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东君闻言,笑着说道,“我这里还有两杯酒,一杯敬酒,一杯罚酒,请问你想喝哪一杯呀。”
胡御史讪讪一笑,目光看向镇西候,说道,“侯爷,这小公子跟江湖上传说的,很不一样啊。”
“今日一见,一身的锋锐,倒是跟侯爷有几分相像啊。”
镇西侯,没好气的说道,“他呀,本来就是我孙子,难道不该像我吗?”说着指了指凳子,说道,“请坐。”
胡御史闻言,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下首的位置。
镇西侯直接用真气包裹着茶杯,送到了胡御史身旁的案桌上,吓了胡御史一跳,这才说道,“这个是上好的碧螺春,你就用这茶香,盖盖你身上的酒气吧。”
“要不然,你回家不好交代。”
“毕竟,你家里的那个,可是凶的很呢。”
胡御史闻言,连忙抬起胳膊,嗅了嗅,一脸尴尬,然后笑着说道,“侯爷,您还记得她啊。”
“哎呀,也好,既然侯爷您愿意同我喝茶,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笑呵呵的拿起茶杯,喝了起来。
这时百里东君说道,“爷爷,您和这位御史大人,曾经见过。”
“怎么感觉很熟稔的样子。”
镇西侯笑了笑,说道,“他的父亲,是龙云阁的首席大学士,胡成。”
“之前呢,跟你爷爷我是同窗,你小的时候,这胡大学士,还曾经抱过你。”
百里东君有些诧异的说道,“大学士。”随后看向随意坐在那里的胡御史小声说道,“怎么感觉没有半点遗传。”
这时喝了一口茶的镇西侯,问道,“御史台的正事,你还不说一下吗?”
胡御史闻言,装作不懂的问道,“什么正事啊,嘶,让我想想,御史台有做过正事吗?”
镇西候闻言,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说道,“你呀你呀,御史台那帮废物,不敢来见我,怕我这个烫手的山芋,把你派来,但你这个混不吝的,是一个承蒙父荫的败家子来我这里打听。”
“无论是好的坏的,你必然是没有东西可以问得到。”
胡御史被拆穿,也丝毫不害怕,反而竖起了大拇指,说道,“侯爷,通透。”
镇西侯说道,“不过,御史台的算盘,他们打错了,你不问,我却要讲。”
胡御史闻言,连忙用手捂住耳朵,大喊,“我不听,我不听,不听。”
镇西侯见状,笑着说道,“你是要让我把你的耳朵给拧开吗?”
胡御史闻言,瞬间瞪大了眼睛,看了看镇西侯,又看了看一旁虎视眈眈的百里东君,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纸和笔,很是识时务的说道,“侯爷,你说,我记着呢。”
镇西侯笑了笑,“阎王笔,催人命。”
胡御史闻言,无奈的说道,“侯爷,我希望你说的话,可以不要太多,呵呵呵呵”
镇西候却说道,“我这个老人家,说话就话长,要不东君,你来替我说。”
百里东君闻言,点了点头,目光看向胡御史,说道,“镇西侯府有杀人刀十万,镇守国之西门,勿有乱国之心。”
“此番入天启,由世子百里成风率领破风军。”
“世子尚武,性格冲动,不过事前已告知世子,无论此番生死何回,镇西军断不可轻举妄动。”
“镇西侯府坚信,七御史监察百官,明察秋毫,定能还镇西候以清白。”
“如若必要,镇西候愿意与诬告者,当庭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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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望御史将镇西候所愿,上达陛下。”
“吾镇西候府,万谢。”
看着累的满头大汗的胡御史,百里东君凑了过来说道,“这些话,多吗?”
胡御史喘了几口气,这才笑呵呵的说道,“不多,不多,公子啊,你这一字千金哪。”
“你要是再多说几句,我这个,这个手抖得就写不下去了。”
镇西侯见状,说道,“你要走就走,本侯爷不打算留你了。”
“东君,送客。”
胡御史闻言,也是松了口气,这才在百里东君的护送下,走出了房间。
路上,胡御史突然开口问道,“小公子啊,你方才那番话,通篇就一个意思。”
“我没有乱国之心,倘若你要杀我,我十万破风军直指天启,说打就能打,呵呵,佩服,佩服啊。”
然而百里东君却没有搭理胡御史,直接拿起酒壶,喝了一口。
胡御史见状,忍不住的用力嗅了嗅,说道,“我朋友说,这七盏星夜酒,大胜秋露白。”
百里东君闻言,点头说道“不错。”
胡御史也毫不犹豫的说道,“想喝。”
百里东君闻言,笑着说道,“若是你后面证实我爷爷无罪,别说七盏,送你七坛又何妨。”
胡御史闻言,瞬间笑开了花,说道,“小公子,这,这可是你说的啊,这酒我喝定了。”
百里东君闻言,好奇的说道,“哦,七御史已经有了判决了?”
胡御史眯了眯眼说道,“无证之罪,七御史有什么资格判,小公子,你放心吧,侯爷定能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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