都比在医院蹉跎要好。

    盛时宴会和姚乾说什么?

    是他被柳芷仪当做实验品,还是揭露盛卓延全程知情的真相?

    事到如今,盛卓延让姚乾误会了很多,他也没有解释的打算。一方面他不想姚乾因为内疚或同情才想陪在自己身边,另一方面他不认为姚乾对他有多深的感情,不如就这样忘记。

    情绪的变化会影响腺体激素的释放,此刻盛卓延虽平静地坐在病床上,心绪早已破门而出,牵动着全身变得躁动。

    那天姚乾难得主动,如果盛卓延不把他扔出病房,下一秒就会反客为主。因为姚乾坐在腿上的时候,他就已经……

    手机再次来了消息,是江谷。

    江谷:[盛总,他们没聊几句,具体内容我没听到。]

    江谷:[姚先生坐了一会儿,现在回去了。]

    算上今天,姚乾已经连续两周来医院守着了。通常他会在凌晨回去,早上再过来。奔波让他的脸上写满倦意,可穿着依旧英挺得体,很难不吸引人的注意。

    盛卓延原本不想干涉太多,但这个家伙对所有人都笑脸相迎,还变着法儿地给别人买下午茶。

    他很闲吗?

    那么多俱乐部都表明了签约意向,他怎么还有闲工夫和护士聊天?

    盛卓延就应该一直把姚乾关在别墅里,或者让他沾上自己的信息素。姚乾应该庆幸自己是Beta,否则盛卓延早就永久标记他了。

    这晚盛卓延睡得不大安稳,然而第二天,姚乾直到中午都没有出现。

    盛卓延看上去不在意,每次有人进病房都会看过去,像是在等什么人。

    江谷看破不说破,清了清嗓子汇报:“盛总,姚先生回家了。”

    盛卓延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江谷继续说:“是姚先生的父母家,他们坚持姚裕的车是姚先生买的,听说想他出钱赔偿对方。”

    “您放心,邹文他们已经在那儿守着了。”

    盛卓延见识过那对父母贪婪的嘴脸,经历过上次的事,他认为姚乾不会再坐以待毙。

    下午知道姚乾来了医院,盛卓延起身下床。

    “盛总,您要见姚先生吗?”

    “不是有检查吗?”

    还以为自己错过了什么,江谷即刻去护士站询问,才发现今天根本没有什么检查。盛卓延已经走进电梯,姚乾自然地跟了上去。

    “盛卓延,你吃过午饭了吗?”

    姚乾看上去心情很好,盛卓延按下电梯按钮,淡淡地回答:“已经下午两点了。”

    听懂了盛卓延的画外音,姚乾问他:“我上午没来,你不好奇我去做了什么吗?”

    “你下午也可以不用来。”

    姚乾忽略了盛卓延的话,主动交代:“我父母一直让我帮姚裕付赔偿金,我整理好他们以前签的借条,带了律师过去。”

    过去除了战队,姚乾不太会主动告诉盛卓延自己的事。现在他不仅话变多了,无形中颇有想被夸奖的意味。

    盛卓延看着变化的电梯层数,心想姚乾终于硬气了一回,没想到他又补充了句:“我今天没有被打。”

    盛卓延唇角顿了顿,心想这难道光荣吗?

    姚乾侧身看向盛卓延,“对了,你是要去做检查吗?”

    “不做了。”

    姚乾动了动唇欲言又止,盛卓延不自然地重新按了楼层,语气缓和道:“江谷记错时间了,是明天。”

    看出姚乾想说些什么,盛卓延在电梯口故意逗留了片刻。

    “那明天等你检查完,我们一起吃饭吧,我买过来。”

    听上去不是询问,而是直接做了安排。

    盛卓延没有答应姚乾,私下告诉江谷不用准备明天的晚餐。

    到了第二天,姚乾在傍晚离开。盛卓延以为他是去买晚餐,江谷走进来后吞吞吐吐地说:“姚先生坐他朋友的车走了,是……那个酒吧老板。”

    过去盛卓延不露声色、看不出心中所想,现在他的腺体和身上连着监测仪,起伏的线条说明了他的不悦。

    晚上八点,姚乾回到医院,他拎着打包好的食物来到病房门口。

    “江谷,盛卓延睡了吗?”

    “还没有。姚先生,盛总吩咐过不允许您进去,”江谷说得认真,下一秒却背过身,“但是不排除我疏忽的情况。”

    姚乾走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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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候,电视里放着一部电影,盛卓延看着手里的平板,恍然间有种他在处理公事的错觉。

    “我来晚了,”姚乾笑着走到盛卓延身边,“你在等我吗?”

    盛卓延特意把监测线摘下,“你觉得呢?”

    “你没回我消息,我以为你没看到。”姚乾看似在抱怨,其实很清楚盛卓延在想什么。但凡微信有已读功能,他分分钟就会露馅。

    只见姚乾俯身将袋子放在茶几上,他脱下外套搭在沙发上,里面穿着一件纯黑毛衣,“要不要来吃点?我还没吃。”

    盛卓延没回答,目光不自觉被姚乾挽头发的动作

    吸引。

    拿出餐盒时,姚乾听到电影里的主人公在为出轨的问题争吵,他没忍住笑出了声。

    “于枫逸给我介绍了一位俱乐部的股东,约了我几次,这次我是去拒绝他的。”

    盛卓延走到沙发前坐下,姚乾笑容微妙,“你知道我为什么拒绝吗?”

    “他懂什么,”盛卓延神色淡漠,“你晚上为什么没吃饭?”

    “因为我在餐厅光顾着说话了。”

    “哦。”

    “其实是因为跟你约好了,”姚乾将筷子递给盛卓延,笑容粲然,“你不是也在等我吗?”

    面对这些明知故问,姚乾意识到盛卓延好像从来没有硬凹什么人设。他一直都这样死装,明明在意却什么都不说。

    晚饭后,姚乾想陪盛卓延把电影看完,中途被护士强行请出病房,说病人要用药,需要好好休息。

    这段时间姚乾没有主动问过盛卓延的身体情况,也许他已经预想到最坏的结果,无论怎样都能接受。

    今天姚乾早回去了半个小时,盛卓延看出了他的疲惫。他不舍得再说重话,想着明天干脆安排病房让姚乾住进去。

    思考间,那种濒临失去意识的感觉侵袭而来。连接腺体的血管突突地跳动,盛卓延来不及按床头铃,很快陷入病症带来的失控。

    盛卓延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这次的情况尤为糟糕,病房里乱作一团。他手腕与手臂上的勒痕比往日的都要深,应该是近来心绪不宁加上没有休息的缘故。

    尝试了新的特效药后,盛卓延一早被安排去做检查。回来后他在等待区慢下脚步,寻找着姚乾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