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张龙,赵虎兄弟二人见状,面面相觑,都不敢吱声。
谢之宴手指骨用力到泛白,下一刻,他蓦然起身,向外走去。
大…人……
话音未落,谢之宴就已经走到了门口。
赵龙在原地愣了一瞬,立马跟上前,硬着头皮继续道:“大人,咱们这是要去哪?”
谢之宴脚步顿了顿,语调平静到没有波澜,可是眸中寒意森森:“抓人。”
赵龙一怔:“大人,是要抓散播谣言之人,还是制作这话本子之人?”
谢之宴的眸底泛着寒光:“全部。”
龙阳之好?
断袖之癖?
啧……恶心谁呢?
竟还敢这样大肆宣扬,传播这种印有他面容的『淫』秽之物,真当他大理寺是吃素的不成?
谢之宴亲自带人,去了京城最热闹繁华的大街上,众目睽睽之下,将那些个传播谣言的头子,和售卖有关于他的话本子的人,全部抓了起来。
手段雷霆,简单又粗暴。
于是那些离谱谣言就这样一夕起,又一瞬止。
长乐宫。
江晚棠闲适的坐在院中的秋千架,看着手中那本写着“大盛第一酷吏与状元才子,豺狼配娇郎”的话本子,笑得前俯后仰,花枝乱颤。
云裳好奇的过去看了一眼,当看到那图册之时,瞬间捂住眼睛,一张小脸臊得通红。
那表情,真是一言难尽。
偏江晚棠笑得开怀。
“哈哈哈……”
姬无渊过来之时,听到的便是她这肆意的朗笑声,如银铃般在空气中回荡。
他不自觉的勾了勾唇,凤眼里染上了一点笑意。
姬无渊走进去,看着秋千架上笑个不停的江晚棠,轻笑道:“棠儿在看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江晚棠笑容瞬间僵住,手上的话本子还来不及藏起来,姬无渊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前。
她下意识的将手中的话本子藏到身后。
做完才顿觉自己的行为有些欲盖弥彰,她慌张的抬起头,撞进男人浅笑慵懒的眼中。
后者见状眉眼一沉,一寸寸敛了笑意,面色微冷:“棠儿,藏什么呢?”
姬无渊伸手,抬起她的下颌:“当着孤的面藏东西,你就不怕孤生气?”
江晚棠只沉默了一瞬,然后伸手捏住了他的衣袖,秒变委屈巴巴看着他道:“陛下先答应臣妾不生气,臣妾就拿出来给你看……”
姬无渊瞬间失笑,他还没见过这般委屈巴巴得寸进尺的。
他看着,先是无奈,之后却有了几分清淡笑意:“好,孤不生气。”
事实证明,他答应的早了。
当姬无渊看着自己眼前那不可描述的图册之时,用面沉如水,满头黑线来形容也不为过。
尤其是当他看到‘大盛第一酷吏与状元才子,豺狼配娇郎……’这一段醒目的字眼时,那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他眯了眯眼,笑容莫测的看着一脸心虚忐忑的江晚棠,凉凉道:“孤竟不知,棠儿的爱好这么广泛?”
江晚棠忙摆手,撇清道:“臣妾不爱看,这是…这是……云裳的……”
“对,云裳的。”
一旁的云裳睁了睁眼,忙上前行礼道:“回陛下,这确实是奴婢买来消遣的,与姐……与娘娘无关。”
“是吗?”姬无渊嗤笑出声,毫不留情的戳破:“那孤方才怎么见棠儿看得那么开心呢?”
江晚棠尴尬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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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圆不回来了。
姬无渊冷笑一声,将那话本子扔给了身后的王福海,沉声吩咐道:“拿下去烧了。”
江晚棠瞳孔颤了颤,那可是最后的孤本了啊!
她才刚看到一半呢……
姬无渊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江晚棠,不遗漏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怎么,棠儿舍不得?”
江晚棠脸色一变,立马警觉道:“没有。”
怕他不信,又重复了一遍:“没有的事。”
姬无渊笑了笑,笑容不达眼底,用意味不明的语气,问:“他们好看,还是孤好看?”
“当然是陛下最好看了。”江晚棠毫不犹豫的道:“这天底下,谁能有陛下好看啊?”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果然,姬无渊的笑容多了几分真切和深意,也没再追究话本子的事。
他眼底藴着点笑意,揉了揉江晚棠的发顶,低低的唤了一声:“棠儿……”
江晚棠抬眸,对上了一双肆意张扬的凤眼,眉眼间是说不出的俊美风流,很是蛊惑人心的一张脸。
江晚棠却不知怎的,想到了罂粟。
最至高无上的权利,无可挑剔的长相,还有时不时的会说骚话撩人的性格。
诱惑却也致命。
这样的男人,不是罂粟,是什么。
难怪天底下那么多女子,甘愿为他飞蛾扑火。
江晚棠的心脏紧了紧,怔怔的看着他。
姬无渊眼底的笑意加深,温声道:“棠儿还记得孤前几日说要带你出宫散心吗?”
江晚棠的眸光骤亮,语气难掩几分激动:“是今日吗?”
本小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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