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嫀确实不喜欢男人留胡子,这不会让她感到这个男人很有魅力很性感,反而觉得邋遢,这也算是她的一点审美癖好了,陆循日常观察着她的爱好,一点点把自己装扮成她喜欢的模样。
她没留意陆循的回话跟昨晚说的时间有出入,于是陆循又问:“我这几天不在,宝宝一个人在家做了什么?”
温馨的对话总会让人感到放松,温以嫀懒洋洋躺在他怀里细数着自己这几天做的事。
因为不能让外人知道她在陆循入狱期间过得这么轻松,所以她大多数是在学校跟浅水湾两个地方活动,就连给家里的花浇水不小心浇死了这点小事都跟他说了,自然也不会错过最后去接他回家的事。
“......你太久不回来,我有点想你了,就申请了探视的资格,以你妻子的身份......”
听到这里,陆循执起她搭在小肚子上的手腕,在她洁白细腻的手腕内侧落下一个轻到不能再轻的吻,温热的薄唇一触即离。
痒痒的,温以嫀心思一动,这种不带任何情欲的亲吻圣洁得让人怦然心动。
她抬眸,浓密的睫毛微颤着,呼出轻柔的如花瓣般的呼吸,陆循笑吟吟望着她,里头荡着数不尽的笑意,春火燎原烧动少女心。
温以嫀也忍不住笑道:“我到的时候刚好遇到你被保释,我们就一起回家了。”
保释?
陆循细微地挑了挑眉:“我被谁保释了?”
温以嫀也有些不确定:“你的律师......吗?”
女孩犹豫地看着他,又带了一丝昨晚上的迷茫,似乎再碰到一点不对劲的地方她就会像昨晚上那样昏过去。
陆循握紧了她的手腕,马上点头:“是我的律师,然后我刚好遇到你来接我,我们就一起回家了。”
听到“回家”两个字,温以嫀的唇边终于荡开一缕笑意,清澈眼底刚刚浮现的迷茫消散,她有些依赖地抱紧他的腰,轻轻蹭了蹭,一举一动都透露出浓浓的亲昵。
陆循也笑着,心却不可避免地沉到了谷底。
温以嫀的记忆出问题了,她不记得在看守所失控的事,也不记得白衬衫被发现了两次......
“——这种情况前所未见!”
私立医院,精神与大脑方面的专家也很苦恼:“目前还没检查出任何的病症,也不像是阿尔茨海默病,温小姐的身体指标一切都很正常。”
陆循垂眸:“会不会是有什么异物干扰了她的大脑?”
“未检测到有异常的肿块,”见他仍然忧虑,专家安慰他,“人脑是很复杂很精细的器官,目前的人类医学手段还不足以完全研究透它,既然其他指标没有任何的问题,说不定温小姐只是最近太累导致的记忆错乱了。”
最权威的专家都这么说了,陆循揉了揉眉心:“她最近确实睡得不太好。”
专家也想起一个小时前给他们看病的时候,温以嫀寸步不离抓着陆循的手,似乎对这个很突然的身体检查感到不安,但经过陆循的安慰过后,她的心情明显放松。
“陆先生可以多陪陪她,我看您夫人是很喜欢跟您待在一起的。”
陆循想起温以嫀出现问题的这段时间,正好是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
他的心再次沉底,喉咙紧迫,无形中给的危险正在逼近。
今天阳光明媚,是一个难得的好日子,家家户户贴对联,窗花喜庆,新的一年要到了。
温以嫀挽着陆循的手臂与他一起走入暖光中,嘴里还咬着刚买的糖葫芦。
红色的山楂外面浇了一层晶莹的糖渍,饱满糖葫芦映衬着她雪白的脸蛋和红润的唇瓣,沾染了一层糖渍的唇瓣看起来晶莹剔透,娇艳欲滴,将人衬得越发唇红齿白,宛如枝头最娇嫩的花朵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陆循看着被她含入嘴里的糖葫芦,再对上她干净到不染尘埃的杏眼,眼神暗了一下:“糖葫芦好吃吗?”
温以嫀嘴里塞着东西不方便说话,嗯呢两声,举了剩下三颗的糖葫芦串到他嘴边,示意他自己吃就知道好不好吃了。
陆循不爱甜食,问这么一句也是看她吃得诱人,美人,美食,果真是秀色可餐。
见他不咬,温以嫀疑惑着正要收回手里的糖葫芦,陆循猛地凑近,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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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上就含住她的唇瓣。
温以嫀瞳孔骤然放大!
陆循已经卷了她嘴里咬着的糖葫芦离开,临走之前还舔去她唇瓣上的糖渍,一触即离的吻,温以嫀的脸色飞快红透,陆循正咬着她刚刚含过的糖葫芦对她笑得正酣:“很甜。”
很甜......
甜......
迎着光,陆循笑容灿烂,碎发温柔耷落锋利的眉眼,精致的五官几乎在发光,有一种异样的俊美。
温以嫀没出息地心跳加速,心虚地左顾右盼,周围的路人似乎没注意到这场不到五秒的亲吻,多多少少让温以嫀松了口气。
她把糖葫芦收了回来,脸还诡异地红着不敢跟陆循对视,努力忽视这次大胆的夺食:“我们今天来医院检查什么?”
一大早陆循就带她来医院检查,说是做个全身检查,但温以嫀在一个月的婚前刚刚做
过检查,才没过多久又来一个全身检查,温以嫀以为自己生病了。
陆循咽下那颗从她口中夺来的糖葫芦,丝丝缕缕的人工糖精混着她身上的清甜似乎甜到了心间,他却蹙了蹙眉,有种西子捧心的忧愁。
“宝宝,你最近总是失眠。”
温以嫀没说自己失眠是因为没有他陪着,这似乎是相思病的一种?不然为什么陆循一回来她就不失眠了呢?
涉及到这方面,温以嫀总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着也不追究他为什么非要带自己来体检了,希望没有查出相思病。
陆循又问:“医生说你的身体一切健康,只是有些心神不宁,能跟我说说是为什么吗?”
他总是这么温柔又耐心,温以嫀本来不想说的,但抵不过他一茬又一茬的攻势,只好说:“我担心你破产,还担心你是真的入狱了。”
陆循握住她手腕的力道重了些,倒也不至于太疼,却让温以嫀注意到了,她有些诧异陆循的失态。
北方冷冷呼啸,他的声音有些沉:“都过去了,不会有下一次了。”
温以嫀歪头去看他,瞳孔在阳光下是浅浅的黑,里面有着对他最真诚的关心:“害你的人抓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