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小张的体质
    横马公寓~

    伊达下楼找到管理员交费用,景光在楼上整理房间,找出纸笔,记下目前有的东西:

    衣服不缺,牙刷牙膏什么的,总之家用洗涤剂还能用,一会儿收拾好后还要去便利店,顺便增加一点居家用品吧。

    吃的喝的用的……

    一个小时后伊达上来看着景光稍微有点无语:

    “你直接交了五年的管理费,还有一年结余。周围没什么变化,只不过公寓管理员换了,这应该是好事。”

    他完全明白景光那个表情是什么意思,腹黑的景旦那支使他去初步收集一下公寓信息。

    景光点了点头,状做无奈的说:

    “抱歉啊班长,这一下子太突然了,没反应过来。”

    伊达航理解笑笑:我信你个鬼!

    两人玩闹了一波后一边收拾着房子并沟通伊达问到的情报,一边打开电视收听最近的社会新闻,收集一些外界的情报。

    伊达航觉得对于那个被戏称为“酒厂”的组织两眼一抹黑可不行!

    景光更是想知道在这段日子里,零零的状态怎么样,是不是还好。他已经从伊达那里知道阵平死于炸弹案,那个被抓住结果越狱的炸弹犯!

    想到这里景光心中的阴暗浮现出来,好得很,真是好极了。

    等死吧!

    伊达对景光的阴郁状态保持理解,因为他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过去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怎么看都像是酒厂故意的,可偏偏没有酒厂的痕迹,真的都是巧合。

    东京电视台,新闻上正在重播今天早上发生的高坠案。胖胖的警察,哦,目暮警官正在对记者讲述整件案子的经过。

    “……我们很遗憾,这件案子中死者与凶手其实都可以称为受害者。”

    “请问警视厅这次是如何快速破案的呢?”

    目暮警官目移了一瞬间:

    “警方巧妙地把现场口供联系起来,侦破了此案。”

    这不对吧!

    两个空间中的四名警察很有默契的都在一边在整理房间一边摆盘准备吃饭,他们十分默契的敏锐发现了目暮警官的隐瞒之意。

    不同于横马公寓中纯靠推理的两人,赤木宅餐桌前,对着开始摸下巴思考案子的两人,小张眨着眼睛有点兴奋地说:

    “我在现场,你们想推理什么的,都可以问我。”

    研二看着这个兴奋的女孩,配合的问:

    “你当时在现场?不会害怕吗?”

    “有也没有,没有直接看到。”小张指着电视上那个警察进进出出的乙女文学阿宅天堂“当时我付完钱正往门口走,刚走两步,楼上那个人就下来了。”

    两位警官沉默一秒后发出“算了算了”的声音,这她肯定没有出去四处转啊,不过阵平坐在女孩旁边在意的问:

    “你没有直接看到是没看到现场还是什么?”他担心看到坠楼过程对她有什么负面影响。

    “都没有,”她摇摇头“那个店比较深,里面的货架也挺多,只是大概看到一个影子掉了下来,但是坠地的声音和骨头摔断的声音挺大的。”

    幼驯染心里浮上担心和疑惑,这姑娘说的非常清楚明白,可是什么叫骨头摔断的声音?一般不会听到吧?

    不过女孩理所当然的样子让两人压下了心里的疑问,他俩不能排除别人听不到的声音她能听到的这个可能,她已经这么神奇了。

    “目暮警官他是怎么破的?现场有侦探?”阵平看着电视,他想知道这个案子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你为什么问侦探?”小张歪着脑袋很好奇。

    阵平看过来,一个女孩一个研二,两人一样的表情。阵平好像看到了两只皮皮,他微微扬了下嘴角说:

    “警部是一个传统的保护下属的上级,我在三系的时候警部确实一直很负责,但他不是那种特别能灵机一动的警察。”

    他指向电视继续说:

    “这种案子为了保护警员必然要走个流程,而不是流程都没走完直接出结果。”

    “这样啊,”小张推了推薛定谔的眼镜,坏笑起来“是三系就没有能直接出结果的人吧。”

    两个警察严肃的目光马上放在小张身上:

    “你这样认为吗?”阵平双手交握。

    “唉?不算是。”

