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定国将军镇小鬼
    “你是说,定国将军——徐驰来皇家学院了?”庞泽楷身子一僵,一边任由阿宽给自己系衣服带子,一边疑惑道:“皇家学院,不是只有夫子和学生可以进来吗?定国将军是怎么进来的?他不会是将守门的御林军打晕了进来的吧?”

    这个规定,也是为了防止那些不放心自家孩子,来教室的窗口盯着孩子的家长们的,窗外站一排什么老夫人、老侯爷、王爷、老王妃的,这让教室里的夫子们还怎么安心教学?

    皇家学院的父子们可不是人人都是一品太师、太傅、太保的。

    更何况,外头那些人还并不是都老老实实站着、安安静静看自家孩子的,时不时还会派人给教室里的孩子送点水过、点心,再喂孩子喝口水的;还有的会直接打断夫子,“你为什么不让我家孩子背书?”

    “这个问题我家孩子也会,你怎么不问问我家孩子?”

    “你明明看见我家孩子困了,你敲他做什么?让他睡会儿怎么了?”

    ……

    能守在皇家学院的教室外面的,通常都是孩子们的祖父母,他们年纪大,许多事情都不用他们操心,类似现在的退休老头、老太太,一个个还位重权高,学院里的夫子们根本不是对手……

    为了学院能正常运行,从此,皇家学院大门口加派了御林军守护,只有皇家学院的夫子们和学生们才能进入,家长们想进入皇家学院,需要有学院的夫子带领,一切后果,都由领人进入的夫子负责。

    金太傅很久没在皇家学院授课,自然不知道如今的孩子居然连逃学都敢干了,他以为,带徐将军进来,最多也就是让徐将军看见徐策上课睡觉,让徐将军好好管束下徐策,也不失为做好事了。

    金太傅完全没想到徐策会逃学,听了李太保的话,金太傅才知道,如今学风竟然差成如此模样,金太傅也有些痛心疾首。

    以金太傅对徐驰的了解,他认为徐驰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的。

    得知学风已经如此不堪入目,都敢逃学了,金太傅便也存了让徐驰杀候儆鸡的意思,这敢逃学的,定然是刺头中的翘楚。

    金太傅陪着徐驰一起去抓了徐策,李太保自然也跟着一起。

    当徐驰抓住徐策的时候,金太傅还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李太保的肩头,“老哥啊,咱作为一名合格的夫子,得对学生负责啊,不能学生没来学堂,咱们还不告诉学生家里人,这不和包庇学生一样吗?”

    这要是按放在平常,李太保怎么也得和金太傅呛上两句,可眼前,徐驰正揪着徐策要往丁班去,李太保还真顾不上,也没那个脸,匆忙跟了上去。

    两人在徐驰身后紧赶慢赶,还是追不上徐驰的脚步,被徐驰甩开了一段路。

    两人刚到丁班门口,就听徐驰充满杀气的声音低喝:“说!你出去做什么了?”

    金太傅和李太保脚步一顿,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震惊:这,传闻中的定国将军,还真是能震住这些小鬼们。

    丁班是从未有过的安静。

    当孩子们看见金太傅和李太保的时候,眼中满是得救的喜悦,却又迫于徐驰的威压不敢表露。

    那种想欢呼又只能憋着的样子,倒是看得金太傅和李太保十分解气。要知道,即使是他们授课的时候,只要他们眼睛没有看到的地方,都总有嗡嗡的说话声,这些小鬼头什么时候这么安静过?

    徐策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来没这么丢脸过,丁班有不少都是他们永宁街的,这往后,他还怎么在这帮小弟面前立威?

    “小叔,你放开我!”徐策低声道。

    徐驰丝毫没有理会,甚至又将徐策拎起来些,迫使徐策只能脚尖点地。

    金太傅和李太保看见徐策被徐驰拎着,一脸通红,还以为徐策被领口憋着了,这要是憋出好歹,事情出在皇家学院,他们两个,一个是领着徐驰进来的,一个是丁班这会儿的授课夫子,谁也逃不掉。

    抛开责任不说,金太傅和李太保都是很用心教书育人的夫子,也不可能看着手里的学生出事,于是,两人异口同声道:“徐将军,快将孩子放下!”

    徐驰转头微微侧头,便见金太傅和李太保一脸焦急地看向这边,手里的力道也松了松。

    徐策总算能稳稳站在地上,他乘机挣脱了一番,却发现,他小叔虽然松了些力道,却仅仅只是松了往上提的力道,抓着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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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的手,根本挣脱不掉。

    “徐将军,小孩子慢慢教,有话好好说,莫伤了孩子。”金太傅连忙道。

    徐驰一手抓着徐策,一边朝金太傅和李太保微微欠身,道:“让二位见笑了。”

    说实在的,教育孩子,他是真的不太会,因为前世和李可心一起的那些年,他倒是十分信任有经验的老师,哦,这时候应该叫夫子、先生。

    听见金太傅这般说,徐驰瞥了眼徐策,虽然不觉得徐策有什么危险,但还是依言松了手。该给夫子的面子,他肯定会给。

    松手前倒是不忘瞪了徐策一眼,低声威喝道:“你要是敢跑,我今儿就打断你的腿!”

    说完,似乎猜到徐策心中所想,补充道:“放心,军营里的军医十分擅长接骨,我会让军医来府里替你接骨,这样,你祖母和我祖母也就不会再说什么了。”

    徐策嘴角微抽,心虚地瞥了徐驰一眼,心想,他这小叔,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连他准备逃跑,再去找祖母和太祖母告状都能猜到。

    不过徐策自己也知道,如今定国将军府全靠他小叔撑着,虽说他如今是独苗苗,但只要小叔不伤及他根本,家里的祖母和太祖母也都听他小叔的。

    嘴上却也不认输,嘀咕道:“还你祖母、我祖母的,说得好像大家不是一个府里的人一般!”

    “我还想真希望跟你不是一个府里的,你爹要是还在,估计现在你的腿已经被打断了!”徐驰可不惯着这熊孩子。

    说着,徐驰看着徐策指了丁班在场各位,道:“你自己说,还是让我挨个审问这里的人,弄清楚你的去向?”

    被徐驰指着的丁班各位,一个个缩着脖子,似乎徐驰的手指就是利剑,他们不缩着点就会被割到脖子一般,眼中全是对徐驰的恐惧和对徐策的乞求,只求徐策快点自己交待,他们不想被定国将军揪衣领子。

    徐策自然也不想连累旁人,于是脖子一梗,视死如归道:“我去赛马了!”

    “赛马?和谁?在哪里赛马的?”徐驰眼神不善道。

    徐策则是满眼不可置信,不是让他交待去做什么了吗?他这不是交待了吗?怎么还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