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疼,这里是哪里?许慕青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好像有千斤重,怎么用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中听到一些陌生的说话声。
“小许怎么还没醒啊?这都睡了两三天了。”说话声音音色稍粗,应该是个男的声音,而且语气中还有些着急。
“不是叫大夫来看过了吗,大夫说没事,慢慢会醒的。就她那么金贵,摔一跤就起不来了,我看是躲着不想干活吧。”这声音比较尖细,应该是女孩子的声音。而且对比刚刚那个男的声音,这女的就显得有点漠不关心了。
“好了,你不要这么说人家小许了,又不是她想这样的。”
“我这不是说说而已嘛,有什么的……”随着脚步声响起,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不一会儿就听不到在说什么了。
小许?干活?怎么她听不懂这些人在说什么啊?她是姓许,但是敢叫她小许的没几个人。而且什么干活啊?她这辈子就没干过活。想着想着许慕青意识逐渐模糊,没多久就又昏迷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慕青才终于又醒了过来,这次她能够睁开眼睛了,她刚一睁眼却发现对着的屋顶是瓦片盖成的。这什么地方啊?
许慕青猛地坐起来想要看看这里是哪里,却头一疼又倒了下来,小脸疼得煞白煞白的,还差点掉下床了。摸向头疼的位置,果然额头鼓了一个大包,一碰就疼。她躺在那里缓了许久才再次慢慢地坐起来,环顾四周。
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啊?不到三十平米的房间挤了四张床,地板是坑坑洼洼的泥地,墙壁土黄土黄的,看上去还会掉渣的样子,屋顶就更不用说了,这完全就是个破旧的瓦房啊!她这辈子都没有见过那么简陋的屋子。
她是怎么会在这里的?想找个人问问这才发现屋里没人,而且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偶尔她肚子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
这什么情况啊,一定是她二哥的恶作剧,她二哥一直都看不惯她那骄纵的性格了,一定是这样的,是她二哥想给她一个教训,才把她弄来这里的,说不定她睡醒了一觉之后就回去了。
许慕青这样安慰着自己,顾不上已经饿得咕咕叫的肚子,又躺下去继续睡。
只是没过多久许慕青就被一阵说话声吵醒了,她脑壳依旧还在疼,但是比起之前已经好了很多了。她用手撑着床慢慢坐起来,看了一些周围的环境,她依旧还在那里,而且现在好像快要到晚上了,房间里有些暗。
为什么会这样啊,她记得她明明是在自己的别墅里踩到水不小心摔倒的,之后就没有意识了,怎么醒来之后就到了这破地方呢?而且为什么她的别墅里会突然有一滩水呢?还那么巧刚好被她踩到滑倒。许慕青觉得自己都要化身为十万个为什么了。
但是十万个为什么里自带答案,而她却没有人能够回答她的疑问。
“小许怎么还没醒来啊?真的不会有什么问题吗?这都昏迷了好几天了。”
“应该不会吧,这大城市里来的就是娇气,不就是摔了一跤嘛……”
门外隐隐传来一些说话声,其中一个还是有点熟悉的声音,就是那个白天里说她金贵躲懒不干活的女孩。好久没有人敢欺负到她头上了,她决定去会会这女的,顺便再问问这里是哪里。
这样想着,许慕青便慢慢走过去打开了房门,看到好几个人围坐在一张红木方桌前,三女两男,面前还摆着一个灰白色的瓷碗,好像在等吃饭的样子,估计是听到开门的声音,众人的议论声嘎然而止。
许慕青悠闲地倚靠在门上:“说啊?怎么不说了?”
围坐在桌子的几个人默默不语,最后还是其中一个女孩子率先按耐不住,“说就说,我也没说错你啊,你来这都半个月,一天天的不是扭到脚就是撞到头,干过几天活了,大城市来的就是金贵。”那女孩说完还翻了个白眼表示自己的蔑视。
许慕青听出这个女孩就是在她白天没清醒时说她那个女孩,嗤笑一声:“我当然是比你金贵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黄毛丫头,没家教只会背后说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那女孩头发刚好是枯黄枯黄的,一下子就被戳到了痛楚,激动地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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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站起来,指着许慕青大声喊着:“你,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谁欺谁啊?好像是你一直在背后说我吧,敢做不敢当啊?”许慕青觉得她真的是恶人先告状。
“好啦,不要吵了,小许刚醒来就不要让她动气的。”这时一个长相斯文的男孩站出来当和事佬,“小许也别站在那了,过来坐着。”说着还搬了个凳子放在旁边让她坐。
许慕青听出来是白天时担心她的那个男孩,她是个知好歹的人,而且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既然这男孩都这样说了,她便顺着台阶下,没有再理会那个女孩。
“谢谢。”许慕青道了声谢就在凳子上坐下了。
许慕青坐下之后众人也没有再说话,她在那想了一下决定问出自己的疑惑:“这里是哪里啊?我怎么会在这里的?”
话音刚落,众人神色各异,一时之间也没人回答她的问题,最后还是那个长得斯斯文文的男孩开口道:“这里是程家村,这你都不知道?”
“可能是磕到脑袋原因,很多事我都不记得了,你们都叫什么名字啊?我怎么会在这里的?”许慕青低头掩饰着自己的震惊,程家村?什么程家村啊,她听都没听过。不过还好她摔到的是脑袋,只能假装自己失忆了。
“那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他又问道。
“不记得了。”这里处处都透着古怪,怕自己说错了自己的名字多生事端,许慕青只好撒谎说自己连自己名字都不记得了。
“你叫许慕青,是来程家村上山下乡的。这里住的都是来上山下乡的知青。我叫白同,我旁边的叫陈海道,红衣服的那个女孩叫谭成玉,跟你吵架的那个叫夏曼香,还有个男孩叫罗子豪在做晚饭。”白同一一地把所有知青都介绍了一遍。
还好在这里她也叫许慕青,她一个个地对着名字认脸,只是到夏曼香时,她感到这个名字无比地熟悉,她一定在哪里见过这个名字。
许慕青想着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个名字,想着想着她突然就想起来了,糟糕,她还真的见过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