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嫀有些说不过他,毕竟他说得很有道理,一开始咬标记这种事就是她先做出来的,陆循只不过是复制到她身上。
可是她咬人的力道都会小心放轻,陆循力气这么大,牙齿这么锋利,怎么能咬她呢?
而且,他咬的地方虽然不算私密,但是温以嫀一闭上眼睛就浮现自己会倒在椅子上被他压制住身体,一低头就看到一个男人埋在自己身前只露出一颗黑漆漆头颅的画面,脸上躁得不行。
她还在犹豫不决,陆循却没给她太多的反应时间,大手突然紧扣住她的细腰,轻松将九十多斤的人儿提溜起来。
温以嫀轻呼一声,只觉得腰一紧,手上拿着的手机掉落到了毛毯上。
随着手机落地,她整个人也被陆循提着腰肢,再次落回实处的时候已经坐到了他的大腿根上。
他的动作太过自然,以至于温以嫀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纤薄的细腰就被他的大掌完全盖住。
炙热的男性体温透过薄薄的连衣裙布料传来。
好烫......
温以嫀低头撑着他的肩膀吸了口气:“冷静点......”
陆循完全冷静不了,只要一想到这是他应得的福利,一想到他独守空房一晚上,他就冷静不了。
一股亟待发泄的火气从身下往上涌,冷静的理智开始分崩离析,男人清冷的眼睛霎时氤了一层红意。
温以嫀拉响警报,第六感告诉她事情不妙,但她逃不开,陆循轻轻松松就单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双手都被他提起,扣着压在了身后的椅背上。
陆循逼近,锐利的目光紧紧锁住她,这个姿势让她不由自主挺直身体,就好像是主动贴着他,胸口更是触碰到了他的胸膛。
明明是一样的部位,在男女之间却是不一样的触感。
软硬凹凸之间,陆循吞了吞口水,眼神露骨,就好像野兽在享受餐前美食,独占,垂涎。
温以嫀羞得不行,想伸手去挡,但稍一动弹手就被禁锢住,陆循已经压了下来。
“疼......”
他咬的是锁骨,温以嫀却浑身没了力气,瘫软滑下椅子,又被他捞起。
明明说好了只咬锁骨,但他果真如她预料那般并不仅限于那里......
他不老实,说话不算数。
女孩仰着头,漂亮的瞳孔里浮了一层透明的水雾,就跟江南烟雨中萦绕着的水雾,美丽而迷离。
直到她哭的厉害,陆循才抽出手,抬头狠亲了一口她微张的唇瓣,吮了满口的芬芳。
伏在他身上的女孩又是一阵轻颤,团团转的泪水顺着白腻的脸蛋蜿蜒流下,又被他一点点亲去。
“宝宝你怎么这么娇啊?”陆循哑声抱着她,也喘的不行。
在刚刚的挣扎中,女孩被他扣住的手已经被放开。
一只手被他拉着环住自己肩膀,粉嫩泛白的指尖没入他的后背。
另外一只手则跟他十指相扣着,陆循时不时捏一下她的手指骨,调戏把玩着,掀起眸子看她的时候眼里带了一丝愉悦。
“碰一下就哭,你之前咬我的时候我都没哭,就跟水做的一样,都不舍得让你哭了。”
他的眸色暗沉,但又莫名想让她哭得更厉害,看看她身上到底能有多少......
他的话似乎已经远去,意识飘零的温以嫀听不太清,仿佛置身一片温暖的海水之中,又仿佛睡在里,周围都是甜软的馨香,温度升高的时候开始融化,甜味弥漫,她也跟着融化。
发热的是陆循,让她融化的也是陆循。
见她被亲懵了,瞳孔涣散地望着他却怎么也对不上焦,更是回不了他的话,锁骨上大片都是他打上的标记,整个人是前所未有的乖巧,也更加让人心软。
陆循见状又是一阵低笑,指尖灵活扣上她的衣服,包括里面的。
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刺激着耳膜,温以嫀眨了眨眼,漂亮,破碎,美艳中又带有纯真的旖旎,跟被蹂躏过的精致洋娃娃一样,乖乖被他单手圈着腰,抱坐在结实的腹肌上。
女孩颤抖着湿哒哒的睫毛,终于拿回搂在他脖颈上的手,又试图把被他捏着的手指收回来,但没成功。
陆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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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她的手不放。
在扣上衣服之前,陆循看了一眼:“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这儿还没这么大。”
“......”温以嫀结巴了一下,“什、什么?”
她跟陆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老高冷了,只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要不是她后面坚持去围棋社,恐怕他们这段缘分就散了。
虽然是陆循追的她,但温以嫀自觉他们是双向奔赴,他现在说这句又是什么意思?
她那时候已经快十八岁了,身体特征已经发育得差不多了,再怎么那里也不会小到哪里去。
但这又是一个敏感的话题,她羞怯地挡在身前,不准他再看。
“宝宝,你长大了。”
陆循附耳到她面前蹭了蹭女孩的鼻尖,魇足后的声音又酥又哑,性感得不行。
“唔......”温以嫀被他撩得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等她终于缓过了气息,
第一句连贯的话就是:“你不要这样说。”
陆循漫不经心帮她整理着散乱的衣裙:“是不喜欢吗?”
“不是......我只是,觉得奇怪。”温以嫀嘀咕着,“你在欣慰什么呀?好像你是我长辈,看着我长大的一样,可是明明就不是......”
明明只比她大四岁,又不是十岁,陆循却老喜欢把她当小孩子宠,还说什么长大了,她虽然上学早,但是遇到他的时候分明已经成年了。
她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恋爱谈着谈着,陆循就慢慢带入了长辈角色,看她的目光宠爱中时常带着欣赏和欣慰,有点像她爸爸看她的目光,但陆循的又掺杂着欲望。
就好像是虎视眈眈的猛兽,在守护自己的珍宝。
陆循只是摸了摸她温热的肌肤,上面有一个浅浅的牙印,他微微眯了眯漂亮多情的桃花眼,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些满足。
“我只是想起了一件事。”
“嗯?”
陆循回忆:“我们还没在一起的时候,你去过一家舞蹈机构当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