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于竞拍者和保安中的警方把枪对准了他,中森警官举着喇叭大喊:“束手就擒吧!怪盗基德!”
基德隐藏于帽檐下的脸模糊不清,隐约能看见他嘴角的笑意。
“接下来,我将在不破坏玻璃的情况下取走宝石,请欣赏!”
他张开双手,白鸽从袖中飞出,彩带炸开,基德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张白色的披风和系着蓝色丝带的礼帽缓缓飘落,盖住玻璃和里面的宝石。
竞拍者被突然下落的披风吓了一跳,连忙后退半步。
主持人连忙上前猛的拉开披风,只见其中只剩一个完好无损的玻璃柜和其中的红色软垫。
他踉跄地后退,双手抱头,表情狰狞:“完了,完了,宝石被偷了……”
“哦哦!!”虚言兴奋地左顾右盼:“专门针对怪盗基德的组织呢?”
爱尔兰呆呆地说了句:“怎么就没了。”
警方将此地包围的严严实实,中森警官将主持人从柜子旁拉开,仔细地检查玻璃柜,从软垫上发现了一个几乎微不可查的口子。
“就是这里!基德趁着灯灭从这里拿走宝石,聚光灯亮起是我们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自然没人发现宝石不见了!”
中森冲着手下吩咐道:“快去找有谁在基德出现时消失了!肯定跑不远!”
主持人听见这话,猛地抬头,他急切地握住中森的手:“警官先生!请你一定要尽快逮捕基德,把宝石找回来!我们拍卖场一定会重金感谢你的!”
中森笑道:“一定,一定!基德这次绝对逃不掉!”
竞拍者冷笑一声:“呵,就是个假的而已,还怕他拿走?”
警备员排查完毕,将一个看起来就鬼头鬼脑的人领了上来:“报告,发现这个人直到刚才才回到座位上!”
那人苦着一张脸说:“我就是去拉肚子了而已,刚才一直在厕所!”
见基德已经得手,可能不会再回来,宝石也没了,虚言顿感无趣。
“我们走吧,爱尔兰。”
爱尔兰死死盯着存放宝石的玻璃柜,虚言见他没有反应,猛的推了他一把:“走了啦!”
爱尔兰这才反应过来:“基德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管他呢,我饿了,我要去吃蛋糕!”虚言推搡着爱尔兰。
有基德就可能会有魔法,有魔法就可能会有危险,他还想继续活着呢!
他们还未走至门口就被警备拦下。
“我们可不是怪盗基德!”虚言猛的扯了扯爱尔兰的脸:“你看,我们的脸是真的吧!”
爱尔兰睨了他一眼,冲着警备恶狠狠地说:“滚!”
警备面无表情冷漠道:“捉到基德之前不允许任何人出去,否则将被判定阻碍执行公务。”
“哎——!?”虚言拉长尾音,长长地叹了口气:“好吧。”
他拉着爱尔兰坐回原位,问他:“想知道怪盗基德是怎么盗走宝石的吗?”
爱尔兰点了点头:“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出去。”
“好吧——”虚言再次拉长尾音,起身大喊:“别演了,怪盗基德!我已经知道你在哪里了!”
爱尔兰震惊地望着他,拉住他的衣摆低声询问:“你疯了?”
“才没有呢。”
中森警官问道:“你已经发现基德了?你是谁?侦探吗?”
“猜对了哦!我就是名侦探!工藤真真!”
虚言领着爱尔兰走进展览台,同中森警官握了握手。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是个侦探?”爱尔兰小生询问。
虚言望着他呆呆的模样,可惜地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在这个世界,面对事件时只有侦探的智商才是正常的,其他人都会被强行降智。
“工藤真真?”中森警官虽然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但他还是虚心请教:“您和工藤优作是什么关系?”
“我……勉强算是他的监护人吧!”
虚言是侦探世界维护者,四舍五入是世界监护人,也就是侦探世界所有人的监护人,当然也包含了工藤优作了。
中森警官不明所以的挠了挠头,他问道:“基德在哪儿呢?”
