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发几乎都打在正中央,厉害啊,降谷!”
“降谷,虽然你的枪法很厉害。但要记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哇……真不愧是天才啊!”
神户虚言咯嘣咯嘣地咬着子弹,把空膛枪口对准自己的下巴,晃着脑袋感叹。
“毕竟是新生代表嘛。”同学目不转睛地盯着靶子,突然听见了怪异的咀嚼声。
“?”他放下枪惊恐地叫道:“教官!!神户在吃枪子!!”
鬼塚教官立刻止住了对毛利的回忆,吼道:“神户虚言——!!?”
神户虚言掩唇一笑:“是是~教官,我才没有呢!你看!”
之见他将手往枪上一抹,连靶子都没有看就一连五发全部射出。
“你……!”鬼塚教官青筋暴起,他能不知道这个鬼小子刚才迅速将子弹吐出装进枪里了吗?
“哎呀!”神户虚言夸张的叫了一声:“还好还好!发挥正常!”
只见靶上除了一发正中靶心以外,其他四发全射在□□环里,弹痕两两合一,呈现出两个怪异的小爱心。
“我真的超努力的教官,爱你哦~”虚言迅速躲到同学身后,朝着鬼塚比了个心。
同学慌乱摆摆手,表示和自己无关,他只是被胁迫了而已。
“怎么完全射不中啊!肯定是枪有问题吧!”
器械拆卸声响起,鬼塚头都大了:“松田!”
虚言松了口气,还好五人组依旧这么喜欢搞事。
同学也松了口气,转而看向虚言的靶子:“哇,神户,挺厉害的嘛,有一发正中靶心哦!”
不仅如此,其他四发也在九环内,刚才神户好像根本没有瞄准吧,第一次就能做出这样的成绩,莫非是天才吗?
“哎嘿,我还挺幸运的嘛!”虚言洋洋自得地又装上了子弹,认真瞄准后猛然射出。
脱靶了。
“啊——”虚言懊恼地捧着脑袋:“幸运之神啊!再爱我一下吧!”
原来是幸运吗?
“神户,你要不要去医院查查是不是有异食癖啊。”
同学射出了自己的子弹,也脱靶了:“子弹可是还要上交的,要是不小心吞进肚子里可就不好了。”
“哎呀没关系啦!我身体可好了,吞下去也能再吐出来!”虚言摆摆手:“你要加油哦,已经脱靶两次了。”
同学面无表情转过头,继续死盯着自己的靶子。
虚言的身体当然好喽,他可是银色子弹的最成功的实验品。
他是穿越过来的,身受重伤,唯一的亲人也离他而去,漫无目的,没有方向。
虚言走在街上,世界数据在眼前闪烁,他认不清是什么时候。
突然,一只手捂住他的嘴,某些不知名粉末冲进鼻腔,让他有点想咳嗽,却忽的失去了意识。
虽然刚经历过世界崩坏,但他毕竟是个高纬生物,这种药物没有影响他太长时间。
“洗脑……记忆清洗……保留常识……”
他躺在某个平面上,上方的几个光圈亮得刺眼,头上被贴了什么装置。
电流袭来,稍微有点痛,但能忍受。
人体实验?那他应该确定是什么时候了。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过来查看情况。
“你好。”虚言笑道:“我叫神户虚言,请问你是?”
她似乎没想到他还能笑出声,但犹豫片刻后还是回答了。
“宫野艾莲娜。”她推了推眼镜,在本子上记录了些数据:“从今往后,你将弃用神户虚言这个名字。”
她睫毛微颤,沉默了一会儿,沉声道:“你的编号是1042,请记住。”
“1042……”虚言轻声重复了一遍:“好的,我记住了。”
少年小心的避免身上的针管脱落,站起身,行了个绅士礼。
“感谢您的慷慨告知,艾莲娜医生。”
他唇角带着柔和优雅的笑意,恍惚间,艾莲娜似乎看见他眼角闪过的虚幻蓝光。
“今后请多多指教。”
“……”
艾莲娜提笔,在本子上写下“精神状况异常”。
虚言不笑了。
亏他还觉得他刚才的逼装的很爽呢!
这里应该是某个地下研究所,隔音很好。
只有研究人员开门送药时才能从门缝中听见惨叫声。
虚言哼着歌,坐在床边晃荡着腿,面带微笑地看着针管内的不知名液体被推入血管。
“先生,下次可以下手轻一些吗?稍微有些痛。”他按着伤口,顺从地喝下递过来的药。
“神经病吧……”没有礼貌的先生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门关上了,房间内一片雪白,没有窗户,头顶的通风管道在输送着氧气。
真无聊啊。
要到柯南元年还有好长时间,凭虚言现在的实力,无法使这具身体保持原样。
得想办法才行,否则等任务完成后,自己变成了个老头子可不好。
他抬起手,淡蓝色的程序编码从指尖延伸,下一秒,监控被替换。
画面中,少年依旧无所事事地躺在床上,然而虚言已经穿过门,离开房间。
“那个1042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居然让我轻点,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吗?”
“是有点傻,被电了也只会笑……”
“这是在说我吗?”
