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不安与害怕笼罩心头。
戚贵妃呼吸一滞,紧接着就听到从姬无渊嘴里说出来极致残忍的一句。
“做戏罢了。”
“怎么可能?”戚贵妃犹处在不可置信中,她的眼眸里通红一片,眸光错愕的看着他,好半天才找回语言功能:“陛下在说什么?”
“宠幸臣妾之人,除了陛下,还能有谁?!”
这简直太荒谬了。
她不相信姬无渊身为一个帝王,会任由旁人与自己后宫的女人榻上缠绵。
姬无渊嗤笑一声,唇角的弧度加深,语调凉薄森冷:“没有谁,不过是一些让人致幻的药物罢了。”
“不然你凭什么以为,其他人都没有,偏你肚子争气有了?”
“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想必你心里最是清楚。”
是啊,后宫承宠妃嫔的那么多,却没有一个有孕的。
唯一的可能,便是……
突然意识到什么,戚贵妃瞳孔阵颤,瞬间慌了神。
难怪她同那男子第一夜缠绵之时,流了那样多的血,她还以为是男人孔武有力,过于勇猛造成的……
“不,不可能!”戚贵妃瞬间慌了神,整个人因为发现这惊天的事实而恐慌得往后爬退了好几步,神色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冷血无情的男人。
殿内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死寂中,戚贵妃清晰的听到了自己慌乱的心跳和颤抖的呼吸声。
姬无渊一步一步逼近,沉重而有力的脚步声在寂静的空气显得尤为惊骇,那声音仿佛凌迟的丧钟。
他浓眉微挑,目光幽深地的欣赏着戚贵妃那满脸惊恐和畏惧的表情。
片刻后,他寒声道:“把人带上来。”
只见两名侍卫押着一个男子走了进来,男子是宫中禁卫军中的一员,是戚家的人。
戚贵妃在看到那男子时瞳孔猛地一震,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同时小腹里传来一阵绞痛。
她捂着自己的肚子,痛苦的蜷缩在地上。
他都知道了。
她完了……
姬无渊扯了扯唇,冷笑着看向戚贵妃,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看清了吗?”
“没看清接下来便好好看着。”
说罢,他命人当着戚贵妃的面,先是将她那奸夫行了宫刑,再活生生的凌迟处死。
戚贵妃被这血腥的场面吓得尖叫出声,她想逃,想躲,被人强按着拖到面前看。
浓烈的血腥味,刺激得她止不住的吐了起来,身下晕染出一大片的血迹。
她被刺激的似疯了一般,猩红着一双眸看着那高高在上,狠戾无情的帝王,疯狂的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哭了起来……
爱意有多深,痛意就有多深。
撕心裂肺,也不为过。
然家族的使命,她没有办法。
那些个夜晚她都是将那男人,幻想成他的模样,想象着两人的缠绵。
她没有办法,戚家需要她肚子里有一个孩子。
可他们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这个男人的心狠程度,不是他们能算计的。
戚贵妃双目赤红,目眦欲裂:“姬无渊,你好狠的心!”
“纵然孩子不是你的,但我爱你是真的!”
姬无渊扬着唇角,无尽的杀意溢满眼底,几乎无处遁形,那是一股想掩藏都遮盖不住的暴戾之气。
他冷冷开口,一字一顿的道:“戚蓉,你真让孤恶心。”
这一句话,犹如一把利刃深深的刺入了戚贵妃的心脏,锥心的痛。
下一刻,王福海带着戚国公走了进来。
后者不明所以的突然被陛下传召进了宫,不曾想看到的是这样一副惨烈的景象。
当他看到那正被凌迟的男子,心下猛得一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他立马跪爬到了姬无渊的面前。
“老臣教女无方,老臣该死!”
说着,他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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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向了一旁的戚贵妃道:“这个不孝女敢做出这等丑事,要杀要剐,任由陛下处置。”
“此事与戚家无关,只求陛下饶恕戚家,放戚家一条生路。”
说罢,戚国公跪伏在姬无渊脚边,是前所未有的卑微姿态。
姬无渊扯了扯唇,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他抬脚踩到了戚国公的肩上,毫不留情的碾。
后者吃痛,却只能忍着,不作声。
姬无渊,他冷眼睨着那已经在发抖的戚国公,语气狠厉:“若孤想要戚家九族的命呢?”
戚国公身子一僵,眼神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阴冷狠戾之色,语气里却是恭恭敬的道:“陛下是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话落,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记响头。
颇有几分破釜沉舟,忠心赴死之意。
姬无渊冷笑了一声:“戚卿在朝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孤念在过往旧情上,放戚家一条生路,也不是不可以。”
“但也仅是一条生路而已,戚卿明白孤的意思吗?”
戚国公跪伏在地上,沉声道:“老臣明白。”
随后,姬无渊便收回了脚,让人将他带了下去。
戚贵妃神情错愕的看着戚国公离
开的背影,忙挣脱侍卫,跪爬过去,满脸泪水,不可置信道:“父亲!父亲……”
“您当真不管女儿死活了吗?”
戚国公脚步未停,冷声道:“贵妃娘娘犯下此等错事,天理难容,死有余辜。”
“我戚家,绝无怨言。”
戚贵妃无力跌坐在地,眼泪歇斯底里的流。
她明白,自己这是被戚家放弃了。
一颗弃子而已,谁会在乎她的死活。
王福海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戚贵妃,试探性的问道:“陛下,那戚贵妃……”
“杖毙!”姬无渊冷冽的道。
此时,闻讯赶来的江晚棠,已经走到了重华宫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