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不要跟他们走啊!你肯定是在骗我,你答应他们什么了,快告诉奶奶啊!”
“奶奶,我没骗你。你照顾好自己,我会回来的。”
我说完推开奶奶的手,转身后泪如泉涌。奶奶对不起!我一定会回来的。
我被黄哥带上面包车后,奶奶则是不停地跟着后面跑。
奶奶一直跟着面包车跑到了村头。
昏黄的路灯下,我奶奶那跳动的身影,像是一把刀子一样摩擦的我的心脏。
都怪我,这一切都怪我。
我心里难过极了,却也只能是不停地哭着。
坐在副驾驶的黄哥回头看了一眼。
“个死老婆子还能跑的,刚刚就应该让老子试试,没准能挺会儿,阿木,给老子提速。”
一旁的开车的阿木一脚油门,我奶奶便直接被甩在了身后。
当我转头的时候,看见我奶奶好像摔了一个趔趄。
但随着面包车在前方路口的转弯后,我奶奶便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代替的是一望无际的黑夜。
面包车在黑夜中跑了许久,终于到了黄哥在市里的会所。
车子刚停下来,黄哥的电话便响了。
“喂,阿毛。怎么了?什么?那几个都搞定了?太好了,好的好的,既然这样今晚就走!阿毛你这事办得是真够漂亮的,这趟回来,给你放个小长假你好好休息休息。
好的,直接去木材厂,我这就安排车。”
黄哥挂了直接对司机说道:
“阿木,去木材厂,开快一点。”
“好的黄哥。”
司机收到消息后立刻发动车子,朝着他们口中说的木材厂飞奔。
在黄哥的指挥下,一路上闯了数个红灯。
到达了木材厂后,木材厂内此时灯火通明,照得人心惶惶。
车子继续往前开,开到一间厂房面前,阿木有节奏地按了按喇叭,之后大门便开了。
黄哥转头对我说道:
“不得不说你还是比较幸运的,本来我们计划的事一周后走的,而这一周就安排你在会所陪客人喝酒唱歌的,这下不用了,早去早享福了,有吃有喝的还能挣钱多好。”
“到底要去哪里?”
我问道。
“不该问的别问。”
就在我还想继续追问的时候,我听到了一阵女生的哭声。
我转头看去,一个穿着人模狗样的长发男人,拖拽着三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女生从一辆厢式货车下来后往我们这边走。
这三个女生一个比一个漂亮。
黄哥得意地笑了一声,然后给自己点了一根香烟。
等他们走进后。
黄哥直接叼着香烟下车了。
“阿毛,这三个全是吗?质量都不错嘛?都还纯吗?”
“那是自然了,都是我精挑细选的,而且我都问过了,包纯。随便验得!”
“那就好!不过这一个个都哭什么的,不乐意吗?”
“没有不乐意,我跟她们说了,需要出趟远门。估计是听说了要出远门才哭的。”
出远门?去哪里?我心里咯噔一下。
黄哥听后抽了口香烟,然后对着那三个姑娘吐了出来一团白雾。
“要不是因为纯的价格高,我一定好好试一下你们这些清纯小妹是什么滋味。”
黄哥说完走到一个双目挂着瀑布的女生,伸手捏起了对方的下巴。
“哭什么?出个远门而已,就当是旅游了,多好!”
黄哥说完后,其中对方直接开口道:
“黄哥,你不会把我们卖到山区给山里的老光棍子当老婆吧!”
说话的女生叫陈梦,后来和我成了最好的朋友。
黄哥看了她一眼。
“卖给老光棍子,我还能挣到钱吗?放心,我是不会舍得把你们卖给那些老光棍的?”
“那我们会被卖到哪里?”
黄哥听后再次抽了一口烟。
“不能这么说的,不叫卖,这叫合作相当于给你们找了一份工作。”
“那是不是,讲好的生一个孩子就可以回来了。”
“对,没错,不过就怕你倒是不愿意回来,毕竟在那里可是每天都有人伺候的,而且还能赚钱。每天过得可都跟皇帝一样,搁谁舍得回来。”
在确定不会被卖到山区后,几个姑娘也就不哭了。
然后一个中年男人跑了过来。
“黄哥,木头装好了,下面也按照你说的,留好了洞口。将人塞到里面后便可以立刻出发。”
黄哥点点头,然后敲了敲车窗,示意我下车。
我下车后与那帮姑娘站在了一起。
黄哥简单地交代几句。
“首先你们一定要听话,这路是你们自己选的,没人逼你们,如果有谁敢闹事别怪我不客气。都听到了吧!”
我们几个姑娘听了都没有说话,我用余光打量了一下那三个姑娘,一个个愁眉苦脸的垂着脑袋。
黄哥说完对阿毛摆了摆手。
阿毛便直接从车的后备箱取出来几瓶白色的小药片给我们一人发了两粒。
我们几人接过小药片,警惕地相互看着。
“放心吧!不会毒死你们的,吃完后,你们睡一觉醒来也就到了,要是不想吃也可以,那就进麻袋。不过路上可不好受。”
我看了黄哥一眼,虽然我和黄哥之间恩怨颇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不至于把我们害死,黄哥点点头。
“吃了吧!睡一觉少受点罪。”
听到黄哥这么说以后我心一横将药片放到嘴巴里,吞了下去。
毕竟我现在除了听从黄哥,好像也没什么可选择的了。
我只想着,早点把欠黄哥的钱还了,我也就可以早点回去了,也不知道我奶奶这会怎么样了。
奶奶,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我心里念着。
同时我又想起了南阳。
南阳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中间他拆了东墙补西墙所借到的那些钱是不是又都拿去赌博了去了?他当初明明答应我的,不再赌了。还说会好好赚钱给我一个更好的未来的。
想不到他就这么食言了,这个骗子。
就在我开始稍稍有些头晕眼前的一切开始慢慢迷离,双腿开始有些发软,瘫倒在地上的时候,黄哥的电话再次响了。
黄哥,用尽脚踢了踢我,我能感觉到疼,却一点也发不出声音来。
黄哥见我没反应直接按了免提。
“喂,怎么了,南阳?”
“黄哥,不管怎么说我对童晓还是有点感情的,你的我给我开个好价呀!”
“行,放心,你这女朋友如果是个清白之身,我肯定给你一个好价格,当做对你的补偿,你知道的我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我指定没碰过她的,就是因为我之前问过她了,确定她是清白之身我才给她下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