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药石无医
    二棍听说烨华生病了,全身没力气,放下手里的活就过来了。

    把人扶到房间,与安云开道“我看他的样子,应该挺难受的。你们家牛车呢,我去一趟县城叫个大夫过来。”

    “那就麻烦你了。”

    王二棍没有多说,赶着牛车就去了县城。

    烨华一躺到床上,就开始抱着脑袋。脑袋里就像有什么炸开了花一样,让他疼痛难忍。

    安云开端着一碗药进来的时候,就见烨华疼的在床上打滚。

    看着他疼成了这样,安云开赶紧上前扶住他。

    “娘亲,你的手按住他的太阳穴,一边按上十五下,他会昏睡过去。”小宝的声音适时的响起。

    安云开听着小宝的声音,心里一喜,按着小宝所说开始操作。

    纤细的双手按住烨华的脑袋,两只手分别停留在太阳穴出,一边轻轻的揉着,一边轻声道“我帮你揉揉,或许可以减轻你的疼痛。”

    “谢谢。”

    冰凉的手指落下,烨华只觉得头顶的火热之气慢慢的降下。

    这种感觉,就像你在火炉里被烤之时,有人把你从火炉里带了出来,迎面吹来一阵凉爽的风。

    一下两下……

    略感轻松的他,心绪稳定下来,慢慢的闭上眼睛陷入了昏睡。

    看着他不再痛苦,陷入了昏睡。安云开的心里松了一口气,嘴上的动作没停,心里与小宝对话“小宝,你有方法救他是不是?他是得了什么病,要怎么救?”

    “娘胎里带着的怪病,我也不知道方法。”小宝的声音闷闷的“可以帮他暂时缓解。”

    娘胎里带来的病,这是不是说明,是遗传病。

    这会的她,恨不得是自己是拥有一身高超医术的大夫,可以帮烨华诊断出是什么症状,好对症下药。

    可惜她不是。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现代人,最拿手的事情是做些美食,对于医术不是很了解。

    “看他这个样子,怕也是疼的难受。”安云开看着他昏睡的脸。

    双眼紧闭,睫毛细长,线条俊毅。

    如果不是遇上这等怪病发作从山下滚下毁了容,他应当也是一个美男子。

    看着他睡过去,安云开离开房间,并轻轻带上了门。

    王二棍带着大夫过来的时候,安云开正在厨房。

    “安姑娘,我把大夫请过来了,你快让人看看。”

    “朱大夫。”

    安云开看到是朱大夫,对着他抱歉一笑“麻烦你跑一趟了。我家相公刚刚发病,你快帮他看看。”

    “他的病老夫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帮他缓解。”朱大夫认识安云开,他带着药箱进了烨华的病房,经过把脉之后,他有些奇怪。

    脉象好像比之前更好一些了。

    “安姑娘,你家相公的脉像比上次好上一些了,看来我之前给他开的药是有一定效果的。你记得按时让他吃药。”

    安云开听着一喜“多谢朱大夫。这么说来,他这病有望根治。”

    “现在也不好说。”朱大夫摸摸胡子“我半个月后再来一次,看看有没有更好一点。”

    情况比先前的好一些,朱大夫又有信心了。

    安云开送走朱大夫,又给王二棍家送去一块肉。

    二棍媳妇听说烨华发病,情况很严重的样子,忙向安云开打听情况“烨公子没事吧,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之前从山上摔下来,摔着了脑袋,里面的淤血还没有化开。”安云开随便扯了一个理由。

    总不能坦白的告诉对方,得了一种怪病,怕是活不过三个月。

    “那可真是受罪了。”胡氏唏嘘。

    “在家养养应该就没事了。”

    “你多让他休息,估计是前天上山累着了。”他们上山捕野猪一事,胡氏他们也是知情的。

    ……

    京城玄王府,侍卫从风站在院子里,听着老管家的唠叨“你们到底行不行呀,这都快一个月过去了,还没有主子的消息,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主子不会出事的。”从风表情冷淡“他离开时,只说让我们一切照旧,对外宣称身体有恙,谢绝一切宾客。”

    “这都快一个月了,还是没有消息。”老管家叹气“主子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若在外面折腾,不定会怎么样呢。”

    “管家,管家。”下人进来“太子一行就在门外,要求面见王爷。”

    管家听后直皱眉头“太子没事来这里干什么,是有什么事?”

    “听说王爷身体有恙,带了太医院的人过来,要给王爷把脉。”

    “从影。”

    一个人影闪现“你准备一下,不要让太子一行发现了端睨。”

    人影消失。

    管家理了理衣装,快速的朝门口去。

    “不知太子来临,有失远迎。”老管家对着太子行礼。

    “管家不必

    客气。”太子生得玉树临风,玉冠束发,身上尽显皇族贵气“听闻十七叔身子抱恙,孤带着太医过来瞧瞧。十七叔现在可有好些?”

    “多谢太子的关心。王爷的身子是老毛病了,静养就可以,这边请。”

    管家把太子一行人带到王爷的卧室,远远的就能听到咳嗽声。

    其实太子与这位王爷,年纪相差不到几岁。

    一个是先帝年纪最小的儿子,一个是当年皇上的嫡长子,辈份不一样。

    隔着门帘,太子没有见到十七叔的真面目,不过他听十七叔的语气,不是特别有力。

    出来后,他问太医“十七叔的情况如何,是什么病症。”

    “娘胎里带来的体弱之症。”太医躬手“药石无医。”

    闻言,太子的唇角淡淡的勾起。

    怪不得父皇纵容十七叔在朝廷做下一些怪诞行为,还要他帮着一起监国。

    他还以为父皇是对自己不放心,看来是他想多了。

    这位十七叔就是个命短的,时间一到,不用父皇动手,他自己就去了。

    看在他命不长的情况下,他堂堂一个太子就与不他计较了。相反的,他还要时不时的过来表示关心。

    十七叔命虽然短,但他手上可是握着不少权利。

    那些东西如果他能拿到手,谁还会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