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两分钟左右,锁“咔嚓”一声开了。
祝锦瑶刚想推开门,身后就传来声音,两人回头,
“靠!”祝锦瑶和小陈直接把门撞开跑进去。
“站住!”随后就是枪声响起的声音,好在祝锦瑶和小陈把门关上了。
子弹打在了门上。
男人脸色铁青,想要上前却犹豫了,停下脚步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一分钟后,穿着一袭红裙的女人身姿款款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她问。
男人低下头,“跑进去了”他话没说完,女人就抢过他手里的枪直接抵在他的脑门上。
扣动扳机,男人的最后一个表情定格,瞳孔放大,嘴唇哆嗦。
好像要说什么,可是什么也没说出口。
血溅到女人的脸上,她表情毫无波澜,甚至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男人僵直的身体应声倒地。
高跟鞋踩着他温热的尸体,女人一双美眸满是戾气,面容扭曲。
在里面的祝锦瑶和小陈也听到了枪声。
她拿出手帕擦拭着脸上的血迹,刚才风头找人的几个大汉也都回来了。
看到同伴已经死了,个个地害怕地低头不再看。
生怕下一个就轮到了自己。
“去,把
门打开。”女人指着门,命令着他们。
“是。”
美国,region。
这是一个地下拍卖会,是全球最大的地下拍卖会。
拍卖的东西也是非法的,人、兽、或者是机械枪支。
此刻的现场人声鼎沸,而在二楼的侧边,那是全场最佳的位置。
江迟带着狐狸面具,翘着二郎腿,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富有节奏感的敲击玻璃桌面。
继而冷声开口道:“你找我来,就为了看这种无聊的东西?”
面前的男人轻笑,点燃了一根雪茄。
他体魄强壮,相貌中上,之所以说是中上,是因为那脸上一条骇人的疤在眼睛和下巴中间。
另一边眉毛是断眉,一头蓝发。
这人正是峰的新当家,鱼宵。
和江迟同期的竞争对手,也曾经搭档过一段时间,后来因为种种他离开了组织。
原以为他就这样消失不见,在江迟成为当家的第二年鱼宵突然回到了组织。
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组织全部倒戈他那边,把江迟逼走了之后,他成功坐上了最想坐的那个位置。
在江迟离开组织的那天,两人打了一场。
最后他失败了,那道疤,就是当时江迟
的杰作。
今天跟着他一起来的还有朝歌。
她看向江迟,就算隔着面具还是能感觉到他周身弥漫的寒气。
鱼宵抽了一口雪茄,烟雾让他的脸模糊不清,只听得到声音,“你觉得我找来,是为了什么?”
江迟忽地就抬手摸着手腕上的佛珠。
朝歌瞳孔猛缩,她认得那佛珠,是和祝锦瑶手上的一模一样。
心不受控制的刺痛。
“不知道,如果是这些无聊的事情,不奉陪了。”江迟语气淡淡,但细听还是能听出些许不耐烦。
“别着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鱼宵咧着嘴笑,卖起了关子。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场下的拍卖师声音响起。
那主持人戴着黑色的恶鬼面具,身穿一身白色长袍。
一黑一白,代表着黑白两道。
意味着做的是干净的事,实际上是游走在道德和法律边缘。
“今天,我们要拍卖物品是,死侍。”
死侍,顾名思义就是忠诚的走狗,只要认了主人就不会背叛。
主持人命令旁边穿着比基尼的举牌小姐拉开黑色的幕布。
随着幕布被拉开,一个巨大的铁笼出现在眼前。
铁笼里的是一个满身鲜血的男人,他跪坐在笼子
里。
身体颤抖,不断喘息着,脸、身体,布满了鞭痕。
已经是奄奄一息的状态了,可那双肿掉的眼睛发出一抹幽暗的光。
他艰难地仰起头,耳边是喧闹的各种声音,全是恶意。
目光扫过场内的每一处,最后停留在江迟这里。
江迟一直淡漠的眼神在这一刻终于有了变化。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手里的佛珠被他碾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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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快到令人咋舌,几乎是瞬间,枪就压在了对面鱼宵的太阳穴上。
江迟从嘴里蹦出几个字,低吼道:“为什么?”
鱼宵的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回神之后全部举着枪对着江迟。
朝歌脸色微变,“老大!”
冰冷的枪口贴着鱼宵的太阳穴,他笑得一脸坦然。
“因为他背叛组织。”
背叛?何来的背叛?
江迟摁着他的脑袋,目眦欲裂,“鱼宵,是谁给你的胆子动我的人?”
我的人?朝歌眸光闪烁,立即看向笼子里的人。
倏尔瞪大眼睛。
是羽!在台上的人是羽,为什么,为什么鱼宵要对羽下手?
难怪老大会生那么
的气,羽是他的左膀右臂。
鱼宵是想死吗?
“他三番两次去你见面,对
组织的纪律视而不见,我有权处置他。”
鱼宵想支起身子,江迟猛地把他的脸摁在玻璃桌上,位置刚好是鱼宵掉落在桌上未燃尽的雪茄。
滚烫的花火烫到他的脸,可他却丝毫没感到痛一般,不怒反笑,
“怎么样,精彩吧?你还满意自己看到的吗?”还在不死心的挑衅江迟。
“当家,你”朝歌目光复杂。
鱼宵面色紧绷,幽暗的眸底酝酿着风雨欲来的惊涛骇浪。
江迟把枪放回自己的后腰上,扯着鱼宵的头发,狠狠用力砸在桌上。
“嘭嘭嘭!”
“妈的,兄弟们,上!”鱼宵的人个个红着眼,一蜂窝地涌了上去。
“老大,小心!”朝歌大喊一声。
江迟一把拉起鱼宵扔到地上,举起枪直接崩掉了刚靠上前的一个人。
血溅到他雪白的狐狸面具上。
其他人吓在了原地。
江迟干脆一把扯掉面具,黑眸深寒阴戾的暗涌像一只危险的巨兽,谁和他对上都只有死路一条。
鱼宵被属下搀扶起来,从衣兜里拿出雪茄,颤抖着手点燃。
血顺着他的额头流到了地上。
朝歌一时间不知道鱼宵到底想干嘛,按照以往的话,他肯定会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