    “警察破案只是需要按照一定的流程来,为定罪服务而不是找到谜底。”阵平稍微有点认真,研二点头接着阵平的话:

    “侦探是能够很快理顺案件逻辑,找到作案原因与罪犯,但这类人普遍不能找到直接证据。尤其是处理过的。”

    老张突然被教育了,眨了眨眼睛她说:

    “我没认为侦探很厉害,只是开个类似‘薪水小偷’的玩笑。”

    三人安静片刻,阵平清了清嗓子,拿起筷子给她夹了一块厚蛋烧。

    小张见好就收,直接咬了一大口带着酱汁的厚蛋烧,蛋的鲜香与酱的咸香融合得非常融洽,她马上“呜(好)呜(好)叽(吃)”的举起了大拇指。

    本来两位还想正儿八经感谢一下辛苦种出粮食的农民,郑重地表示自己要开动了,被她搞了个措手不及。

    这,好像,大概,她应该不用感谢什么…什么吧。幼驯染们不确定的想。

    小张只是认为最好的感谢方式是“光盘行动”。

    三个人就这么愉快的误会了彼此。

    直到两块厚蛋烧下肚后小张发现不对了,她这莫名的饱腹感是怎么一回事?就两块儿厚蛋烧?瞧不起谁呢?

    她盯着第三块,思考了一会儿吃下去,然后缓慢的喝了口还剩半杯的蜂蜜水。看着自己还有一个炸肉球,一碗味增汤,一份米饭,但是胃部传来不饿的感觉,她深思:这是错觉吧?

    同样发现不对劲的两个警察看她用筷子夹了一小坨米饭,刚放进嘴就停住了,一脸幻灭的慢慢把米饭咽下去。

    “我不对劲!”她抢在他们之前木着脸说。

    “这个饭量确实不对劲。”研二也严肃起来“你吃饱了?”

    “我……”她摸了摸胃部“没?还是有?从肠胃形状上考虑没有,但从体感考虑,饱了。”

    幼驯染们再三确定不用吃药去医院后,两人把小张没动过的饭菜分了。

    饭后,阵平把空的杯盘放好问:

    “我们能叫你光一吗?”

    “没问题,叫吧。”小张靠在椅子上食指蹭着杯子心情不咋地。

    她不久之前还能做单臂大回环,现在连一份饭都吃不完!更甚者,她刚才帮忙把盘子拿到厨房,走的稍微一快就感觉要往地上倒。

    悲伤啊,窗外的千纸鹤啊!天空是蔚蓝的啊!

    她冒出来的丧气把这对正在想办法的让她多吃点的幼驯染心头凝重的心情都给冲散了。

    研二先绷不住,带着有点无奈有点想笑的矛盾心情出主意:

    “以后少吃多餐怎么样?”

    “糖也带在身上,”阵平看了一圈屋子指了指五花八门的糖罐:“尽可能保持身体能量。”

    “这不是重点啊!”小张嚎了一声“我上午才在电车上把一个猥琐男扔出去并揍了一顿,这会儿正常步速走路都是问题!”

    “我还奇怪你走过来走的那么慢,以为你反胃还没好。”研二着实有点同情“不过这样的话,你会很辛苦。”

    下一秒他看到光一臭着脸表示她从不反胃。

    “辛苦了。”阵平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为了复活他们,还有景和班长,她付出的代价可不算小。

    “你也就是没羽衣,不然一定把你的羽衣拿走!胆子这么大的随便回应你听到的声音,以后不能这样了!”研二装模作样的企图恐吓小张。

    她顿时没绷住黑脸笑了出来:

    “什么玩意儿羽衣,还不如滑翔翼来的靠谱。”末了想想又说:“至于干的这件事,其实大概也许,我应该还……”

    “你还想干?”阵平截住话开始对着饭桌放冷气。

    小张看着他眨了眨眼睛,狡辩:

    “这个,那不是……”

    阵平扭过头瞪着她,鸦青的瞳孔盯着她,她似乎听见他在质问:不是什么?什么不是?你还想干什么?你自己的生命健康不重要吗?

