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优秀的刺客,不仅需要高超的武功身手,还需要具备各种暗器毒药以备不时之需。
因此,梁浅终于可以独立做任务之后,便来到阁中研制自己的毒药。
“帮烟晴假扮新娘自然是接近萧家的最好时机,可这萧明渊也不是吃素的。”梁浅拿起自己带过来的各式各样的药,手边又是自己新研制的迷药药单。
“毒药风险太大,万一直接给人药死,岂不是又连累柳家,还可能牵连师父,到时候全国通缉,哪里都去不了了,嗯,还是用迷药算了。”
梁浅还是飞速的研制起迷药来,梁浅的师父就是药师出身,所以在镇子上两人表面做些草药生意,私底下梁浅也学了不少这些奇奇怪怪的手艺,自己也会研制起毒药迷药。
“嗯,很好,这次的剂量非常完美,这隐蔽性,哈哈哈,萧府也绝对查不出来。”梁浅拿着新制作的迷药小心翼翼的装进药瓶。
刚弄完自己肚子就痛了起来,“早知道就不吃这么多樱桃了,谁让一到京城萧府就送这么多樱桃过来,果然又吃热的又吃冷的,容易不舒服,嘶。”
梁浅心想这是在阁中,应该不会有谁会拿东西的,基本的职业操守应该还是有的,遂放心走开,等回来之后也直接拿走了刚刚自己做好的那瓶迷药。
“嗯,涂在唇上还是擦在脸上呢。”梁浅看着桌子上的首饰和脂粉匣陷入了纠结,最后还是决定将药放在胭脂花片里面,这样唇上就有迷药了,只要那谁敢亲上来,不过片刻就会晕,梁浅心里美滋滋的想着,仿佛胜券在握。
接下来就是跟着流程,上了花轿,拜了天地,然后被送进了洞房……
梁浅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坐在房中,新郎好像又出去接待宾客了,“酒席什么菜,怎么也不让我一起出去吃,这规矩一点不好。”梁浅自言自语道,没有想到房中还有人。
只听得芸香说:“小姐若是饿了,我去厨房给小姐拿些吃的。”
梁浅掀起盖头,只见旁边站着一个笑得很好看的女孩子,“好,那就麻烦你啦,要好吃的哦。”
芸香先笑着走过来将梁浅的盖头盖好,然后才走出门去,梁浅见她出门,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掀起盖头,立刻在这个房间里找起密诏来。
“这人会把东西放在哪里呢?嘶,他们这些大户人家应该像这些墨宝都是放在书房的,看来一会儿还是得找找书房,去那里找。”梁浅正在桌子边感叹着,没有想到门突然开了。
可是因为自己大意,红盖头还在床上,而且若是芸香回来,她肯定会先敲门的,如此不敲门就直接进来的,只有……新郎本人了。
梁浅慌忙之中,顺手拿起一本书打开遮住了自己的脸,然后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来人关上了门,见无人在床边,便朝梁浅这边走了过来,梁浅只看到那确实是刚刚同自己拜堂的那人,鞋一样,衣摆的花纹也是一样的。
萧明渊走了过来,伸手将梁浅手上的书移开,只见新娘原是有些无措的看着别处,书离开后,她的眼睛也跟着朝自己看了过来,明眸红唇,不禁让自己心跳得更快了些。
梁浅试探的发出声音,“夫……夫君?”
梁浅见对方看到自己的片刻仿佛顿住了,于是便伸出手来在那人面前挥了挥。
萧明渊这时才反应过来,忙行礼同梁浅说道,“娘子,为夫这厢有礼了。”
梁浅也点头回礼,“夫君怎这么快就回来了?”
萧明渊这才转身去拿自己刚刚拿进来的东西,梁浅也好奇了跟了过来,萧明渊将一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递了过来,“我想着娘子肯定也一天没有吃东西,便给娘子带了吃的。”
梁浅放下书,这香味确实感觉很好吃,便想伸手去接,“嘶,好烫好烫!”梁浅被烫得忙收回了手,吹着自己的手。
萧明渊忙牵着梁浅的手走到桌边,将东西放在桌上后,给梁浅吹着手,“是我思虑不周,娘子可伤到了?”
梁浅一闻到香味,馋瘾便犯了,连连摇头,“无事无事,到底是什么好吃的,好香啊。”
见梁浅眼睛都不眨的看着,萧明渊笑着看着她这幅馋虫模样,去打开油纸,香味扑鼻而来,“你给我带了一只烧鹅!?”
