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循静了一会儿,怀疑自己听错了,但温以嫀还等着他的答案,无数的荒谬感袭来,他忍不住感叹:“嫀嫀啊,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可能是听出了他的无奈,温以嫀默默坐远了些,抬起下巴忧郁望天:“其实我早该猜到的,我姐之前谈过一个男的,后面闹得不愉快就分手了。每次我不小心跟她说这件事,她都要骂那个男的骂上个三天三夜。后面她见到你了,对你的态度也很奇怪。”
她叹了口气:“嗯,你们不用瞒着我,我可以接受的,我也猜出来了,其实我姐的那个前男友就是......”
“——不是,绝对不是!”陆循觉得自己再不打断她,温以嫀就要脑补出一出精彩绝伦的娥皇女英共侍一夫的离谱戏码了。
所以没等她再说下去,陆循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地戳戳温以嫀的脸蛋:“我跟她没有任何超出正常社交距离的关系,宝宝你的小脑袋瓜子到底是在想什么啊?又乱看什么八点档的家庭伦理剧了?”
温以嫀默默对了对手指:“可是你们两个看起来就是很不对付啊......”
陆循:“可能是怕我对你不好吧,家长都喜欢操心晚辈的事,是我没做好,她才会担心我们。”
温以嫀又说:“那她怎么突然又不反对了?”
她一句句话套下来,绕了这么大一圈,陆循终于意识到她是想问这个。
再对上她探究好奇的目光,陆循沉吟:“可能是被我爱你的决心感动到了?”
温以嫀:“???”
陆循叹了口气:“好吧,本来不想跟你说的,这件事由我自己说出来还怪不谦虚的......嫀嫀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只是觉得这件事由我自己说出来还怪不好意思的,”
温以嫀现在正用一副“你果然跟我姐有秘密”的表情看着他,闻言换成了正常的眼神。
陆循这才搂着她,目光悠远地望着窗口随风摇晃的淡黄色窗帘,组织着合适的措辞。
“嫀嫀,你还记得你大一去兼职的那段时间吗?”
温以嫀“嗯”了一声,顺便纠正他:“不算兼职,我才是老板。”
哦哦哦,陆循这才想起她并不是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一切都是他自以为是了,他忙道了歉,然后继续往下讲。
在她报考帆城大学的那一刻,陆循早就关注温以嫀了,给她新生入学引路的志愿者还是他自己。
只不过那时候的温以嫀满脑子都是陪在她身边的父母,她要趁着这点时间陪即将回花城的父母去逛校园,压根就没在意穿着志愿者马甲的自己。
而陆循那时候带着口罩,没露出全脸,除了温汝城跟虞嫣跟他聊了几句附近吃喝玩乐的地方,温以嫀都没怎么注意到他,她一直以为自己跟陆循在围棋社的那次见面才是初见。
围棋社确实是他大一无聊的时候创办,只不过大二交接给下一任社长之后他就没怎么管了,直到听到室友们在宿舍群里讨论校花加入了围棋社,陆循才在繁忙的工作之余找了个时间去了一趟社团。
他那时候已经大四,已经开始跟着父亲学习处理集团的事了,基本不会在学校。
但他知道帆城大学校花是谁,也只有温以嫀才配得上校花这个名头。
帆城大学之前并没有校花,因为大家忙着读书忙着实习也忙着享受再加上每个人的审美都不同,压根不会搞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而温以嫀就是那时候的校花,也是第一任,是一位无聊的校友评的,结果获得了数万校友的赞同。
以温以嫀惊为天人的容貌,她刚刚入学那会儿就惊动了不少志愿者,百年难得一遇大美人的名声就这么传出去了,有不少好事者会去她经过的地方加她联系方式,甚至还有人靠贩卖她的坐标跟课表赚了个盆满钵满,弄得温以嫀烦不胜烦。
只不过这种疯狂的趋势在第一天就有所缓解,第二天就再也没有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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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她了。
击退所有的求偶者这件事当然是他做的。
这很简单,帆城大学的学子非富即贵,都是有眼力见的,只要他放出风声温以嫀是他护着的,没几个人敢跟陆氏未来继承人作对。
温以嫀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大学一年没有其他桃花是因为陆循在背后搞鬼。
总之,没有人加她联系方式,温以嫀确实自在了不少,这一自在啊,人就闲下来了。
当时一同在帆城,只不过是在另外一个区内的随喜得知她课余时间这么空闲,就在校门口对面盘了一整层的楼面给她开了家舞蹈机构,让她能够随时随地去练舞,不用跟其他人排队使用舞蹈室。
于是市价千金的大平层就成为了温以嫀独属的练舞室。
不过后面随喜一看,这楼层一盘,这么大的空间温以嫀就算从东跳到西也用不完啊,就寻思着一分为二,一半给温以嫀练舞,一半开舞蹈机构,赚来的钱就相当于给温以嫀发红包了。
温以嫀对此当然没有意见,她在另一半的三百多平米大空间还弄了自己的房间,这样就算她累了也可以来这里休息。
偶尔第二天早上有课,也会在前一晚去宿舍,不然从校门口到教室
怎么也要半个小时,她不想把早起。
但在陆循看来,她这份“兼职”太压榨人了,上下班时间都不规律,有时候一大早就让人过来了,大晚上十点了还不放人回去,资本家压榨人也不是这么压榨的,在他看来温以嫀不食人间烟火,就该呆在神坛上不为五谷杂粮困扰!
很快,陆循产生了帮助她的想法,但怎么接济还是一个问题,他需要一个理由。
这个理由来得很快,圣诞节那晚,喝了她一杯奶茶的陆循并没有走,发现温以嫀身后跟了一个鬼鬼祟祟的黑色卫衣帽兜套头男人,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跟踪温以嫀是为了确认她的安全,他是有正当理由的,这人一直跟着温以嫀算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