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月没被摔死。
三楼而已。
林家客厅又铺了很厚实的毯子,林清月摔下去,只断了一条腿。
李清凰一步一步从三楼走下来,把林清月头上掉下来的头发甩到林约成脸上,“要不要我在这里等星警来?”
林约成眼看着她暗金色的眼里黑气翻滚,早就被吓瘫,惨白着脸往角落里缩,“不,不,没有星警,你不用等,不,我马上去撤案,林家没有失窃,月、月月是自己摔下去的。跟你无关,跟你无关。”
“自己摔下去的啊?”李清凰似笑非笑,“听说林家大小姐跟混混鬼混,被混混甩了,所以恼羞成怒跳楼呢。跳楼可严重了,你可得好好管管啊。”
林约成:“是,是,是她跟人鬼混,被甩了才跳下去的,都是她的错。”
李清凰弯下腰,暗金色的眼睛在夜色里反而黑得像妖精,“可千万别让她从十楼摔下来,会成植物人的。”
林约成脸色青白,不敢跟她对视,“阿凰……”
李清凰拽着他的头发,让他直视着她,“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叫恩人,懂了吗?”
林约成:“是,恩人,你是我的恩人。”
李清凰这才满意,推开他,径直从楼上下去了。
林家的佣人们都大气不敢出一声,小心翼翼地躲着她。
李清凰走到楼下,站到摔断了腿,掉了大片头发,头上冒着血丝,却忍着不敢惨叫的林清月旁边。
林清月咬着自己的手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李清凰冲她笑,“最好让你背后的人藏好一点,不然,我下次可能会把你们一起从十楼丢下去。听到了吗?”
林清月把手背咬出了血,没有出生,但眼里满是怨毒。
李清凰读懂了,她说:你等着,我一定会杀了你。
李清凰笑出声,“我忘记告诉你了,你的凌哥哥也瘸了,说不定他很快就会来找你作伴呢。”
李清凰想到凌大少的样子,再看看林清月想她死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心情大好,拽了林清月脖子上的项链,出门去了。
刚刚买了别墅,处处都是花销,林家以后还得养着她呢。
李清凰随便找了个小摊,吃了三大碗馄饨。
星际的饭就是好吃。
要是没有人拦路就好了。
李清凰心情好,问他们,“要不要一起吃一碗?”
严大的手一直握着腰间的枪,浑身紧绷,“李小姐,我们先生有请。”
先生说了,既然打不过,就坐下来谈一谈,弄清楚她的目的,就一切可解。
严家人向来平和。
李清凰认出他们了。
她拐那个先天炉鼎的时候,就是这些人在追她。
他们先生,就是那个先天炉鼎喽?
李清凰喜欢那个炉鼎,“好啊,你让他来。”
严大:“……”
李清凰看出了他的为难,好心解释,“我腿受伤了,走不动了。”
严大:她受个屁的伤,伤得严重的是林家那个养女。
严九思让严大去林家,严大去的时候,正好看见李清凰把林清月从楼上扔下来。
林家那位养女也是狠人,硬是一声都没敢吭,
严九思也在这时要求严大务必困住李清凰,至少等他赶到。
严大不知道先生要做什么,但这次任务再做不好,严大肯定无法再留在严家了。
严大抱着誓死的心,出现在李清凰面前。
李清凰没有直接冲他们动手,严大知道已经很给面子了,这也是最好的情况。
严大生怕激怒她,就说:“我知道这附近有家酒楼,做的菠萝肉丁很好吃,不然李小姐先去尝尝,我去请我家先生?”
李清凰顺着严大指的方向看过去,那里灯火通明,装潢贵气,里面的东西一看就很贵。
李清凰没有钱进去,林清月的项链被她给小摊老板了。
小摊老板有个女儿在路灯下写作业,让李清凰想起奶奶给人治病的时候,就会在旁边给她支起一盏小灯,让她写作业。
奶奶说学习是大事,不能耽搁。
李清凰吃完碗里的馄饨,抬头看着严大,“你们先生出钱吗?”
她拐走严九思的时候,就是在一家很高档的酒店,严九思还住在五千万只能买一栋最小的别墅的别墅区,住的别墅还很大,肯定很有钱。
严大没想到她这么好说话,连连点头,“您放心,不会让您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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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啊。
李清凰起身,“那走吧。”
严大连忙伸手,“您先请。”
李清凰跟小摊老板打了个招呼,起身去了。
老板找不开她零钱,就冲她喊:“小姐想吃了随时来,我免费给您包。”
李清凰背着身摆摆手。
她还有个大酒店可以白吃白喝呢,今天离得远,她才没过去,谁要天天来吃馄饨。
李清凰进了严大口中的酒楼,坐进了最高档的包厢,严大忙前忙后安排了一大桌子菜。
先生说,他马上就到,让他稳住这祖宗。
严大也怕李清凰一个不好就出手,听说星警局审讯室的三个星警本来也在好好问询,然后就被她打晕过去,让她跑了。
严二稳住了星警局,没让他们增派人手来抓人。
先生说,李清凰很重要,他要亲自来会会。
严大还不知道严九思为什么做出这样的决定,但他只需要绝对服从。
李清凰吃了一桌席面,还觉得没饱。
她想,她当蛇的时候,肯定也吞过象,不然饭量怎么能养得这么大?
严大一点都不惊讶。
只要李清凰不把他打晕跑路,严大觉得她做所有事情都很配合他。
看李清凰吃完了一桌子,严大赶忙又安排了一桌子。
第二桌菜刚上到第三道,严九思就来了。
一起来的还有云星汉。
李清凰早就从满酒楼的饭菜香里闻到了先天炉鼎的味道。
果然还是这个味道最让她嘴馋。
李清凰端坐在包厢里,看着包厢门打开,香喷喷的炉鼎身高腿长,皮肤白嫩,眼露清光,骨龄28,被人簇拥着走进来。
李清凰抽了抽鼻子,觉得他比躺在床上的时候更香了。
严九思一进门就对上了李清凰直勾勾的眼睛。
他的指尖下意识蜷了蜷,担心她又突然贴上来。
严九思这些年走南闯北,没少被女人当做肉饼,上赶着往身上贴,但没有人成功过。
只有这个女人,不仅避开了他的护卫,连他自己都防不胜防,还把他拐到床上去了。
严九思脾性温和,但也觉得她,实在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