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河租的是一套一的房子,只有一个卧室。
虽然和苏秋月是男女朋友了,而且这个房子也是陆江河租的,但是苏秋月从来不让陆江河在这里过夜。
就算是偶尔有男女之事,苏秋月还是以奖励的方式给陆江河的,而且完事之后,绝对要让陆江河买东西或者给生活费。
重生以前,陆江河还以为苏秋月不和自己同居是因为还没有结婚,苏秋月又是比较保守传统的女孩子,自己没有往心里去。
现在想起了,自己是真的傻啊!
苏秋月不要自己在这里过夜,不过是有更多的机会和那些男人鬼混,拿到更好的资源而已。
陆江河已经看好了手机藏匿的位置。
第二天傍晚时分,陆江河将手机打通后放在了床底,麦克风能清晰的录制到床上的声音。
这个年代的手机没有什么智能功能,续航时间也超长,通话十多个小时都没问题。
两个人吃饭的时候,苏秋月几乎不说话,反而是一直在看手机的时间。
快七点的时候,苏秋月催促说道“你们厂里不是七点半就要上班吗,你怎么还不走。”
陆江河故意说道“不是还没有洗碗吗,我把碗洗了再走吧。”
洗碗这件事放在以前,苏秋月是绝对不动手的,但是今天她却一反常态的说道“咱们都要结婚了,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你公务员还没有报道,钱能赚一点算一点,这碗就是我来洗吧。”
陆江河当然知道苏秋月的内心想的是什么,她盼望着陆家河赶紧离开这个屋子,不然一会儿把李乔给耽误了。
陆江河笑了一声,收拾好东西之后离开了出租房。
他的包里面揣着已经充满电的手机,并且这部手机和房间床下面的手机已经处于通话的状态。
如此一来,房间里面发生任何声音,陆江河都可以听到,并且用随身携带的安装干电池的录音机,可以将这些声音录下来。
可惜现在只是2002年,而不是20年之后,要是在20年之后,陆江河肯定在房间里面安装一个摄像头,把苏秋月和这对狗男女做的龌龊事情全部拍下来,发在网上,让他们成为整个江城县的网红。
果不其然,只过了不到半个小时。
李乔开着捷达来了,要是陆江河没有记错的话,这一辆捷达应该是公车。
陆江河小区找了一处比较安静的角落,手机开免提之后,直接把录音机拿出来,准备随时录音。
李乔才刚刚上楼就把苏秋月拖到了房间里面。
两个人齐刷刷脱着衣服,说着情话。
李乔“陆江河走了?”
苏秋月“啊!轻点,每次都这么用力,走了!他还想洗碗呢,被我赶走了!晚上都是在厂里睡,我不要他在这里过夜。”
李乔大口大口喘着气“你这个小妖精,里面的衣服这么性感,就是想榨干我!还是别人的老婆舒服。”
苏秋月“乔哥,李科长……”
……
后面还有各种污言秽语,陆江河都听不下去,全部录了下来。
每个人的音色都是独一无二的,这一盘录音足够了。
不过李乔还是年纪大了,只疯狂了不到五分钟就缴枪投降,苏秋月还主动帮李乔洗澡。
陆江河冷声笑着,离开了小区,又将录音磁带翻录了三盘。
陆江河不傻,李乔和自己准未婚妻出轨的这件事,绝对不能闹大,只需要用来摆脱苏秋月并且能够威慑李乔就足够了。
毕竟陆江河也要在体制内混,按照现在体制的情况,通过录音带是绝对不可能把李乔扳倒的,不仅扳不到,对自己也有影响。
试问,哪个领导会提拔一个自己的未婚妻和组织部干部有染的人?
拿到三盘录音带之后,陆江河马上就要做第二件事。
这个年代要想在仕途上有所作为,能力、伯乐或者是人脉缺一不可。
得罪组织部的李乔是必然的事情了。
既然如此,那么陆江河就必须要找一个能够压住李乔的靠山。
不是说一开始就让对方支持自己,对方都不认识你,也非亲非故,凭什么支持你?
陆江河的第一个目标是要让对方认识自己,有欲望了解自己,自由这样才能够让他当自己的伯乐。
他寻思着前世的记忆,想到了一个人非常合适的人选——李乔的顶头上司,江城县县委常委,组织部部长王松。
要想不进地震局,要想不被李乔明目张胆的穿小鞋,就得靠王松。
王松现在应该是江城县县委常委,组织部部长,后来调任到江州市级机关退休。
组织部部长,主管人事。
2002年,江城县通过招考录用的公务员数量不算多,入编第一件事就是要去组织部报道,听组织部的领导讲话,然后才被各个单位给领走。
要想不在清水衙门地震局,王松至关重要!
陆江河知道王松有一大爱好——钓鱼。
周末节假日只要不忙的时候,他都会在江城县的柳江钓鱼。
想明白了这一点,陆江河准备去碰碰运气。
这么多年了,很多人的形象早已经模糊。
但是王松是秃头,而且嘴角有个大黑痣,这个比较好认。
第二天下午,陆江河就开始准备工具。
4.5米的鱼竿和对应的线组。
最重要的是鱼饵。
这个年代大部分是用蚯蚓钓鱼,就算是用商品饵料,也是很简单的,没有科技与狠活,诱鱼的概率比后世低多了。
陆江河买了玉米粉、小麦粉、麸皮、面粉还有便宜的高浓度白酒、味精以及一大瓶雪碧。
这几天天气炎热,鱼不怎么开口,要钓香不钓腥,所以用雪碧增加果香。
而且夏日钓鱼,宁钓早晚一刻,不钓中午半天。
陆江河毕业之后白天在培训班工作,晚上去厂里,也住在厂里。
早上五点,陆江河就起床赶车去柳江几个钓点找人。
“陆江河,怎么这么早起来,你不是都考上公务员了吗,培训班和厂里的活你可以随时不用干了啊,再说哪个培训班五点上课?”工友嘟囔着继续迷迷糊糊的睡觉。
“我去钓鱼!”陆江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