虚言骄傲地抬起头,抬手,指向了主持人:“基德!撕下你的伪装束手就擒吧!”
主持人难以置信地指了指自己:“我吗?”
竞拍者不自觉后退了半步:“果然,那颗月光泪就是假的,是被你替换下来的!”
拉稀者哭丧着脸:“能放我走了吗?我又有感觉了。”
中森立刻就急了,基德出现时主持人就在现场,怎么可能是他?
“少年,你可不能乱说啊,现在可不是玩侦探游戏的时候。”
真就强行降智呗,相信屏幕前的朋友也能看出来,到底是怎样了。
所以就不解释了,虚言直接走向主持人,拽下他的手套——那上面布满了细细的红痕,那是使用鱼线拉扯某样东西的痕迹。
“基德先生,那个假宝石您就自己留着吧,现在请您露出您的真面目,好让我能赶紧离开。”
警员立刻上前控制住基德,直到现在,基德依旧在矜矜业业地扮演着主持人。
“不是,这只是因为我平常的爱好是钓鱼而已啊!”
但是侦探世界,不解说是不可能的,中森警官仿佛解除了降智buff,立刻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刚才的基德只不过是气球道具而已,它在那之前一直紧贴着天花板,等到灯灭后立刻拽下,做出凭空出现的假象,通过鱼线控制它的动作,再播放事先准备好的录音,等时机到了就拉扯鱼线使其爆炸……哎?怎么让它爆炸?”
“哎……”果然,中森警官和怪盗基德与侦探打交道的次数太多,降智buff没有完全解除:“气球一直待在聚光灯下,橡胶受热融化,自然就爆炸了。”
中森警官敬佩地看着虚言,继续道:“然后,基德扮演的主持人装出慌乱的样子扯下披风,实则偷偷将宝石取出,做出一副与基德同时存在的假象。”
“基德还有同伙哦。”虚言提醒。
“对!还需要一个同伙帮助他操纵灯光!”
果然,按照套路,有警员前来报告:“警官!在配电室发现了被捆起来的主持人,还有一个可疑人员!”
那个警员帽子压的很低。
但是虚言已经懒的指出来了,他想要立刻离开。
他迅速退离原地,果不其然,一阵烟雾过后,基德披着雪色披风站在玻璃柜上:“正如侦探所言,这个月光泪只不过是染色玻璃,并不是真正的宝石。”
“但哪怕如此,今夜的月光依旧如此美丽,再见了,美丽的女士们先生们。”
一阵强光闪过,虚言在对方说话时就已闭上双眼,免遭一劫,而爱尔兰和中森警官就不同了。
他们短暂的失明了,再次恢复视力时,基德已经消失,但原地还留有一个巨大的圆形灯,正是月亮的样子。
“哎!”一位警员忽然觉的有什么东西硌的慌,掏了掏口袋:“在我这儿!”
“可恶的基德……”中森握紧拳头,突然扭头:“基德不会骗人,这个宝石从一开始就只是玻璃而已,去把主办方叫过来!”
“爱尔兰!说好的专门对付基德的部门呢?你得补偿我!我要吃两个蛋糕!”虚言拉着他往外走。
“工藤真真侦探!请问您之前说的那个监护人到底是……”中森警官叫住他。
虚言微微一笑:“那个啊,只不过是一个玩笑而已啦!”
终于坐回了车上,爱尔兰开口道:“百利甜,晚上吃太撑会肚子疼,只能吃一个。”
“哇!”虚言终于明白之前的既视感是什么了:“爱尔兰,你好像我的老妈子哦。”
爱尔兰猛的翻了个白眼:“吃吃吃,吃不死你。”
然而依旧只有一个蛋糕。
虚言悲催的咬着勺子:“你这还不如琴酒呢,他至少不会克扣我的零食!”
