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梁浅和萧明汐还在姐妹情深,萧明渊于是面带笑容的,轻轻伸手将梁浅拉了过来,招呼二人先用饭,萧明汐此时才反应过来,还没有向嫂嫂介绍自己。
于是萧明汐这才行礼道:“明汐见过嫂嫂,嫂嫂安好,哥哥安好。”脸上依旧洋溢着笑容。
梁浅赶紧拉起萧明汐,“好,今日见到明汐我也很开心,快来用饭了,我们俩今日可得喝一杯不是。”
萧明汐一听到要喝一杯,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和刚刚的淑女模样全然不同。
于是梁浅今日便又醉了一回,最后的结果显然萧明汐的水平更胜一筹。
当今天这场晚饭结束,梁浅和萧明汐两人相见恨晚,席间十分认同对方的女子也应该有自己的一番事业,女子也应该和男子做同样的工作等观点。
于是这两位小姑子和嫂子打算在萧明渊的见证下,结为异性姐妹,萧明汐正打算拉着梁浅朝屋外跪下,梁浅也竖起大拇指,点头应答着。
萧明渊终于看不过去了,一手萧明汐,一手梁浅的将二人提起来,说道:“两位莫不是忘记了,不用结拜异性姐妹,二人现在已经是姑嫂了。”
梁浅听到这话,一把推开萧明渊,含含糊糊的大声说道:“萧侯爷这话我可不爱听了,凭什么是姑嫂就不能结拜异性姐妹了?你论你的,我们论我们的,二者有何相干?”
萧明汐也赶紧站起来附和着,梁浅越说越起劲,生拉着萧明汐结拜起来,在结拜开始前,梁浅转头推开萧明渊道:“你的见证人资格被取消啦,快快把地盘让开。”
萧明渊看着两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回到位子上继续观看二人的结拜仪式。
于是梁浅和萧明汐二人便对着屋外的天空说道:“我,梁,嗯,柳烟晴。”
“我,萧明汐。”
“今日与萧明汐一见如故,誓要做出一番事业,寻得自我的真谛,成为女子的骄傲,故结拜为异性姐妹。”
“姐妹荣辱与共,祸福相依,天地共鉴。”
然后二人便朝向外面的天地跪拜行礼,当磕到第三个头时,梁浅支撑不住,磕了头边直接倒在了地上。
见状萧明渊原本满脸笑意的看着二人结拜,见梁浅倒下去了,便快步向前,将梁浅扶起来,梁浅身子软软的倒在萧明渊的身上,萧明渊见到梁浅只是呼呼的睡去了,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而转头看到萧明汐更是磕头后就保持住了跪拜的动作,因为此时梁浅还靠着自己,所以萧明渊示意旁边的婢女将萧明汐轻轻叫醒。
萧明汐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然后直起身来,嘴里还不忘说一句,礼成。
于是便迷迷糊糊的站起来,歪歪倒倒的朝屋外走去,走时还不忘朝萧明渊和梁浅行礼,只不过好像行礼都闭着眼一样。
看着萧明汐还可以自己站定,梁浅已经睡了过去,萧明渊知道萧明汐喝醉了自己会找回自己的屋子睡觉,便让婢女侍卫跟上,自己则带梁浅回屋。
萧明渊将梁浅带回屋,给梁浅盖好被子后,给芸香等人交代好照顾梁浅的事宜,自己便出去处理刚刚侍卫禀报过来的急事。
所以当梁浅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黑夜了,屋里只在床边点了一点烛火,梁浅感觉自己有些恢复了,便自己站起身找水喝。
当梁浅走到桌子面前,发现醒酒的汤药就放在桌上,伸手一摸,竟然还是热的,想必是芸香一直在热药,让她一醒过来便可以喝到热的汤药,也不打扰她休息,所以守在屋外。
梁浅心里暖暖的,被人关爱着的感觉还挺好的,梁浅一口气喝完药便叫芸香,芸香果然一个人在门口守着,此时天已经黑了,门外的风吹得人还是感觉冷飕飕的,梁浅忙叫芸香进来。
梁浅将热茶倒在水杯里,叫芸香过来与她同坐,并将茶递给她,芸香吓得连连拒绝。
梁浅拉芸香过来坐下,和芸香说道:“之前就说过,你我之前不用这些虚礼,我还要感谢你一直照顾我,快喝点热茶暖暖,今日是我不对,喝了太多失态了。”
芸香看着梁浅,语气有些慌忙的回道:“小姐没有什么不对,芸香服侍小姐是应该的,小姐这样说真是折煞奴婢了。”
梁浅看到芸香这毕恭毕敬的样子,心中难免一阵酸楚,她成长在人人平等的现代,从小接受的观念便是人不分高低贵贱,她希望女子之间能够平等的交流相处。
她也很明白这种在他人面前卑微的感觉并不好受,仿佛芸香此刻的神态就像她之前在饭店打工赚钱时,客人提出不满,自己低下头不停道歉,反思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好,想请求原谅一样。
于是梁浅拉起芸香的手,真诚的对芸香说道:“芸香,你我都是女子,也都是父母的孩子,我们没有不同,你我不是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
看着梁浅满脸笑容,芸香也放下了心中的戒备,虽然听到梁浅的嘴巴鼻子理论也不禁失笑。
可芸香嘴里还是充满抗拒的回应着,“小姐这是说的什么话,小姐是金枝玉叶,如今更是侯府夫人,而奴婢不过只是卑贱之身,如今能来服侍小姐已然是上天垂帘。”
梁浅语重心长的回答道:“以后不允许你这样说,更不允许你这样想,不可妄自菲薄,什么小姐奴婢,那些世俗和他人强加在身上的束缚,都不要管,我们只是我们自己,你是芸香,我是,烟晴,好吗?”
