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大爷们刨根问底半天,听得宁息越发头痛欲裂,不只是头脑,全身的皮肉都在抽痛,那种崩裂的前兆又开始了。
后来,他实在不想再说话了,“诸位,请不要再问了,归根结底是我配不上她。”
他心情不好时,面庞会不自觉地绷紧,显得整个人更加凛如霜雪,威严不可侵-犯。
总之,还是很能唬人的。
众人面面相觑,以为他是觉得自己被问得丢了面子,而恼怒了。于是,一个个老老实实地闭了嘴,不敢再多问什么。
宁息也正好能落个清净,忍不住思索起那具尸体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行人就这么举着火把,安安静静地走在大路上,沿着道路、踏过田埂挨家挨户地检查。
说实话,今日这凶案一闹,给视觉嗅觉这些感官带来的冲击实在是太大。村民们被吓得惊魂未定,能真正睡过去的都是少数。
白日里,良玹和宁息遇到的那位被吓得匆忙往家里跑的老农,到现在还躲在家里守着煤油灯硬熬呢。
但也不乏有心大之人,仍是鼾声震天。
甚至还有一些色胆包天之徒,在这个档口依旧被欲-望冲昏头脑,难以平息自己的色心。
暗夜之中,三个青年隐在田地里,目送着远处巡逻的队伍,眼见火把的光亮渐行渐远,众人往村子的那边行去。
三人挤在一起低声嘀咕着。
“老大,我已经看准了。村长那一家子都在这个巡逻队伍里。”
“那妞身边跟着的那个小白脸,也跟他们一块走了。”
“现在村长家里就那妞一个人了。”
“对,我特意在远处盯着来着,她吃完饭之后就一直没有离开过村长家。”
“那可太好了。”
他们相视一笑,形容猥琐。
这三人在村子里是出了名的游手好闲,成日里凑在一起,净干一些偷鸡摸狗、抢骗横行的事。又正是年轻力壮之时,一身横肉,村里人都拿他们没办法。
这村子还地处偏僻,离汾崇挺远,就算是报官,这些小事也关不了他们多少时日,等出了牢狱回来指不定怎么报复村里人呢,于是就这么一直放任着他们肆意妄为。
实际上,他们干的事情可远不止这些。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老大。你我这默契,你一个眼神我就明白什么意思了。”
白日里良玹一出现,三个人就立刻起了色心,打上了她的主意。他们干的烂事太多,已经配合出了默契,随便相互递个眼神就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就还像之前办那些女人一样?”
他们算盘打得响亮,“当然了,这次还有现成的借口。就算是他们找不着人了,也可以推给那个杀人凶手。他们肯定会觉得,是那个凶手趁人都不在袭击了她,将尸体带走了。反正不会怀疑到我们三个身上。”
一人迟疑道:“就是那女人白天居然敢直接上手搬尸体,这胆子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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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吧?是不是有点晦气?”
“想那么多干什么?漂亮就够了。老子这辈子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女人,就是最后被拉去砍头,能玩到手也是值了。”
“是啊,怂货你人都杀过,还怕这个?你要是胆子小,嫌这嫌那的,干脆你就别来参加了。我和老大还怕爽不够呢。”
“你想得美,这样的好事你小子可别想独占。”
“成了你们两个。”被称为老大的那个人出口呵斥他们,“再磨磨蹭蹭的,一会人该回来了,谁都别想办成事了。”
利益当前,另外两个人这才住了嘴,三人从田地里偷偷摸摸走上大道,手里还提了个篮子,往村长家的方向走。
篮子里装的是一些吃食酒酿,这方法他们用了不止一次,对不同的人下过手,简直是百试百灵。
里面的东西都是加了费尽心思才弄来的料,两口下去就能把人迷倒,再不济也是四肢瘫软,毫无还手之力。
之后就该他们三个人动手了,将人带走,关进山里提前找好的隐蔽山洞,尽情羞辱玩乐。再散播一些对方跟着野男人跑了的谣言,
有些人家就嫌丢脸,放弃寻找了。就算是执着寻人,等官府的人来了,也过了几日了,驯养的狼狗在大山里都闻不出气味了,更不会花费多大的精力去搜山找人。
他们就是摸清了这些规律,才敢如此肆意妄为。
至于那些被他们弄进深山里的人,能活多久是多久,大不了最后找个地方挖坑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