“他会威胁你的生命。”爱尔兰无情拆穿。
“呜呜……”
……
“联谊啊,真好。我也想去!”虚言羡慕地撑着脑袋,推了推身旁的同学:“哎,你有女朋友吗?”
同学摇了摇头:“难道你有?”
虚言噎住了,他连忙道:“参加联谊就能更快获得爱情了吧!”
同学扭过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轻笑道:“就你?也不照照镜子,长的丑就算了,还瘦的跟竹竿一样,没有女生能看的上你吧!”
他突然想起来什么,撑着下巴冷笑:“整天娇气地跟人妖一样,还呜呜呜,呵呵。”
虚言低下头哽咽道:“你他*能别骂了吗?”
“呵。”
呜呜,等我露出本来面目,交一百个女朋友呜呜。
……
“空气清新,风景宜人啊!”虚言望向窗外。
“宜人吗?”
虚言敲了敲窗:“有没有听说,自从我们这一届开学以后,学校里干净了许多。”
“哦~”同学露出秒懂的神情:“是班长他们吧。”
虚言郑重地点点头:“真是爱护环境的好孩子啊!”
同学拍了下他的肩膀:“不不不,是真是爱护环境的好教官才对,每次他们犯事就让他们打扫。”
他们对视一眼,莫名其妙同时感叹了一句:“任重而道远啊!”
……
重装备训练中。
“好重,坚持不住了!”虚言哭唧唧地喊了一句。
同学白了他一眼,气喘吁吁的骂道:“*的连汗都没流的学婊别在这儿装。”
“到底怎么发现的啊……”虚言嘀咕道。
“最后一段了,加油!”有人喊道。
“根本跟不上啊!!”
“*的前面加速了!”
虚言眼睛一亮,喊道:“跟我来!抓住前面那几个不守规矩的人!”
“跟个*啊!没劲儿了!”
“你甚至有力气喊!”
摩托车技能训练。
“呀吼——!!”虚言把油门开到最大:“前面的让一下!”
“神户虚言!!”同学们向四周散开:“别逼我们扇你!”
砰——
“神户虚言!!?”
“对不起啦!”
虚言推着冒着黑气的车来到正被上司搭讪的松田面前:“松田同学,救救!”
松田脸色一变:“不是,神户同学你……”
虚言点点头:“是的,车祸。”
萩原面色冷峻:“车能救,但你……好自为之吧。”
松田同情的望着他。
虚言:“我现在就去写检讨可以吗?”
松田叹了口气。
虚言心灰意冷地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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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地方拨打BOOS的电话:“先生,我要被开除了!救救我!”
BOOS:……
BOOS:百利甜,你想当警察,也不必在学校里走一遭的。
虚言:您知道的,我从小便失去了记忆,没有朋友,也没上过学……
BOOS:……我会安排的。
虚言又开心起来了。
然后,BOOS又发来一条短信。
BOOS:做掉山田舍新上任的社长。
虚言:
虚言:好的哦先生。
周末,虚言再次换脸出校,终于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痛车,以及驾驶座上臭着脸的爱尔兰。
是的,风波过去后,他又将车衣换成了真真。
“呵,死宅。”爱尔兰的眼神像是要杀了他。
虚言摇头晃脑的感叹:“二次元的快乐你不懂。”
“而且这叫藏木于林,条子肯定想不到会有违法组织的人将车变成痛车。”
爱尔兰面无表情:“借口。”
虚言突然就破防了:“可恶,明明伏特加就很喜欢!”
虚言披上大衣,突然发现帽子下有一个包装精致的蛋糕。
他感动地透过后视镜望向爱尔兰,觉的自己不应该再继续忍耐内心的情感了。
他发心肺腑地喊了声:“妈妈!”
爱尔兰猛踩刹车,面如土色地打开车门下了车。
虚言挽留道:“爱尔兰!你要去哪儿?!”
爱尔兰咬牙切齿道:“让琴酒当你妈吧,正好他头发长!”