萧明渊笑眯眯点了点头,宠溺地看着梁浅,然后帮她把鹅都撕开,正好此时芸香也拿了些吃食碗筷来,见两人都在,便偷笑着离开了。
梁浅拿起筷子看着正在撕鹅的萧明渊说道:“皮糙肉厚就是好哩,都不怕烫。”
萧明渊拿着鹅腿,被梁浅的话逗笑了,弯着身子笑了半天。
梁浅见半天这鹅都递不到自己这里,直接从萧明渊手里用筷子夹了过来,边吃着肉边疑惑地问道:“有这么好笑吗?”
萧明渊这才抬起头说:“好笑,而且我没有想到,你比你信里说话还好笑。”
信里,梁浅回忆了一下,确实,往日里白日没事就去柳家,赚赚柳烟晴的外快,确实她有个什么未婚夫老是写信过来,烟晴懒得理,就雇梁浅来回信,一封信一两银子,梁浅还可以顺便练字,便帮她回了信。
梁浅有些疑惑,如今这人提起来是什么意思,试探自己,还好自己知道信的内容是什么,随他怎么问,不管了,饿了一天,先吃东西。
“你也吃你也吃。”梁浅见萧明渊满带笑意的看着自己,吃了一会儿便有些不好意思,将筷子递给他。
“不用,我不饿,倒是酒也喝了不少。”萧明渊终于转了视线,看向桌上的合卺酒,“但还有一杯,是今日最应该喝的。”
梁浅见状,便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接过了酒,打算直接喝下,萧明渊忙拉住她拿酒的手,同她提醒道:“娘子,这是交杯酒。”
梁浅哦了一声,于是两人慢慢靠近,两人的手拿着酒杯环绕到一起,梁浅避开眼神,不去看萧明渊,此时此刻却还是不由得有些紧张。
喝完酒,梁浅正好也吃得差不多了,便将酒杯放下,正想找个理由去补妆,结果萧明渊就靠了过来,梁浅忙扶着他的肩膀,“夫君要不然先去沐浴,我也卸下钗环。”
萧明渊如梦初醒般坐直身子,“哦,好,我身上一声酒味,莫熏到娘子才好。”于是萧明渊便乖乖的去沐浴,梁浅也走到梳妆台卸下头上的钗环。
因为要吃东西喝东西,所以乘着萧明渊撕鹅的功夫,梁浅偷偷的将唇上的唇脂擦掉了,此时只有重新再找机会。
*
梁浅刚把头饰都拿了下来,芸香便端着水进来给梁浅漱口洗脸,梁浅便笑着走过来乖乖漱口擦脸,都弄好之后朝芸香说道:“今晚不用在这里伺候了,芸香,你早些回去睡罢。”
梁浅说罢,将一个钱袋递给了芸香,芸香看到里面的银票数目,吓了一跳,“小姐,这,这太多了,芸香受不起。”
梁浅忙拉她起来,直视她的眼睛,对着她说:“芸香,这些钱是该给你的,你一路陪我到京城,悉心周到的照顾我。
在破庙那晚,众人都说在外不许我下花轿,还是你在花轿旁陪了我一夜。
路上遇到各种花草鸟兽你也一直在同花轿里面的我描述,让沉闷的花轿变得没有那么痛苦,这一切都是我该谢谢你的。
这钱你拿着,若是明日发生了什么事,你便尽快离开萧府,这回从柳家带来的人只有你一个女孩子,其他几个你日后打听,能救则救,若是他们愿意留在萧府,便随他们。”
芸香听完梁浅这话有些紧张的看着她,“不会是要发生什么事罢,小姐别吓我,我以后也要陪着小姐。”
“放心罢,先去睡罢,你起的早,别担心。”梁浅笑着拉着芸香安慰着,将她送出了门,见她终于离开院子才松一口气继续回到房中。
“嘶,可是我现在再涂口红会不会挺刻意的,要不吹灭几盏灯罢,这样就看得不太清楚了,应该不会被怀疑罢。”梁浅将最后还抹有药的胭脂花片抿了抿,看到镜中红烛闪动,自己红唇粉面的样子,深吸一口气。
“呼,加油,速战速决。”梁浅刚刚给自己加油打气完,萧明渊便推门进来了。
“娘子可要去沐浴?”萧明渊用极其平和的语气同梁浅说道,自己此时也只换了衣服,只在里衣外披了一件披风。
梁浅摇了摇头,“我在上花轿之前就沐浴更衣过了。”说起来这还不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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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辰,且自己此时满脑子只想速战速决。
萧明渊坐到床边,看着还坐在梳妆台前的梁浅,心里还是有些暗喜。
