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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紧告诉我,下次不用你跑腿了!”

    “……是白糖。”朋友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

    “什么?”

    “……细白糖。”朋友斟酌语言,纠结地谴责道:“帮你别的我还可以,给人下药我干不出来!我给你的是白糖,你还真想干那种违法的啊!怎么可能!”

    “白糖?”江既疏震惊地喊出来:“可是他明明……”明明那么有感觉。

    “不说了,记得把小饭盒给我带回来。”朋友道:“别的都可以帮你,违法的你不准干。”

    江既疏还在消化白糖的事情,半天说不出话。

    春药是白糖。

    所以,秦忆穹昨天的冲动、欲望,不是因为药效?

    江既疏还能回想起他狠狠干进他身体的感觉,他脸上的红潮,眼里的情欲,全是自然的生理反应吗?

    “大明星,你可真会装。”江既疏摸着自己叫哑了的喉咙勾起唇角喃喃。

    第15章 录制现场和跟车05

    《云中东方》第八次录制收官场,江既疏仿佛无事发生一样穿着工作服跟着同事进门,他神情太自然,太顺理成章,竟然一路无人阻拦。

    直到他站在秦忆穹休息室门口,阿四才惊讶地发现是他。

    “你回来了,天呢你和秦老师还好吗?”

    江既疏看着休息室紧闭的门微笑说:“好呀,是误会,我们都很尽职尽责的工作罢了。秦老师人很好的,已经让我回来了。”

    阿四这才放下心来道:“那就好,你不知道你们那天有多可怕。你被保安送走之后秦老师一直冷着脸,直到表演完之后才好一点。上两次录制你没来,林月姐都说换人了,秦老师的态度也不见好,没以前温柔了,我们也猜不透他到底怎么想的。”

    江既疏笑得更开心了,趁秦忆穹还没来,对阿四胡言乱语道:“其实,他就是不好意思说不想换掉我,上次事情过了之后,他就很温柔地向我道歉了。他生病了,我们当然要多理解包容他,多多陪伴关心他,好不好?”

    江既疏言辞恳切,阿四有些感动地点点头说:“你和秦老师都是好人。”

    ·

    下午两点,秦忆穹准时做好妆造等候在休息室里。

    江既疏在后台闲逛,期间碰见林月。林月叫住他,他以为林月要让他离开,结果她只是神情复杂地拍他的肩膀说,既然来了就好好工作,不要像上次一样了。

    江既疏欣喜若狂,这下光明正大地等在秦忆穹休息室门口,站了一会,侧身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声音。

    很安静,没有人声,甚至没有动作的声音。

    江既疏蠢蠢欲动,轻手轻脚地把门开了一个缝,从缝中往进看。

    秦忆穹躺在沙发上,好像睡着了。他睡得很安稳,静悄悄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江既疏勾起嘴角,缓缓开门踮着脚进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一直走到秦忆穹身前,蹲下在沙发前面看着他。

    他第二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秦忆穹,上一次还是在飞机上。

    秦忆穹的眉毛修成好看的形状,眼皮上是从睫毛根部晕染的裸色眼影,眼头提亮,眼尾加深。他的五官很立体,修容没打多少,鼻尖点了高光,嘴唇上亮晶晶地,涂了浅色唇釉,有一股葡萄的甜香。

    江既疏伸出手指,在他嘴唇上很轻很轻地沾了一下。

    甜的。

    他回味,果真是葡萄香,带着一点淡淡的甜味。

    ·

    江既疏盯着他的唇,心里很痒。

    他看了很久,腿都蹲麻了,才屏住呼吸,朝秦忆穹的嘴唇贴过去。

    一触即分。

    休息室里空调开得很低,他的嘴唇有些凉,鼻息吐在江既疏脸上,暧昧得让人心惊。

    分开很久后江既疏才敢喘息,嘴唇上也沾了唇釉,他咽了一下口水,用手摸了摸秦忆穹的胳膊,是冷的。

    秦忆穹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睡着了也轻轻皱眉。

    江既疏环顾四周,在柜子上发现了一条很小的薄毯,只够盖半身。

    他蹑手蹑脚地拿了毯子,盖在秦忆穹身上,还好没把他吵醒。

    起身时看见桌上放着水和药瓶,药瓶上标签被撕掉了,看样子秦忆穹是吃了药睡的。

    江既疏没有放过这个机会,飞快地拧开瓶子倒了一片出来,药片在药瓶里发出碰撞的声音,他的心跳得很快,回头看到秦忆穹还在安稳地睡着,才松了口气。

    拿了药片,江既疏仍然不舍得出去,蹲累了就跪在地上,身体伏着沙发。

    这个姿势离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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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脸对着秦忆穹的皮带,他今天带的是一条纯黑的皮带,金属扣正对着江既疏的脸。江既疏看着皮带往下那里鼓鼓的起伏,忍不住伸手摸上金属扣。

    金属被空调吹得冰凉,江既疏心里更烫了,一边观察秦忆穹有没有醒,一边去解他的皮带。

    解开了。

    他又咽了一下口水。

    手指碰上秦忆穹裤子拉链的时候,终于被握住了手腕。

    ·

    江既疏猛地一抖,和秦忆穹视线交会。

    有些反常,秦忆穹看到他没有生气,甚至没什么情绪波动,只是毫无感情地阻

    止他的手,自己重新把皮带扣好。

    “这是你该负责的工作吗?”秦忆穹嗓音沙哑,带着凉意:“做好你的本职工作,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好的宝宝……秦老师。”江既疏换了个称呼,看着秦忆穹的眼睛带着笑意解释道:“我看到这里裤子鼓鼓的,想帮您检查一下里面的东西,没有别的意思。”

    秦忆穹坐起来,掀了毯子,收起桌上的药瓶道:“滚出去。”

    “好的秦老师。”江既疏乖巧地点点头,随口问道:“是你放我进现场来的吗?”

    秦忆穹淡淡道:“我不是第一天有私生,你也不是最后一个,这样干的人有很多,放你进来又如何。”

    “有很多?”江既疏反问:“每一个你都狠狠操过吗?爽吗?还是说他们有人也操过你?”

    秦忆穹的眼神更冷了,江既疏还想继续说,耳麦里导演在通知准备录制,他站起身来,恋恋不舍地拉开门道:“秦老师,录制要开始了。”

    ·

    这一场秦忆穹吃了药,脸色好了很多,状态却平静地过头了,整个人看上去少了些生气。

    如果说以前镜头下是一株安静温柔的兰花,今天就是一株兰花标本。

    ·

    收官录制很顺利,江既疏把小药片收好,换好衣服照常坐在车里等他。

    奇怪的是,往常空荡的后门逐渐聚集了三五个人,戴着帽子,窃窃私语。

    秦忆穹匆匆走出来,那几个人举起手机一路跟随,有一个都快把镜头贴在他脸上了。

    “老公下班快乐!”

    “小宝注意身体呦,有没有看我写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