“什么?!” “谁!”他们猛然回头,空荡荡的走廊中隐隐穿来实验体的惨叫声。
虚言来到某扇门前,敲了敲门:“我进来喽~”
没等里面的人回答,他自顾自打开门:“你好哦,宫野先生!”
宫野厚司没有从数据文件中抬起头:“把文件放桌子上就行。”
“我没有带东西。”虚言向他展示了一下自己空荡荡的双手:“麻烦让我加入你们的实验项目吧!疯狂科学家!”
他猛的抬起头:“你是谁?!”
说话间,手已经按下桌子下方的按钮。
瞬间涌入几位武装保镖,他们将虚言团团围住。
“哎~不要拿枪对着我嘛!”虚言无奈地举起双手:“银色子弹,让我成为这个药物的实验品,好吗?”
宫野厚司警惕起来,他站起身,缓步来到虚言面前:“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加入你的研究项目。”
他无害地笑了笑,眼中蓝光闪过,将成功率那一栏划到了百分之九十,宫野厚司表情有一瞬的空白。
他低下头,突然开始喘气。
保镖手指紧绷,准备立刻发射子弹。
“好,”宫野厚司抬起手,制止了他们:“我答应你。”
虚言打了个响指,蓝光诈现。
保镖放下枪,退出门外。
“真的非常感谢!”他双手合十,微笑着回到自己的房间。
保镖站在门口,表情空白地为虚言让出一条通道,直到他完全离开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同伴摇摇头:“你是在发呆吧,我们不是一直守在这里吗?”
“他到底是什么人?”宫野厚司紧紧抓着研究报告,再也没心情看下去了。
就在方才,他看见了银色子弹的结果——现有的数据本就是机密,被他拿到也只会被当成是黑客。
脑电波信息传递?原理是什么?怎么做到的?需要什么装置吗?
但是那份配方连每种成分的比例都写得非常清楚,他一眼就能看出那份药方的真实性,只不过需要实验。
除了黑衣组织,还有其他组织也在研究吗?但为什么和他的研究如此相似?
那个少年,到底是什么人?
宫野厚司打开文档,准备记下方才的配方,却发现只剩下模糊的印象。
“到底……”
……
“糟糕了,安全绳套在教官脖子上!”
哎呀,真是不幸。
虚言低着头,将自己隐藏在慌乱的学生中。
五人组加油哦~
有谁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会吧,这算是蝴蝶效应吗?
虚言僵硬地抬头,看见某个黑皮金毛笑盈盈地向他伸手:“同学,你有吞掉过子弹吗?”
“……”虚言视线游离:“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哦!”
“哎?真的吗?”降谷零眯起眼睛,他听见了对方疑似咀嚼食用子弹的对话,自然而然的怀疑上对方。
但是,如果真的被吃下去了,营救教官的计划就得改变一下了,这个同学也要拉去检查。
“真的没有!我不是把所有子弹都射出去了吗?你看我的靶子上还有我的爱心呢!”虚言慌乱地应付着,将求助的视线投向萩原。
快点,救救。
“就是你偷藏了子弹吧。”萩原确定道。
“对,对不起……”同学慌乱地从口袋中拿出私藏的子弹:“我只是想留下当第一次枪击训练的纪念……”
“当当!你看,不是我吧!”虚言轻推了降谷零一把:“快去救救教官吧,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成功的哦!”
降谷零心情复杂地说了声抱歉,接住了萩原丢来的子弹,救下教官。
虚言松口气,退至人后。
夜半,大概所有学校的宿舍隔音都不怎么好,虚言能听见隔壁震耳欲聋的呼噜声。
他睁开眼睛,抹了把脸,那张平平无奇地脸瞬间变了个模样。
明明身高,着装,身材和发色瞳色都没有改变,气势却不同了。
明明是一张柔软稚嫩到堪称可爱的脸,却给人一种浓重又黏腻的恐惧感。
少年发色与黑暗融为一体,皮肤苍白如鬼魅,眼瞳仿佛照不进光的深渊。
这并不是虚言本身的气息,虚言还没厉害到这种程度。
他只是将自身危害率提高了而已。
他从窗户跳出,悄悄离开学校。
大概是因为黑衣组织的王牌杀手喜欢保时捷,组织给他发的车也是保时捷。
原本是辆通体漆黑,看起来就邪恶无比的黑车,但在他的不断抱怨下,终于改成了二次元痛车。
“呦吼!爱尔兰,又是你来当我的司机啊!”虚言自顾自地拉开门坐了进去:“怎样?真真这次的衣服可是我亲自设计的哦,很漂亮吧!”
这是在说车身上贴的那个二次元美少女,是虚言的二次元性转版本,他还给她取了个名字,叫真真,经常给她画不同的立绘。
但他们可是地下组织啊!工作用车怎么能用来做这种事呢?爱尔兰只觉得降低了自己的B格。
爱尔兰冷笑一声:“呵,低俗。”
虚言也不生气,他打开手机,操作一番,另一个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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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界面登出,显示出乌丸莲耶四个字。
BOOS:学校生活如何?