说着,他打开手机拨打电话。
虚言连忙跑下车抱住妈妈大腿:“爱尔兰!你别丢下我啊!琴酒他是真的会杀了我的!”
爱尔兰觉得孩子就不能惯,一惯就得当妈,而且正好他也不想再开痛车了:“先生,我申请更换百利甜的保护者,这段时间我对自身实力的提升有所懈怠,我认为凭我的实力已经无法再保护百利甜了。”
BOOS那头只说了句:“任务结束再说。”
虚言绝望地瘫坐在地上,用平生最湿润的眼眶看向爱尔兰:“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爱尔兰打了个寒颤,把虚言从地上拎起来甩进后座,开着车继续向前走。
嘁,又得换司机了。
虚言收起虚假的眼泪,快乐地打开蛋糕盒把蛋糕往嘴里送。
爱尔兰从后视镜看见他的动作,皱起眉,凶狠地说了句:“系好安全带。”
虚言拿勺子的手一顿,清清嗓子唱了句:“感恩的心,感谢有你~”
爱尔兰猛踩油门,虚言没拿稳,蛋糕翻了,奶油粘在他的大衣上,他就闭嘴了。
到地方时已经是下午了。
虚言用纸巾擦掉了大衣上沾着的奶油,组织生产必是精品,完全看不出痕迹。
“我饿了!我的蛋糕没了,我要去吃寿司!”虚言的发出嗷嗷待哺的声音。
爱尔兰没眼看他,跟在他身后走进一家寿司店。
虚言压低帽檐,眼中蓝光闪烁。
“老板!来两份你家的招牌!”
“好嘞,两份金枪鱼黑米!”
寿司端上来了,虚言惊喜道:“哇!看起来就很好吃呢!”
老板很骄傲:“那当然,想当初凭我这份手艺,可是不少大餐馆想要呢!”
“那怎么现在想起来开店了呢?”虚言又点了份饮料:“哦,我之前来过这里,那时候没有见过这里——爸爸我想要这个!”
爱尔兰已经不想再问为什么又改成喊爸了:“来杯橙汁。”
老板表情落寞了一瞬,又勉强笑道:“……没什么,就是突然觉的不应该将这份手艺藏着掖着。”
他从饮料柜中拿了杯橙汁,贴心地插上吸管放到虚言面前:“你们父子感情很好啊!”
虚言冷哼一声:“我之后还要去参加同学聚会呢,是爸爸硬要拉我过来!”
老板尴尬的笑道:“那你们慢慢吃。”
寿司分量少少的,但是每份都又附赠了一个酱油蝶和两个小墨鱼寿司。
虚言心满意足地把寿司塞进嘴里,感受到鱼肉鲜嫩的口感和黑米粒在口中炸开的滋味。
爱尔兰坐在他对面,警惕地四周环顾,根本没在欣赏美食。
好少哦,日本的饭就是这样的,分量越少价格越贵。
但是公费出游的虚言根本没在怕的,他又给自己点了一份寿司套餐。
寿司只能算是点心,偶尔尝一两口会觉的鲜美,一旦当饭吃了,很快就会觉的和普通饭团裹海鲜的滋味没什么差别,会腻。
虚言把吃不完的寿司推给爱尔兰,自己靠着椅背缓慢吮吸着甜甜的饮料。
爱尔兰吃的多,虚言就靠着他一直吃不停吃占着位置熬到傍晚。
三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相伴来到寿司店,其中生有白发的人爽朗地笑了声,说:“就照例每人来一份吧,我的那份不要滴柠檬汁,大野那份不要酱料。”
“哎,我的那份还是要酱料吧,偶尔尝试一下新东西嘛!”黑色领带上带着银色饰品的人招了招手。
他们就坐在距离虚言他们不远的地方。
虚言猛的起身,冲着爱尔兰抱怨道:“都怪你!爸爸!要不是你一直在吃,我怎么会错过和同学的聚会!”
爱尔兰白了他一眼:“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