    还有一种更深的威胁在里面。

    小张默默低头,抱住杯子,眨巴着眼睛一会儿瞄一下开始操作洗碗机的阵平,还有对上她的目光就笑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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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眯的研二。

    咦,两个猩猩欺她弱无力。

    她坐在餐桌旁,旁边这对幼驯染整理着饭后的桌子厨具之类的。

    当研二把调料摆好,三个人一起忽视了刚才的事情,从厨房那边来到院子里散步——熟悉周围环境。

    院子里树与花都挺多的,大伙儿开始在院子里转圈,小张本来还挺开心看到院子里有一些夏天开的花,结果刚凑过去就开始打喷嚏。

    “我,阿嚏!”

    一边远离一边企图说些什么但是喷嚏停不下来,直到坐回露台上,她拿纸巾捂住口鼻,另外两人眼瞅着她止不住鼻涕眼泪,研二又飞快拿了一包纸巾过来。

    最后小张好不容易消停下来,身边放了一坨用过的纸,眼泪汪汪的看着两个人:

    “这是花粉过敏吧,我从来不花粉过敏的!”

    “你之前真的不对花粉过敏?”研二又拿来垃圾桶。

    “我稍微有一点过敏性鼻炎,但是不对花粉过敏,我吃过花粉,没什么事情。”

    说到这里三个人想到了一起:麻烦大了!

    小张按住额头开始嚎:

    “不至于吧!我能这么倒霉?”

    阵平冷静的思考了一下问:“你有印象的接触后有发生像过敏反应的食品有哪些?”

    “呃,桃毛。我只对桃毛有反应,很痒,有时候嘴会稍微肿起来。”

    “海鲜呢?”

    “鱼虾蟹贝没什么,我没吃过螺类。”

    “奶制品?”

    “没问题,我没有乳糖不耐受。”

    “青霉素什么的药物?”

    “没有,不过敏。”

    两个警察问遍了,只得出了一个桃子毛,桃子毛这不叫过敏吧,那个毛刺刺的又痒又扎谁碰谁尴尬。

    “那应该问题不大。”阵平总结道。

    “我觉得蛮大的!”*2,研二和小张想到了一起。

    “院子另一边没有花,去那边看看吧。”阵平看着她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对小张提意。

    小张响亮的吸了一下鼻子,囔囔的用力应了。

    院子另一边,她还是那样不好也不坏了,过敏嘛,远离过敏源就没问题。

    处在难受中的小张来看,不更难受就是好多了。

    不一会儿时刻关注她状态的幼驯染又发现她不对了,小张走了没两圈眼神开始涣散起来,两人迅速扶住小张,小张不太能站住,顺势坐在地上,马上好了很多。

    “这是低血压了?”研二捏着下巴皱眉,刚吃完饭不可能低血糖。

    阵平扶着小张摇头表示不清楚。

    “可能吧,坐下就好了只能是血压不高呗。”小张眨眨眼,眼神聚焦后还能思考自己这种状态有没有什么别的可能。

    “低血压,低血糖?”阵平数着“虽然没什么大问题,但这两项就不好处理。”

    小张耸了下肩膀表示:随便吧!这种摆烂的态度迎来两位猩猩不赞同的目光。

    休息了一会儿小张慢慢起来站在原地感慨:

    “我真的好像个老奶奶!”

    “你这样也不方便找个保姆阿姨之类的,万一有什么异常被看到了就坏了。”大家一起慢慢走回房间内,研二思索着说“我们可能被酒厂叫去做任务,你一个人怎么办?”

    小张纠结了一会儿,晃晃脑袋说:

    “没什么吧,你俩该忙就忙,给我一本书,一些吃的就ok。”

    除去担心这对幼驯染,别的事情小张完全不在意,配合着手机电脑她能宅的天昏地暗。

    “在房子里可以这样,你不出去了吗?这个状态甚至走不远!”阵平皱着眉头说。

    小张稍微思考后,蹦出一个奇思妙想:

    “那要不我嘴里吃一根棒棒糖保持剧烈运动?剧烈运动血压不是会上升吗?”

    研二和阵平稀奇地看了一眼小张,没法反驳!

    “说得好下次别说了。”阵平面无表情,这是什么脑回路?

    一般人能想出这种馊主意吗?

    “唉?负负得正,不行再加一个氧气瓶,对,我还可以吃菠……”菜!

    她话还没说完嘴里直接被研二戳了一个酸酸甜甜的梅子味棒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