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云开听着小宝的吐嘈,精神一振。
银子?
李牢头本身的月银肯定不高,但他家里有大把的银子,这说明什么,说明那些银子来路不正。
“李牢头,我身后是真的没人还是假的没人,你真的确定?如果我身后没人,如何能第一时间知道王大魁杀过人,还把尸体埋在了后院,你说对吗?”
“你那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运气好而已。”
“是李牢头床底下那些东西呢。”
李牢头的眼睛瞬间瞪大,死死的盯住安云开。
床底下的秘密,除了他自己,他连儿子都没有告诉。她是如何知道的,又是怎么知道的。
她到底是什么人?
眼里有着一闪而过的杀意。
没错,他起杀心了。
安云开知道了他的秘密,肯定是不能活了。
否则,不是他惨就是她惨。
安云开没有错过他眼里的杀意。
轻笑一声:“怎么,想杀了我呀。你如果死了,你的秘密同样守不住。你不要忘了,我身后可是有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又是什么人让你来这里的,是想干什么”?对方毕竟是大家族出来的。名面上是说让家族赶出来了,谁知道她来这里的真正目的。
如果她身后无人,那些秘密她是如何知道的。如果她身后有人,又会是谁,想要干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李牢头之间最好井水不要犯河水。李牢头想要牢头这个位置,就好好呆着,不要来招惹我,我自然也不会去李牢头贪银这件事。相反的,如果李牢头手伸的太长,想一些不该是你自己得了,我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些什么来。
你是个聪明人,想来知道要怎么做。那些田地本来就是我的,我是合法拥有。”
李牢头听着安云开的话,知道她是在警告自己,让他不要打她那些田地的主意,也不想妄想对她做什么。
轻哼一声,本来布满杀意的脸松驰下来:“胡说八道,我一直尽职本分,怎么可能让你们抓到什么把柄,不要在这里吓唬人。”
她知道又如何,回家换一个地方,就不信她还能知道。
“那便好,你本分,我也本分,大家相安无事。要不然,就算你把那些赃物转移了,我也是有办法。”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本官还有要事在身上,没有时间跟你闲扯。”
“正好,我也急着回家。”
二人像是刚刚谁也没跟谁为难,各自驾着各自的车,离开了。
杜飞看着那李牢头的马车过去,呸了一声:“我呸,这个老东西,他可不是一个好人。”
“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如果没钱的人进去,他会各种用刑,让人家受尽痛苦。如果有钱的人进去,就会安排特别关照,几乎不受什么罪。就他这样的,家里的钱财估计早堆成山了。”
对于这个李牢头的口碑,只要进去过的人都领教过,只要给银子,就会对你特别好说话。如果不舍得给银子,那你就等着受罪吧,肯定不会让你好过。
“他一共几个子女,几房妾室?”对于李牢头的信息,安云开知道的不多。
“我对这件事还真打听过。之前我不是赌钱输了,想找点路子挣点钱吗?又担心事情败露会进去,就特意打听了一番,知道这个李牢头只要有银子就好相相处。他一个儿子两个女儿,他媳妇厉害得很,没有妾室。外面有没有外室,这个就不清楚了。”
“你有有时间再帮我打听打听,看看他有没妾室什么的。我这人吧,对方不动我,我自然不会反击。他如果非要整我,我也不会无动于衷。”
杜飞听着安云开的话,突然庆幸上次抢劫没有成功,并且现在还帮姑娘做事。
真要成了她的敌人,姑娘肯定也会想尽办法整他的。
“放心,打听消息这种事,我们三最在行。”他们有些小混混朋友,想要打听一些外人不知道的事情,还是很容易。
……
(function () {var id = "2377029035902478992-21409";document.write('<ins style="display:none!important" id="' + id + '"></ins>');(window.adby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此时的安南坤正与老太太商量把安紫轩上族谱一事:“这些年,红花和紫轩在外面受尽了苦难, 如今回到了安家,该有的仪式自然不能少,认亲仪式定在三日后,到时由家中的老族长把紫轩母女的名字加上去。”
顿了顿:“至于云开这孩子,她未婚先孕,有辱祖先,肯定不能再待在祖谱上。只是对外,云开这孩子是病疾而亡,母亲以为当如何?”
老太太看了一眼安南坤:“说起这件事,我倒有一个方法,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同意?”
“母亲请说,儿子愿意一听。”
“前段时间,我已经接到庄子上的信,说是那丫头因为忍受不了苦难,加上身子不好已经不在了。她怀过孩子,如果就这样去见下面的祖先,肯定要怪我们不知道管教。听说西南侯的小儿子也在上个月病逝,而西南侯夫人想替小儿子说配一门阴婚,好让他的小儿子在地下不孤单,有人陪伴。”老太太语速缓慢,说完之后直直看着安南坤。
安南坤听完之后,没有多大意见:“母亲,云开这孩子死得可怜,如果死后能有一人陪伴自是最好。这件事母亲去安排
就好,不用特意告知我。婚事如果成了,记得把她的名字从族里划掉,我们安家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她。”
“这件事我自有办法。”老太太对于这件事情也是没有异议:“对外,已经按照你的想法把人都接了回来,你们啥时给我生个孙子。若大的侍郎府,没有继承人,传出去也是让人笑话。我还是那句话,人你可以接回来,但得给我生个孙子。只给你们一年时间,一年之后,如果这个姓柳的不能生育,你得听我的安排。”
安南坤双手抱拳,满脸的真诚:“母亲应了我的事情,我答应母亲的事情自然也会做到。母亲现在年纪大了,理应颐养天年。家里的一切事情交给红花打理就好。”
“等她生下儿子再说。她啥时生下儿子,我啥时交管家权。或者,你也可以现在一碗毒酒毒死我。”老太太年纪虽然大了,但一双眼睛还是跟鹰眼一般,犀利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