“今后,你我同是姐妹,更不要只顾着我,让自己受冻了,我们以后有好吃的一起吃,有钱一起赚,可好?”梁浅笑着说道。
芸香眼中泪花闪烁,自己尽力不让小小泪花汇聚成眼泪,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本来还想将自己之前说的话再说一遍,可是看着梁浅真挚的眼神,自己说不出口。
梁浅见她不说话,便说:“你要是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以后直接叫我烟晴,或者也可以叫我姐姐。”
芸香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梁浅见状拿起油纸将桌上的糕点吃食包好,都递给芸香。
“今日也晚了,你快回去休息,厨房怕是也没人,若是饿了你就吃点糕点垫垫肚子,回去多喝点热水,被子盖好,可别着凉了。”梁浅对芸香说着,芸香还是拒绝,梁浅强塞到她怀里,假装生气,芸香这才收下离开。
走在回房的路上,芸香怀里紧紧的抱着糕点,在柳府中这么久,她已经习惯了不停的干活,不停的跪拜,自己好不容易争到了柳家小姐的身边做了陪嫁丫鬟,自诩已经比之前的自己强了百倍,哪里还敢奢求和柳小姐以姐妹相称,芸香此时心里只当是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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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和自己开的玩笑。
可是看着怀中的糕点,芸香还是会心一笑。
看着芸香离开之前还是给她恭敬的行礼之后才走,梁浅知道,她或许并没有当真,更没有真正相信自己。
梁浅也理解,想改变一个人根深蒂固的观念是很难的,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想拉拢更多的人在萧府帮助她。
可是自己也是真心想和芸香成为朋友,也是希望自己逃跑后,给她更好的安排,让她也能获得自由,不要连累到她,若是她还是这样想,哪怕是之后救她出去,她也仍然会再次入府,寻不得真正的自己。
正在梁浅起身换了衣服,沐浴之后,感觉自己此时还没有睡意,便坐在桌子边对着烛火发呆,萧明渊也正好处理好公务回来。
梁浅看到萧明渊回来,才意识到自己忘记了这件事情,昨晚的事还没有个结果呢,万一萧明渊他又,那自己不一定又再次糊弄过去。
梁浅坐直身子对着萧明渊说道:“回来啦。”
萧明渊轻轻点头应了一声,解下披风,给自己倒了茶喝了一口。
“娘子可好些了?”萧明渊自然的问道。
梁浅想起自己下午的失态,有些不好意思,加上想着既然他问了不如将计就计。
“已然好多了,刚刚也喝了醒酒汤,不过还是有些头晕,可能还得休息,你不用担心,唉,都是老毛病了,前些年在家中请了无数的郎中来看过,说是千万不能激动,需要静养,娘亲也担心我嫁过来怕是休养不好,有些事我也不敢和侯爷说。”梁浅又演了起来,说到最后还故作娇羞的样子。
萧明渊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梁浅说道:“哦?之前与娘子书信往来许久,怎么未曾听娘子提过?”
梁浅不知道两人竟然还有书信往来,只有敷衍的说道:“俗话都说报喜不报忧嘛,我自然是不想让侯爷担心的,只是斗胆想提醒侯爷,如今我身子还没有大好,若是怀孕生子更是九死一生,日常也不可劳累激动,说不定就晕死过去了。”
梁浅越编越严重,也越来越离谱,看萧明渊看向自己的眼神仿佛闪过一丝怀疑,梁浅就赶紧停下了。
看着梁浅故作柔弱的姿态,萧明渊假装十分关切的说:“唉,娘子身体如此虚弱,可要请个太医来家中看看?”
看着梁浅连连摆手摇头,萧明渊已然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只是忍住不笑出声来。
然后萧明渊便凑近到梁浅身边,低声说道:“既然如此,娘子不能劳累,怎么还有精力新婚第一日就跑出了京城?”
梁浅刚刚刚演的娇弱样一下子就破功了,想大声反驳却又怕他人听到,于是压低声音反驳道:“我不是说我是被迫的吗,我是被人绑过去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去的。”
看到梁浅因为激动的反驳,脸都变得红了起来,萧明渊开怀大笑,“哈哈哈,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萧明渊说着便起身往外走去,应该是去沐浴,梁浅又着急的叫住了他,“萧明渊,那个,那个事,你可明白?”
萧明渊此时背对着梁浅,只是偏过头来说道:“我知道了,新婚就分房可能引起外人猜忌,你先去床上睡吧,我在榻上睡就是。”然后便转身走了出去,梁浅看着他关上了门,才终于松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