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两个打手太过粗暴加上太过用力了,扯得我的胳膊嘎巴嘎巴作响,也把我扯得生疼,我后背的刚结痂不久的伤口也再次裂开了,我疼得忍不住喊出了声。
红姐见状赶紧对两个打手说道:
“要死啊?这可是精品宝贝,弄坏你们赔得起吗?”
红姐说完后,两个打手手上的力道顿时减弱了。
走出小黑屋我,我四处张望了一眼。
这所谓的小黑屋猛一看有点像电视剧里牢房,四面是墙。将其与外面隔开的是一道铁皮门,门中间有一个可以打开的小窗口,刘姨就是通过那个小窗口跟我聊天给我送饭的。
走廊看不到尽头,几乎每个小黑屋里都关着一个女人。我身上由于有伤所有走得很慢,几乎是一瘸一拐的状态。
经过其他的小黑屋的时候,那些被关着的女人一个个极为狂躁,不停地拍打着铁门,就如同那晚黄哥拍我奶奶的门一样。
两个打手见状,直接打开门将里面的女人拖出来暴打一顿,然后又扔了进去。
期间红姐没有多说任何话。
只是回头看着我说了一句:
“这里只要听话是不会挨打的,这些都是不听话的,说真的我还是比较看好你这副皮囊的,我觉得一定能出个好价,所以你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
我看着红姐嘴唇干裂的说道:
“红姐,我真的想回去看看我奶奶,我联系不上她,真的很担心她。”
我说的是心里话,但却不是实话。
红姐冷笑了一声。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你不就是想趁机逃跑吗?”
“我没有,我都答应你们来了,我肯定是不会逃跑的,我就是想看看我奶奶,我只要确保她没事就好了。”
红姐点了点头。
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段录像。
“我调取了你在待孕房的监控录像,每次只要来客户挑人了,你都躲在角落里装死,你在想什么我会不知道,还有你得照片,这都是故意的吧!”
红姐给我看完了录像,又给我翻看了照片。
之后将手机收了起来塞进了口袋里。
想不到我的这点伎俩终究还是被红姐给看穿了。
“以你这么好看的皮囊,哪个客户看了不会心动,你倒好居然给我耍心思。我这么跟你说吧!想回去是不可能的,你是我们刘老板花钱从黄哥手里买来的。”
红姐摊牌了。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早的摊牌,原本以为如果她要是继续骗我的,我就继续陪她演下去。但是她没有,所以我也没有什么可演的了。
“你就算跑出了这孕育中心也跑不出这三海岛,在这里你只要好好听话,我最起码拿你当个人待,如果不好好听话,就跟她们一样。还有想离开这里也可以,找人来赎你。
我们刘老板给黄哥200w,今天我就替我们刘老板做个主,如果你能拿出这200w或者有人愿意给你出这200w,我收到钱就安排人把你送回去如何?”
红姐说完再次掏出手机递给我示意让我打电话找人赎,这怎么可能?
“别说我没有给机会,我向来公平的。”
我低头看着那手机,一时间脑子懵懵的。
200w,这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都有可能是奋斗一生都达到不了的数字,我怎么可能会有?
“不是我笑话你,你要是能拿出这钱了,估计也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吧!”
红姐说的没错,我的确拿不出来。
我咽了口唾沫,正当要抬手去拿那手机的时候,红姐直接将手揣回了兜里。
“怎么想要自找难堪?还是打算报警啊?”
我摇了摇头,眼泪唰的一下流了下来,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我是多么的幼稚与可悲。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可是你不中,那就不要怪我了,还有我没什么耐心的,但是对于你这样的人不一样,如果你要是没待够这小黑屋就和我说。等什么彻底待够了我们再谈,而且我不一定就非得让你代孕才能拿回本钱,你懂吗?”
我点了点头。
“你是个聪明人,既然这样就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这里是三海岛,而我们所在的这个地方叫孕育中心,出了孕育中心我不敢讲,但是这里,我们刘老板就是天。
刘老板让你死你就得死让你活你就得活,但是我们刘老板是生意人讲究以和为贵,所以怎么选,怎么做我想你应该知道。”
我点点头。
“很好!我就知道我看人的眼光不会错。走吧!去洗洗身上都臭了,然后去医疗室上点药。然后休息好了抓紧把身子调理好争取早点去一楼接任务。”
我再次点点头。
之后红姐给自己点了根香烟,递给我,我摇了摇头。
“不抽烟是好事,这东西学会了就扔不掉了。”
红姐抽了口香烟后说道:
“其实你想离开这里也不是不可以,就看你走不走运了,如果能有客户看上你了,为你交一笔赎金,你就可以跟着对方离开,你这皮囊有值这个钱,应该会有大把的客户愿意掏这个钱的,你可以试着赌一把。万一赌赢了呢?”
我看着红姐。
“真的吗?”
“试试看了。”
“到时候你们真的会放我走?”
“为什么不放,我们又不是没放过,我说了我们是生意人,生意人要以诚信为本,至于黄哥骗你们,那是黄哥跟你们的事情,跟我们无关的。
我向你保证如果真的有人愿意给你缴纳赎金我们刘老板是不会拦着你得,只不过到时候你需要跟我们签订一份保密协议。
而且我也见过很多代孕人与客户因合作而共生情愫的,所以你要好好把握,尤其你得第一次,到时候我会给你开个高价,指定让你满意。”
红姐边说着边带着我走出了负一层。
就在到了负一层的楼梯口的时候,突然蹿出来一个黑影。
吓得我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待我缓过神来的时候,眼前是一个披头散发浑身散发着比我还要浓郁的酸臭味的女人,看着我们傻呵呵地笑着。
“宝宝,妈妈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