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更是气急,自己的好日子可怎么能毁在二房一家子拖油瓶手里?
而且这老二媳妇是个恶妇,不分家,不得在她手里受磋磨?
只能冷脸说道,“老二啊,你这腿废了,你大哥已经拿出了十两银子,他还要供你两个侄子读书,你可不能不懂事的拖累他。
再说了,树大分枝,子大分家,各过各的,哪有让大哥养你们的道理!”
“那不行,无论娘说什么我都不会分家的,我这腿,分出去该如何过活?”
“你这个不孝子,老娘的话都不听,活该你摔断腿成了残废!
你这个心狠的,自己没了指望,就来祸害老娘跟大哥,你就不怕遭报应?!”
赵氏见陈安说不通,指着他鼻子便骂起来,就是亲生儿子也不能挡着她过好日子!
陈安脸色沉沉,程月嗤笑道:“这被害的不能说句实话,害人的倒是趾高气昂,真是不要脸。
你们既然不管我们一家子死活,那就别怪我去学政讲讲道理了!”
陈平脑袋“轰”的一声,程月她爹是童生,自然知道学政,若真让她去闹一通,就是人家不信,那俩孩子也无法立足了啊!
“二弟,弟妹,这话就严重了,咱们怎么说也是一家人,将来俩孩子有了出息,也有你们的好处不是?可不敢闹成这样。
娘年纪大了,火气也大,你们别计较。
再者分家这事,娘说的也不无道理,而且就算咱们分了家,不也是亲兄弟么?”
赵氏见陈平给自己使眼色,也知道自己冲动了,差点坏了事,此刻不敢多说话。
李满英紧跟着说道:“是啊,一笔写不成两个陈字,两个孩子名声坏了,你们脸上也没光啊?”
“而且,弟妹你想啊,分家多好,分了家就可以自己当家做主,那才是舒坦日子啊!”
程月点点头,“大嫂说的也有理,当家做主自然是好的,只是婆母还有的活,真是苦了大嫂了!”
李满英深呼吸一口,这不是给她挖坑吗?果然,就见赵氏恶狠狠的盯着自己。
“弟妹这话说差了,俗话说得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婆母跟着我们,那是我们的福气。”
要不是赵氏只能跟着他们,她真恨不得把她丢给陈安两口子,谁不想当家做主?
不过好歹婆母手里捏着不少银钱,人跟着她们,钱自然也是他们的,也不算没点好处。
陈平也不满道:“父母生养我们一场,孝顺是应该的,弟妹可不能这么说话。”
赵氏心中熨帖,真是没白疼老大一场,再看老二,人废物还不孝顺,更觉得分家是对的。
陈安思考片刻,又接着刚刚的话开口道:“大哥大嫂说的有理,只不过,我们分家如何生活,哎……”
陈平听出陈安的话头,心中一喜道:“二弟,做哥哥的自然不忍心看你吃不饱穿不暖,分家定然多多的分你一份。
只不过,分家这具体的缘由你们就莫要往外说了,影响了你侄子的名声,总归不好,你说呢?”
闹成这样,陈平想分家的心更甚,只要能甩掉老二一家,便是多给些又怎样,总比拖累死他们的好。
李满英更是满脸堆着假笑,出点血就出点血,能分出去就是好的。
赵氏现在是不愿意也不得不点头了,她本来一个柴火棍都不想分出去,可现在,有什么办法?
老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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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孽障好不容易改了口,万一反悔了,只怕他们得不偿失。
陈安跟程月对视一眼,点头道:“既然大哥都这么说了,我做弟弟的也不让你为难,那便说说这家该如何分吧!”
陈平瞬间来了精神,急急开口道:“你大嫂拿出了十两银子,公中账上也不剩多少,这三间砖瓦房留作娘养老所住,就不拿出来分了。
良田十六亩分成三份,娘多一亩,我的那份也给你,也就是十亩地,剩下的两座山头连着旱地,也都一并给你。
山头上还有咱家的祖宅,虽然破旧了一点,但修缮一下也是能住人的,这都是你们的。”
除了手里的银子还有三间砖瓦房,陈平不怎么在意家里那点田地跟山头。
尤其是两座山头,除了一些杂树杂草,也没什么用处,连着的旱地粮食也不好好长,分给陈安正好。
虽然老陈家的祖宅在那,但是大师说过那里风水不太好,不然他们也不会来村头建新房。
一下分走大半家产,赵氏心口一抽一抽的疼,偏又说不了什么,只能一口气憋心里。
“大哥,你这诚意不够啊,相公这么多年交给公中多少银子,怎么就不分了?
你们拿的十两银子,是给相公治病的,哪能作数?
我们分出去手里没银子,置办家当都难,大哥这不是逼我做些不体面的事吗?”
程月为难道,房子不分可以,她还不愿意挨着这一家子奇葩,但银子不分可不行,当她是冤大头?
陈平没想到程月这么难缠,再看陈安压根不吭声,脸上的和气一点都维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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