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身体抖的很厉害呢,有这么刺激吗?”
白石凛感受到了秋月诚的异动,愉悦地笑出声来,一只手伸入他的衣服中,沿着他挺直的后背轻抚。
在催眠状态下的秋月诚,展现出了他最为真实的反应。
他没法再像以前那样,拼命地忍耐着,克制内心的悸动。
光是抵抗住催眠的侵蚀,不让自己彻底恶堕,就花光了他所有力气了。
“就…一点点吧。”
在催眠的驱使下,他抑制不住地说出,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感受。
“一点点?这不是已经……”
白石凛话到一半,垂眸看向了秋月诚的裤子,吐气如兰道:“已经,这么有感觉了吗?啊哈哈~”
犹如嘲笑、戏弄般的话语,令秋月诚更加燥热难耐。
本不会产生因为这种低级捉弄手段而感到羞耻的他,此刻内心竟然有了种情难自禁的感觉。
“别……别说了!”
他扭动着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反抗,但却被白石凛直接下令,让他不许乱动。
一瞬间,他身体反抗的力度,骤然小了许多,只能像是浑身不自在般的,微微颤动着身体。
“这就受不了了?”
见此,白石凛轻挑眉头,游走在秋月诚上身的手,慢慢下移,划过他的胸膛、腹肌,最终直接贴在了他的裤子上。
秋月诚脸色蓦然一变,不敢相信白石凛胆子竟然这么大。
这踏马真是有色心还是有色胆啊,比姬夜雪和椎名真希都难缠。
姬夜雪顶多就在他上身胡乱摸一摸,撩拨的他心猿意马。
只能说,现在的状况真是要勃然大怒,怒然大勃了。
“呐,优等君,想要我怎么做呢?都说出来吧,只要好好恳求我,我都会考虑的哦~”
白石凛紧靠在秋月诚身上,用充满蛊惑意味的话语,在他耳边低语着。
灼热、湿润的吐息,拂过他的耳垂,将他仅剩不多的理性给蚕食、消融。
他低喘着,以最后的气力,一字一句说道:“就…就此…作罢!”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白石凛不依不饶,她微微握紧了手,加重了几分语气,低声说道:“真的要就此作罢吗?明明都这样了啊?”
……不行了。
抵抗的太久。
意识已经模糊了。
秋月诚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自主意识在渐渐远去,就好像是困到了极点一般,忍不住想要睡着。
先前,他一直抵抗着这股困意,不让自己“入睡”。
但他真的已经到极限了,精神已然摇摇欲坠。
“真是够顽强的,不过我也正是对你这一点感兴趣啊……”
白石凛看着拼命抵抗的秋月诚,似乎也兴奋了起来,裸露在外的白嫩肌肤,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粉红色,
她的呼吸不自觉地加重,灼热的吐息不断扑在秋月诚的耳垂,隐约可以听见细小的轻哼声。
“噗通……”
就在她也情难自禁,仅剩的理智即将被欲念给吞没时,她忽然感觉到一阵重量压在身上,直接就令她上身失衡,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
她愕然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秋月诚,心里不免有了一丝慌乱。
这种场景,她也并不陌生,在小说或者漫画里见过。
一般用于,戏弄的太狠,然后被忍不住推倒,最后就顺理成章的发生了点喜闻乐见的事。
但……
白石凛没想这样啊,毕竟这里是学校的医务室。
要是真在这里稀里糊涂地把自己给交代出去了,那也太差劲了吧?
而且,她只想玩弄秋月诚,并不想反被他给玩弄啊。
短暂的慌乱后,她又忽然想到,自己到底在怕什么?
秋月诚可是被她给催眠了,用不着怕他乱来吧?
“你要干嘛?给我起来!”
“……”
秋月诚并没有作出任何反应,就这样压在白石凛身上。
“你一一”
白石凛不免有些恼怒,低头刚想呵斥秋月诚,却发现他双眼紧闭,本该格外难耐、苦闷的表情,此刻已变得平稳。
于是,她立马意识到,秋月诚这是睡过去了。
不……
用昏过去形容,更为恰当吧。
“老师!”
“这有个踢球扭到脚的笨蛋,麻烦你来看一下。”
好巧不巧,就在这时,帘幕外传来了一阵吵闹的声音。
从声音上判断,来的人貌似还不少,得有四五个的样子。
听到外边的动静,白石凛这下不免真的慌乱起来。
要是被人发现,秋月诚衣衫不整地将她给扑倒在床上,那不仅仅是双方社死这么简单了。
说不定,她拥有催眠超能力的秘密,也会因此暴露!
秋月诚肯定会为了自己的声誉,坚称自己没有对白石凛做什么,他才是那个受害者。
以他在这所学校的声望,应该会有不少人信任他,然后开始调查此事的真相。
一想到自己暴露的后果,白石凛的内心,遏制不住的陷入慌乱。
她努力地推动着秋月诚,但就凭她那点力量,别说将秋月诚给推开了,就连推动都难!
昏迷后的秋月诚,就像是压住孙悟空的五指山一般,紧紧地压制住白石凛,令她动弹不得。
即便想要挣扎,可她只有上身能用的上力气。
并且,手臂还被秋月诚的身体给压着,使不上劲。
这下,她也算是自食恶果了,要是能早点收手,事态也不会演变成这样。
“没什么大碍,就是扭伤,静养几天就行。”
“好!谢谢老师!”
“老师,我们能不能在这休息一下啊。”
“休息倒是可以,注意别太吵了,里面还有人在。”
帘幕外断断续续传来的交谈声,令白石凛更加心慌。
她害怕那些人会掀开帘幕,进来休息,那样一切都完了。
“可恶,你怎么这么重啊?!”
白石凛紧咬银牙,使出了毕生以来最大的力量,终于是将秋月诚给推动,让他的身体倒向一旁。
“呼……呼……”
她大口喘着气,贪婪地呼吸着,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被秋月诚压在身下时,她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在这梅雨季,空气本来就闷热无比,更别提是在这种狭小、密闭的空间里了。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便已是大汗淋漓的状态,发丝一绺一绺的黏在脸上,白色的衬衫被打湿,隐约可见藏青色的内衣和身体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