假情假意的嘘寒问暖。
虚言打字:“非常有趣,警察候补们都很可爱!”
果然,接下来BOOS就该下达任务了。
BOOS:去暮影拿东西,对方知道得有点多了,不要让他和条子接触。
“好的。晚安,先生。”
“今天也要靠你了。”虚言披上车上备好的黑色大衣,把帽子往头上一按。
“是你动静小一点才对,百利甜。”爱尔兰翻了个白眼。
虚言走下车,爱尔兰跟在他身后,就像是富家少爷带着凶神恶煞的保镖来踢馆。
酒吧内放着含有血腥暴力内容的英文摇滚,深夜是成年人的狂欢,男男女女们坐在一起含着酒水拥吻,昏暗的灯光是遮掩,也是气氛烘托的必要因素。
酒保不紧不慢地擦着杯子,连眼都不抬地问道:“需要来点什么?”
“来一杯用漆黑鸦羽酿造的纸醉金迷,谢谢。”
他抬起眼,微微打量了一身黑的虚言一眼,爱尔兰朝他投入冷冷的一瞥,酒保顿时浑身一激灵,点头哈腰地将他们请去后台。
暮影明面上是个小酒馆,实际上还有个地下室。
狭窄昏暗的楼梯之下有一扇奢华的门,虚言敲敲门,清清嗓子朗声道:“田中先生~请开门!”
门被打开,光从门缝中透露出来,照亮了门外人的身影——一身漆黑,头发像是乌鸦的黑羽,眼睛仿佛不透光的深渊,皮肤却苍白如纸。
他裂开嘴笑了,像是开餐的恶鬼。
取下帽子,优雅地行了个礼。
明明看起来只是个少年,举手投足之间却透露出一种浑然天成的高贵奢靡。
再次抬头,对上那对漆黑的眼,田中只感觉自己被枪孔对准,浑身止不住地战栗。
“请交出我们想要的东西。”
他几乎想要立刻交出东西走人,但幸好他还记得自己的任务。
“请,请进来,你们想要的东西就在里面……是交易,对吧?我想先看看我的东西……”田中大开房门,退至一侧,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哎?怎么招待客人没有点心和饮料啊!真怠慢!”虚言无视他的话,径直坐在沙发上,“田中先生,这就是您的待客之道吗?”
田中擦了擦汗,立刻低声下气地道歉,转身打电话吩咐侍从准备东西。
爱尔兰又翻了个白眼,没有好气地催促:“把东西交出来!”
但田中看他一直跟在虚言身后,哪怕虚言已经坐下,他也依旧站在他身旁,以为他只是个保镖角色,便用局促的眼神看向虚言:“您看这……”
“好啦好啦!没有点心也行!”他从口袋里取出一枚U盘:“你想要现场检查也可以的哦~”
田中眼神一亮,急切地想要抓住U盘,虚言把它收回掌心:“东西呢?”
田中讪笑着取下身后墙上的壁画,露出一个保险箱:“您知道的,我们交易的东西比较特殊……”
爱尔兰恶狠狠地催促道:“快点!”
田中没再说话,他输入密码,保险箱被打开里面足足放了八个文件箱。
“验货。”虚言捏着鼻子退至门后,指挥爱尔兰。
“切,娇气。”爱尔兰打开箱子,一箱美元和七箱不知名粉末,他拿起一袋用手掂了掂,虚言嫌恶地“噫”了一声。
“呵,”爱尔兰冷笑一声,只拿走了那箱钱,临走时他故意撞了一下田中:“算你识相。”
田中被撞得一趔趄,却只能讨好地笑着。
侍从抱着新买回来的点心饮料姗姗来迟。
虚言从点心盘里抓了把巧克力曲奇和糖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了句谢谢。
侍从举着空了大半的盘子手足无措地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
爱尔兰贴心的帮空不出手的百利甜打开后座车门。
虚言猛的退后:“噫,你脏了,离我远点!”
爱尔兰翻了个白眼,自顾自坐上车:“那你自己走着回去吧,警校生。”
虚言猛的一激灵:“哎呀,亲爱的爱尔兰,你真的想让我这个柔弱的小朋友独自行走吗?”
他迅速坐下,乖乖系好安全带。
“其他的不用带走吗?”
“那种东西有专门的人去拿,BOOS可不会让我们这些代号染上。”
虚言捧着脸,晃着脑袋感慨:“BOOS可真好啊!”
“可惜他还是不信任我,每次派给我的任务都只是取东西……”
爱尔兰懒得理他,把他送回警校附近。
Boss都亲自给你下达任务了,连代号都能派给你当保镖,还不能说明他对你的看中吗?在这里自怨自艾。
虚言把风衣放在车上,招招手小声道:“真真,再见!”
爱尔兰顿时想起自己开得还是那辆痛车:“百利甜,你能不能把你这该死的车衣给换了!”他觉得开着这车把自己的脸都丢尽了。
但他只是说说而已,百利甜随心所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那愚蠢的审美连BOOS都……“好啊。”
“你要是不换,下次我就……啊?”
“你换吧,不要在白色区域换,组织里不是有专门的器械修理组吗?换个金色的,豪气!”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