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甘娜大喊。
“卡尔，你个孙贼儿！真的继续打算看热闹吗！赶紧把老娘弄走，再不弄走老娘，就死翘翘了！”
随着莫甘娜话音的落下，一道声音竟然凭空响起。
“凉冰，马上了。”
“我没想到地球上竟然有和大时钟差不多的天体计算机，所以浪费了一些时间。”
“现在可以了！”
叶苍知道，说话的人除了卡尔以外还能有谁？
只有卡尔才会一口一个凉冰。
凉冰是莫甘娜成为恶魔前的名字。
下一秒，莫甘娜对着突然竖了一个中指，紧接着莫甘娜身影消失在了恶魔一号中。
看着消失的莫甘娜，叶苍的内心并没有太大的波动。
他早就预料到，莫甘娜不是那么好杀的。
但是！
不管莫甘娜好不好杀，每次诛杀莫甘娜都要拼尽全力绝不能放水，这才是最重要的！
随着莫甘娜消失不见，叶苍收起武器，就准备离开了恶魔一号。
虽然没有杀的了莫甘娜，但直接缴获了莫甘娜的恶魔一号也算是不错了。
要知道，这恶魔一号相当于莫甘娜的左膀右臂，价值不菲。
自己稍作改造，说不定就可以将其改造成太空堡垒！要是这样做，那可真是一步到位！
省了不少事情。
可叶苍刚一转身，卡尔的声音竟然再次响起。
“等等，请留步。”
叶苍听后没在停下脚步，而是继续朝着外面走去。
自己为什么要听卡尔的。
迟早有一天，卡尔也会是自己的敌人……
又或者，现在卡尔已经是自己的敌人了。
但叶苍走了没几步。
卡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只是这次声音响在了自己的前方。
这下，叶苍不想停都得停了。
抬头看去。
只见一身穿深蓝色外表华丽斗篷的人，挡在了自己面前，这人除了卡尔还能是谁呢？
叶苍下意识伸手抓了一下。
果不其然，自己的手穿过了卡尔。
“投影？”
“嗯，投影。”卡尔点了点头。“怎么称呼？”
“华夏总工程师，叶苍。”叶苍答道。
“华夏，叶苍？”卡尔沉思了一下，“凯莎临死前曾经说过，但我没有放在心上。”
“但没想到，你能把莫甘娜逼到如此地步，至少可以称得上一声主神了。”
“那这位主神，可否与我谈谈？”
说着，卡尔的投影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并且坐在了一个椅子上。
而叶苍，却是什么动作也没有。
卡尔以为叶苍在警惕自己，于是主动开口说道：“我叫卡尔。”
“我是冥河星系的死神，研究死亡与虚空，对了你身为主神应该听说过终极恐惧吧。”
“我可以……”
卡尔的话还没有说完，叶苍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
“不需要。”
“我与你没有什么好谈的，当你麾下的饕餮军团入侵地球那一刻，你注定就是敌人！”
“等我消灭所有饕餮之时，定会带领大军，杀到你的冥河！”
“等着！”
说着，叶苍再次迈开了脚步。
可就算叶苍把话说的如此决然了，卡尔竟然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反而继续说道：“年轻的主神，我不在乎你是什么文明的，我也不在乎你是否消灭了饕餮军团。”
“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终极恐惧将近之日，整个宇宙谁也逃脱不了，只有虚空！”
“只有虚空降临才能拯救整个宇宙，只有虚空才是永恒，我觉得你应该了解一下虚空。”
叶苍：……
卡尔怎么跟个传销头子一样，没事就终极恐惧，虚空降临，属实是……令人无奈啊！
摇了摇头，叶苍转过身来。
随即走到了卡尔对面，坐了下来。
看着坐下来的叶苍，卡尔很是满意。
果然，自己和叶苍说这些是正确的，虽然叶苍不是学者，但却是一位主神，新晋主神。
并且，和自己一样扶持了一个文明，将文明大幅度推进，速度还比自己快了那么多。
这样的人思想什么的，一定会与自己差不多。
说不定可以聊到一起。
能聊到一起，那就有几率成为同一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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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一起研究终极恐惧。
嗯，自己没有选错。
就在卡尔心中有些雀跃的之时，叶苍的话却让他皱起了眉头。
“本来，我不想与你废话。”
“说了那么多，到最后也免不了手下见真章，可莫甘娜都已经跑了，你还有心与我交谈，既然这样我就聊两句好了。”
“你说，只有虚空才能对抗终极恐惧，只有虚空才是永恒，你凭什么这么认为？”
“怎么，这些全凭你的一张嘴？”
“既然这样，我是不是可以随便编出来一个东西，说他是救世主就可以了？”
叶苍的话听到卡尔皱紧了眉头。
“虚空才是永恒，这话可不
是我乱说的，我有证据！”
“宇宙间最强大的天体计算机，大时钟就在我的手里，而这个结果，自然是经过大时钟计算出来的。”
“要不然，我是不会这么说的。”
卡尔在说这话的时候那叫一个认真，一个严肃。
而叶苍听到这句大时钟计算出来的时候，就想好了应该说什么。
这个东西，无非就是机械决定论而已。
什么是机械决定论？
简单来说，就是将世界看成一个巨大的机器，他的运动和变化都可以通过规律来计算出来。
仅此而已。
这么乍一看确实没什么问题，比如什么一年四季，再比如什么电报密码。
对了，还有一个最着名的例子，物理学四大神兽之一拉普拉斯妖。
具体就不说了，有兴趣的可以问问度娘。
可是，上述这些如果碰到量子力学那？
那事情可就截然不同了。
多了不说，就说一个点。
微观世界是无序的，无法预测的，就这么一个点，就可以让机械决定论好好的喝上一壶了。
叶苍轻笑一声。
“哦，计算出来的，那就是机械决定论喽？”
“你应该知道什么是机械决定论，我就不多解释了，卡尔。”
卡尔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什么是机械决定论。”
“但，我听你的意思，你不是很认同机械决定论。”