这梳妆台自己还真是买对了,当初月银那个闷葫芦跟着自己回京的时候提醒自己的,自己这个房间太空,新夫人来了自然是要梳妆台衣柜的,衣柜倒是选得快,可这梳妆台自己却是选了又选,如今看来,这台娘子应该很是喜欢。
萧明渊沉默半晌才开口说道:“咳,娘子可否坐得离我近些,我有些话想同娘子说。”
梁浅嗯了一声,然后才假装含蓄害羞的走到床边,在萧明渊的另一边坐下。
“你我的婚约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前些年也未曾好好见过一面,更是未相处过,娘子也是为了萧家和柳家当年的誓言,故此我理解娘子你的难处,如今娘子同我拜了天地,就是夫妻,我会尽我毕生之力,爱护娘子,珍视娘子,今夜虽说是新婚之夜,可若娘子不愿,我也不会强求。”
萧明渊说得很认真,梁浅也没有想到剧情居然是这样的发展,如此让自己还不好开口了。
萧明渊还在说着,梁浅原是正襟危坐着,听着他说着,竟然听得有些入迷,一方面是觉得他的声音确实好听,从一见面梁浅就发现他的声音很温柔,很容易就让梁浅陷入进去,另一方面是心中暗自感叹,这人还挺纯爱的,可自己今日只有对不住咯。
于是梁浅便转过身来看着萧明渊,萧明渊抬头,只见身前的人已经将刚刚的外衣脱去,此时正盯盯看着自己。
萧明渊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干,不自觉的看向她的脸,和她的唇,屋里的灯光闪动,已然没有自己之前进来时明亮,隐约看到梁浅的唇还是红红的。
萧明渊歪着头,有些疑惑的看着梁浅,自己不是见到刚刚侍女不是进来服侍过?怎地她又上了红妆?
于是便没有忍住自己的好奇心,想向梁浅问她的唇色是怎么回事?莫非是天生的?便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唇,疑惑的说道:“你?”
梁浅见到萧明渊这个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果然,男人,哼。
萧明渊见她摇头,便伸手触了触自己的唇,才放下手,刚想张口问,便见到梁浅亲了上来。
梁浅直接亲了上来,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药效发作……
萧明渊十分吃惊,瞳孔微微震动,迟迟没有闭上眼睛,认真的感受着唇上传来的触感,然后便轻轻张开自己的嘴……
梁浅见药效迟迟不发作,就已经心生疑惑了,再感受到唇上传来的别样感觉,于是忙离开了他的唇,然后十分狐疑地看着对方,可萧明渊眨巴眨巴的眼睛好像在问梁浅我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事了吗。
难不成是药效不够,梁浅一狠心便又亲了上去,梁浅心想,“我就不信了,迷不倒你。”
可是梁浅却没有觉得对方有要晕倒的意思,反而感觉他的身体越来越烫,唇上感受到的也越来越多。
怎么回事今天,对面怎么越亲还越有劲,然后梁浅紧闭住的双唇便被撬开了,糟了,迷药!
萧明渊环抱住她,将她抱在自己身上吻着,或许是自身的意乱情迷,自己怎么对才见第一面的人就动了心,既然是她主动吻的,那是不是也意味着她也是。
梁浅只感觉唇上一阵酥麻,自己也被萧明渊的深入,沾染了药,自己是不是马上要晕了,就在梁浅这样想着的时候,却感觉自己身上也越来越热。
好想沉醉在这番感受中,不愿再轻易离开,于是梁浅脑子一热便攀上了萧明渊,看来药应该是拿错了,可这药向来最有效果的解法只有一个,反正这人长得也不亏,摸着身材也不错,说是个将军,应该不会差的。
先把这药效散了,自己再去找东西罢,就这样放肆一回,反正都困在这里这么多年了,就放肆一回……
窗外好像下起了雨,雨滴错落有致的打落在屋檐,打落在青石板,打落在花草丛中,梁浅意乱情迷之时,只下意识觉得是自己唇上的药坏得事,所以在他迟迟不放开时,喘着气对他说道:
“别吻这里。”然后朝他的眉间,脸颊,下巴吻去,他也听话的学着她的样子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