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华现在是病人,头上的伤骇人的很,对于烨华的要求,安云开云淡风轻的过来,嘴里的语气夹着调侃:“还真是不客气。”
“入乡随俗。我们现在是一家人,自然应该是一家人的样子。”
安云开走到他跟前,扶着他起来:“你说得不错,该有的样子还是要有的。”
“多谢娘子。”
“相公不必客气。”
二人相视一笑,眼里有着挑衅,也有迎战的意思。
轻轻的扶着烨华走到房门口:“剩下的这一小段距离,想来相公可以自己过去吧。”
“突然内急,还要麻烦娘子送我一趟。
安云开站在原地瞪了他一眼:“你别得寸进尺。”
“我现在确实头晕,而且茅厕在那边,麻烦娘子了。”
安云开只好扶着他往那边去。
周氏回来的时候,见自家姑娘扶着捡来的男人,且二人姿势亲密,一张老脸立即黑了下来。她走到安云开跟前:“姑娘,我来吧。以后照顾烨公子的活就交给我了,你现在身子重,要保重好自己的身子。”
“无事。”安云开松手让周氏接住:“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相互帮忙也是应该的。”
周氏却不这样认为,她扶稳烨华的身子:“烨公子,我们家姑娘是有身子的人,以后如果需要帮忙的地方叫我就行。”
烨华看着逃脱的安云开,有些无奈:“我知道的,刚刚你不在家,情况实在是急。”
把烨华送回屋,周氏赶紧对着自家姑娘耳提面命:“姑娘,他如果有不方便的地方,你叫我来就行。”
“好。”安云开知道周氏一心一意为她,没有坏心。在原主的记忆里,周氏也是母亲一般的存在:“有个事情我想让你打听一下。”
“你说。”
“这里原先是安家的农庄。既然是农庄,肯定是有土地的。我们一会去拜访一下里正,问问看这些土地都去哪了。”现在手上也有些银两,如果那些土地还在没有被人买走,或者有人想卖的话,正好可以买一些回来。
要在村里长住,有些事自然要打听清楚。
“姑娘是打算种农作物吗?可是我们一直待在安家,就偶尔去农庄上避暑什么的,对于种植这块,什么都不懂呀。”对于姑娘的想法,周氏很想支持。
但下地干活这种事,自己可以,姑娘是万万不行的。
姑娘被安家送到了这里没错,但在她眼里,还是金枝玉叶,那种活,怎么可以让姑娘去干。
“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们来到这里,总得想个营生。”这里是古代,粮食是根本。
口袋里有粮,心才不慌。
如果能买到土地,她还是想种粮食这些。
“里正家我打听清楚了,人还是很明事理的,我知道他们家住哪里,现在过去吧。”
“带上一块肉吧。”打的兔子肉,烧了一半还有一半没煮,刚好拿来送人。
周氏拿着肉跟在后面,安云开走在前面。
“哟,这不是安姑娘吗?”牛寡妇看到安云开出来,脸上表情不好看:“你在我们村搞出那么大的事情,还有脸待在我们村呀。我要是你,连夜都跑了,没脸待在这里。”
“你都没跑,我跑什么呢。”安云开声音轻轻的。
牛寡妇脸色一紧。
这个安云开的确不是个吃素的,嘴皮子倒是利索。
“你一个家族弃子,落入到我们村是你的福气。该你管的管,不该你管的不要管。”她与王三斤的事情因为王大魁发现了,父子俩打了一架,让村民们看足了热闹。
这几天,她门都不敢出,今天打算去田里看看有没有水了,正好看到安云开从她门口经过,自然是要说上几句的。
“我这人从来不多管闲事,除非是自找的。”安云开看向牛寡妇:“不来招惹我什么事都没有,如果非要招惹我,我也有与你们挣到底的勇气。”
“不知好歹。”牛寡妇对上她的眼神,总觉得她的眼神能看穿所有一般。
一扭屁股出了门,不再搭理安云开。
安云开也不想与她废话。
“安姑娘,你们这是要去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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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刘兰端着一盆衣服要去河边洗,看到安云开与周氏,问了一句。
“我们想去一趟里正家里,想问问附近有没有荒了的土地,我们想要一块来种种。”
“你们要种地?”刘兰打量了二人一眼。
“总要活下去的。”
“说得也是。”刘兰一想也是。住在他们这里,不种地,难不成等着天上掉馅饼吗?
“若说荒地,确实有几块,只是不知道里正会不会给你们 。你们行去问问。”村里的事情,都是里正拿主意,刘兰虽然知道村里有,但里正给不给就不清楚了。
“刘婶子,你且与我说说这几块荒地。”
刘兰知道她们二人不容易,就把知道的事情讲了一遍。
安云开也听明白了。
里正正要出门办事,看到安云开与周氏过来,有些惊讶。
“里正。”安云开脸上带着微笑:“你要出门哪。”
“是。你们这是?”
“我不
是上山捡到一只撞在树上晕过去的兔子,我们不爱吃兔肉,想着给你带过来,顺便跟你打听一件事。”
“你们来的正好。”里正看到安云开过来,笑眯眯的:“你们不来,我也想去找你们的。大魁这事,你是出了大力,所以我想问问你们想不起留在我们村,你如果想留在我们村的话,刚好还有一块地,可以给你们。”
安云开还没开口求地,里正先开口说起田地的事情。
“屋里说。”里正重新打开门,让她们进来:“说来惭愧,我虽然是里正,但对大魁他们做下的事情,也是无能为力。之前也怀疑过,但因为没有实质的证据,也就不了了之。”
“说起来,我也没出什么力,只是正常的反抗而已。如果不那样,兴许下一个受害者就是我了。”
“你做的没错,只是可惜了那些死去的姑娘。”里正叹气:“我真是没有想到大魁那孩子不仅身体有病,心里也有病。”
“现在案子还没定案呢,也不知道什么情况。”王大魁一日不定案,她这心一日就得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